張揚道:“我清楚自己能吃幾碗幹飯,就我這脾氣再往上走就會成一個異類,一個官場公敵。”
“你一直都是異類。”常淩峰忍俊不禁。
張揚道:“所以,我還是别在官場中混下去了,等忙完這陣子,我打算辭去公職,先去神廟島看看,權當給自己放個大假。”
常淩峰道:“是不是打算完婚了?”
張大官人隻是笑。
常淩峰道:“完婚也沒必要辭去公職啊!”
“我是跟你學得,你談個戀愛都能把公職辭掉,我得緊跟你的步伐,不然我多落後啊。”
常淩峰笑道:“咱們可不一樣,我對官場一直都沒什麽興趣,你卻是熱衷名利。”
張大官人道:“别把自個兒說得那麽高尚,我怎麽覺得你有點裝呢?”
兩人一唱一和的好不熱鬧,睿融卻對他們的話沒有半分興趣,起身道:“你們先聊,我去趟洗手間。”
睿融離開之後,張揚望着她的背影道:“碧君的事情對她打擊很大啊。”
常淩峰道:“張揚,我打算下個月就和睿融結婚。”
” ” 張揚明白常淩峰這樣做的意思,睿融在這個世界上隻有碧君一個親人,現在碧君走了,對她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,所以常淩峰想盡快給她一個家,用家庭來溫暖睿融憂傷的内心。張揚道:“我當伴郎!”
常淩峰道:“我不打算辦婚禮,一直以來我都認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,沒必要興師動衆,更沒必要搞得人盡皆知。”
張揚道:“結婚那麽大的事情總得叫上三五個親朋好友聚聚吧,不然顯得寒碜,而且睿融會覺得你不重視她。”
常淩峰微笑道:“她不會,我們之前就曾經談過,如果我們有一天結婚。我們就一起前往xi zang旅行。”
張大官人道:“那邊我有熟人啊。要不要我介紹個活佛幫你們主持婚禮。”
睿融此時從洗手間返回,她的目光和常淩峰相遇,勉強露出一絲笑意,可此時常淩峰的臉se卻突然變了,他看到一個紅se的光點在睿融的胸前晃動,他驚呼道:“閃開!”
睿融愣了一下,沒等她做出反應。感覺左側的肩頭如同被人重重擊打了一拳,然後她的身體向後方飛去,摔倒在地面上,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衫。
常淩峰悲吼一聲,想要沖上去,卻被張揚一把拉倒在地上。玻璃窗被遠方飛來的子彈擊碎,玻璃的碎片四處紛飛,張大官人匍匐前行,搶在常淩峰之前将睿融的身體拖了過來,點中她的穴道 . . ””幫她制住傷口的流血,将睿融交給常淩峰,讓他們躲在安全的牆角處,然後張大官人以驚人的速度沖下樓去。
海味樓對面隻有一棟五層高的商業辦公樓。從剛才子彈she來的方向不難判斷。狙擊手就在對面的辦公樓上。
海味樓内陷入一片惶恐的氛圍中,張大官人剛剛沖出大門。又聽到一聲槍響,他身體倏然前沖,閃過那顆she來的子彈,子彈she入一旁的牆壁之中,she出一個深深的彈坑,水泥的粉屑到處翻飛。
商辦樓頂一名帶着墨鏡的黑衣男子看到張揚以驚人的速度穿過街道,已經進入這棟大樓内,他放棄了繼續she擊的打算。他取出繩槍,瞄準了後方的樓房,錨尖斜向上發she出去,正中對側大樓的牆壁,他抓住繩索,騰空飛躍而起,身體一蕩向對方的大樓蕩去。
張大官人此時已經踹開了安全門,看到那男子抓住繩索如同蕩秋千一樣跨越了近三十米的距離,在臨近大樓的玻璃幕牆時候,那男子掏出手槍瞄準幕牆she擊,玻璃幕牆從中碎裂,他從鋼化玻璃碎裂的缺口中沖入對側大樓的房間内。
那男子轉身向後方回望,看着已經站在商辦樓頂的張揚,他的唇角泛起充滿嘲諷的笑容,舉起手臂,屈起手指,做出了一個開槍的動作。
張大官人卻忽然在瞬間完成了一次投擲,一根黑se螺紋鋼,被他擲标槍一樣投擲出去,那男子壓根沒有想到張揚會在這麽遠的距離發動進攻,他更加沒有想到,那根螺紋鋼在張大官人的全”醫道官途 第一千二百零七(下)”力一擲之下,宛如勁弩發she,撕裂空氣呼嘯而來。當他意識到這跟螺紋鋼會對自己構成生命威脅的時候已經晚了,他能做的隻是盡可能地向左移動身體,想要避開心髒的要害,可那根螺紋鋼擲出的速度實在太快,他根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逃開。
螺紋鋼從他的右胸斜插進去,透過他的胸腔,從他的左側後背露了出來,強大的沖擊力帶着他的身體向後方倒飛而去,she入後方的牆壁,将這厮的身體高懸其上,鮮血沿着螺紋鋼湧泉般流出。
張大官人暗歎可惜,來想留一個活口的,想不到這厮躲避的動作反倒讓他送了命,張揚掏出手機,首先撥打了北港市公安局長趙國強的電話:“國強,趕緊帶人來海味樓這裏,出人命了!”
