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揚道:“我沒問題,全都聽你的。”其實他感覺十一也倉促了一點,自己馬上就要前往濱海上任,那邊的一切都是未知數,的确沒有太多時間去圌操辦婚禮。他這麽一說,卻又留意到楚嫣然的表情閃過一絲失落,這厮的腦筋是非常的靈活,楚嫣然心中肯定是非常糾結和矛盾的,她并不是覺着時間上倉促,而是心理上還沒有完全準備好。張揚心中一動,向宋懷明道:“宋叔叔,我想和嫣然先把證領了!”
楚嫣然俏圌臉绯紅道:“你問過我沒有?”
瑪格麗特撫掌笑道:“好啊,好啊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不用問你!”老太太心明眼亮,嫣然一顆芳心早已交給了張揚,除了這小子之外是不可能看上其他人了。
張揚道:“咱倆在京城不是說好了嗎?”
楚嫣然道:“我不記得了!”心中卻是開心不已。其實她并不在乎領不領證,那一紙文書對她來說并不算什麽,可是張揚主動提出來,證明他心中始終最在乎的還是自己。
宋懷明笑道:“這種事不用問我,你是嫣然選的,同樣,你想選擇嫣然做你的妻子,你們彼此就要承擔起責任,要有對彼此好一輩子的準備,什麽時候感覺準備充分了,感到自己的肩膀足以承擔這樣的責任,你們就去領證,我個人沒有任何的意見。”
晚飯之後,宋懷明把張揚叫到了書房,有話單獨對他說。宋懷明所說的并不是張揚和女兒的婚姻問題,他是個開明的父親,也對張揚和女兒的感情看得很清楚,兩人的感情的确應該到了結果的時候,宋懷明真正關心的還是濱海的問題。
宋懷明道:“張揚,你對北港的情況有沒有做過了解?”
張揚搖了搖頭,雖然即将前往濱海上任,可是他對北港的政局卻一點都不了解。
宋懷明道:“我對北港的狀況一直都很不滿意!”在張揚面前他并不掩飾内心中的真實喜好。在宋懷明看來,以北港得天獨厚的條件,不應該成爲平海省内最落後的城市。成爲拖整個平海後腿的一環,然而現實卻正是如此。
張揚道:“宋叔叔,我去的是濱海!”
宋懷明笑了:“濱海是北港最重要的縣,我告訴你一個秘密,用不了多久濱海就要成爲縣級市了,你這個縣委書記,很快就要成爲市委書記。”
張大官人一雙眼睛灼灼生光,這貨的虛榮心被宋懷明一句話就成功的勾起來了,不過這厮從來都是個貪心不足蛇吞象的主兒,壓低聲音道:“要是那樣。市委書記還是處級?”
宋懷明意味深長道:“可能嗎?”他對這個未來女婿算得上是相當的了解,不給他點甜頭,這小子是不會出力,必須讓他看到目标,他才可能全力以赴。
張揚也不是傻圌子,政治上沒那麽多人情可講,嶽父明顯是在給他上眼藥呢,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。嶽父給出這麽多的優厚條件,無非是想利用他達到某種政治目的,雖然這種利用是善意的,是一種良性導向,但本質還是利用啊。
宋懷明道:“早在我來到平海的時候,就知道北港的很多問題。這次的火災雖然是偶發事件,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又是必然的。”
張揚聽不懂什麽偶然必然,他低聲道:“宋叔叔,您是對北港的領導層不滿意吧?”
宋懷明微笑不語,既然張揚已經悟到了,自己就沒必要做進一步的說明。他低聲道:“北港存在很多的問題,其中最嚴重的就是走私,雖然省裏針對北港走勢猖獗的現象進行了專門整治。可惜收效甚微。因爲走私也引發了一系列的犯罪現象,進而影響到北港市的社會治安,在全省來說,北港不僅僅是經濟上最爲落後的城市,也是犯罪率最高的城市。”
張揚道:“北港問題這麽多。看來要換的不是濱海縣委書記,應該換市委書記才對,宋叔叔,要不您給我提兩級得了。”
宋懷明笑道:“做人不能好高骛遠,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?濱海是北港最亂的地方,想獲得提升,想在政治上更上一層樓,就必須先證明你的能力。”
張揚道:“我的能力還用證明嗎?”
“小子,蠻自信啊?”
張揚道:“您要是真覺着我沒那個本事,也不會把我放到濱海去。”
宋懷明呵呵笑道:“是你自己要去的。”
張揚歎了口氣道:“宋叔叔,說真的,我現在感覺自己主動往坑裏跳!”