張揚回到常淩峰身邊,看到他的身上也沾染了不少的鮮血,血來自于睿融的身上,不過現在流血已經止住了,張揚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勢,向常淩峰道:“不妨事,沒有生命危險。”他說話的時候手掌按壓在睿融的肩頭,以内力将彈頭從她的體内吸了出來。
常淩峰對張揚的醫術還是知之甚深的,既然張揚說她沒事,就不會有事,張揚将随身攜帶的金創藥遞給常淩峰,此時外面響起jing笛聲還有救護車的呼嘯聲,張揚向常淩峰道:“你先送她去醫院,我得去現場配合調查。”
趙國強望着高挂在牆上的那具屍體,在他們到來之前殺手就已經死了,地上流了一大灘鮮血,幾名jing察一邊拍照一邊搖晃着腦袋,不可思議,誰都無法想象”醫道官途”張書記是怎麽從這麽遠的距離投擲一根螺紋鋼将這殺手釘在牆上的。
張大官人抱着膀子若無其事的在一旁看着,剛才他已經把整個過程原原說了一遍。
趙國強示意他們去門外說話。
來到走廊上,趙國強的第一句話就是:“我看你應該去參加奧運會标槍比賽。”
張大官人道:“我原也沒想把他給紮死,誰曾想這孫子非得要躲,這一躲就把要害給迎上去了,我來還想留個活口呢。”
趙國強道:“這麽粗一根螺紋鋼,就算沒戳中心髒也夠嗆,你下手可夠狠的。”
張大官人道:“我可是正當防衛,這孫子拿着槍呢。”
趙國強道:“我也沒說要追究你的刑事責任。”
張大官人道:“我來就沒責任啊!”
趙國強道:“照你說這名狙擊手的目标是睿融?”
張大官人點了點頭道:“應該是這樣。”
趙國強道:“根據我掌握的情況,這一槍他瞄準的并非是睿融的要害。”
張揚道:“這殺手是個膿包,準星也太差了。”
趙國強道:“他的身份已經查到了,姜學東,過去在西疆當過特種兵,專門””司職狙擊手,槍法很好,不敢說百發百中,也是百步穿楊的狠角se,根據現場情況來看,他在這樣的距離下如果想she殺睿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。”
張揚低聲道:“你是說他壓根就沒想殺睿融?”
趙國強道:“隻是一種可能,也可能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,他she擊的那一槍大失水準,不過在他she出一槍之後,并沒有繼續she擊,如果不是你追出去,他或許不會發動後續she擊。”
張揚道:“你是說是我逼他的?”
趙國強道:“這件事的确有些蹊跷,碧君已經死了,什麽人那麽狠,居然馬上又将槍口對準她的侄女?”
張揚道:“這事兒必須交給你們查了,好在今天沒出人命。”
趙國強并不認同他的說法:“姜學東不是人命?”
張揚道:“他活該!”他看了看時間,想起今天和杜天野的邀約,不得歎了口氣道:“國強,我現在能走了嗎?”
趙國強道:“你看着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就這麽消失,難道心底一點感覺都沒有?”
張揚道:“當時的情況就這個樣子,你讓我怎麽做?我要是不果斷出手,這狗ri的就逃了,像這種人死有餘辜!”
趙國強想反駁他,卻看到有兩個身穿黑se西裝的男子向他們走了過來。其中一個秃頂的中年男子向他們點了點頭道:“兩位好,我們是國安特派專員,來這裏是了了解一下剛才的情況。”
張揚不想和這幫人多作糾纏,他向趙國強道:“趙局,我先走一步,有什麽事情随時給我電話。”
趙國強點了點頭。
那名秃頂男子卻道:“張揚同志,請留步!”
最近沒怎麽留意過榜單,忽然發現醫道方方面面的數據都在下降中,原因魚是知道的,是我自己的懈怠造成的,月票低迷,推薦票能不能多來一點,随便來一張,對魚可是莫大的刺激喲!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