楚嫣然把張揚送到了門外,雖然她很想陪在張揚身邊,可住在父親這裏,畢竟要有所顧忌,兩人手拉手在車前站着,張揚道:“丫頭,那啥……要不咱……”
楚嫣然搖了搖頭道:“明天你過來接我。”
張揚點了點頭:“成,那我走了!明兒别忘了把手續準備好了,咱倆領證去!”
“不要了,還是等我下次回來,想領證,怎麽也要正兒八經的向我求婚,要不我多沒面子!”楚嫣然俏圌臉紅了紅,忽然踮起腳尖飛快的在張揚臉上親了一下,然後迅速向家裏逃去。
張大官人摸着被楚嫣然吻過的地方,笑着搖了搖頭。楚嫣然最讓他心動的地方就是對他的真情,雖然她已經貴爲貝甯财團的總裁,可是在面對自己的時候還是當初那個羞澀的小丫頭。
離開省委家屬院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,張揚給秦清打了一個電話,秦清知道他今天回來,一直都在家裏等着他呢,讓張揚直接把車開到小區附近。
張揚來到約定的地點,看到秦清身穿灰色羊絨大衣,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裏等着,秦清顯然沒有認出這輛越野車,目光還向遠處張望着,張揚把車停到她的身邊,推開車門笑道:“秦書記,請上車!”
秦清這才看到裏面的張揚,她笑了笑,進入車内坐下,張揚道:“等很久了?”
秦清一雙明眸凝望張揚道:“無所謂等多久,反正已經做好了等你一輩子的準備。”
這句話頓時将張大官人内心的情火點燃了起來,秦清從他的眼神就意識到了什麽,小聲道:“别胡鬧,這兒是宿舍門口。”
張揚壓住内心的情火,把想将清美人就地正法的念頭硬生生壓了下去。
汽車駛入幹道之後,秦清向張揚靠攏了一些,螓首偎依在他的肩頭,小聲道:“帶我去青龍湖!”
張揚不知秦清爲什麽忽然想去青龍湖,不過他對伊人的請求自然遵從,開車離開了東江市區,直奔新城區工地現場。
雖然新城區多處已經開工,可是整個新城區還是顯得非常空曠,張揚将越野車駛到了青龍湖西北,四野無人,整個天地間仿佛就剩下了他們兩個。
張揚停下車,側過身,将秦清的嬌圌軀擁入自己的懷中,俯身吻住她的柔圌唇,在張大官人的調圌教下,清美人的吻技也日趨娴熟。
張揚的大手探入秦清的衣襟内,揉搓圌着那對嫩白的乳鴿,秦清的呼吸因爲他的騷擾而急促起來,輕輕推了推他道:“我叫你來可不是爲了這個。”
張揚笑道:“爲什麽?”
秦清道:“就是想和你一起看看新城區工地,看看我們共同創業的地方,你要走了,我想你牢牢記住這裏。”
張揚再度吻住她的唇:“我們的事業應該在這裏。”
車内的空氣變得暧昧起來,秦清在不知不覺中被張揚将衣衫剝得精光,在坐地虎超大的車内空間裏體驗了一次别樣的。
月光透過坐地虎的天窗透射圌進來,張揚擁着秦清的嬌圌軀,躺在平坦的後排。
秦清的手指揉搓圌着張揚冒出胡茬的下颌,張揚抓圌住她的手指輕輕圌咬了一口,低聲道:“怎麽一股騷圌味兒?”
秦清笑了起來:“你自己的味道!”
張大官人一臉痛苦狀:“我這叫自圌渎嗎?”
秦清笑得越發開心,一雙修長的美圌腿常春藤一般纏繞住了張揚的大圌腿,吻了吻張揚的唇:“我喜歡!”她的嬌圌軀在張揚健美的身軀上輕輕摩挲着,不多時張大官人的内火再度燃燒了起來,秦清壓住了他的身體,雙手扶着他的肩頭,很小心的坐在他的身上,用溫熱的身體将他包容在内。
在野外纏圌綿,有種别樣的刺圌激,素來矜持的秦清今晚表現的也是格外放縱,當然,她的這一面永遠隻對張揚一個人。直到她感覺到筋疲力盡,方才順從地躺倒在張揚的懷中,輕聲道:“你不是人!”
張揚笑道:“吃飽了打廚子,就算你是黨員幹部,也不能這樣啊。”
秦清格格笑了起來,摟緊了張揚,俏圌臉緊貼着張揚的面頰,充滿感傷道:“我不想你走。”
張揚道:“我也不想走,可這次是不走不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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