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子并沒有那麽好當,張大官人這一夜捱得很辛苦,暖玉溫香抱個滿懷,卻要控制住自己的情yu,這絕對是一種非人的折磨,尤其是對張大官人這種血氣方剛的漢子來說。
查薇開始還有些害怕,可後來發現張揚并沒有進一步的舉動,這才放下心來,就這樣躺在張揚的懷抱中,靜靜感受着他的體溫,他的呼吸,連空氣中都充滿了暧昧的味道。可查薇很快就意識到,自己的害怕源自于她的緊張,她從未怕過張揚什麽,相反,躺在張揚的懷抱中讓她感覺到踏實,讓她感覺到安全。這樣的一雙臂膀可以在任何情況下保護自己。
查薇不知自己何時睡去,醒來的時候,天光已經大亮,兩人仍然以那樣的姿勢擁抱在一起,查薇感覺到這厮的某部分緊緊抵壓在自己的雙tui之間,堅硬而灼熱,查薇不由自主的向前挪動了一下tun部,張揚卻摟緊了她,大tui搭在她的jiao軀之上,那部分卻更緊密的貼緊了自己。
查薇的俏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兒,她甚至能夠感覺到來自張揚身體的膨脹,她咬了咬櫻chun,jiao軀内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,這種感覺讓她su軟無力,她感到自己的雙tui間甚至有些潮濕,查薇害怕這一秘密被張揚發現,輕輕拉扯着他的手臂:“嗨!”
數聲之後,張大官人才睜開布滿血絲的雙眼,這一夜的煎熬可真是非同一般,他咧開嘴笑了笑:“嗨!新年好!”
查薇小聲道:“我想起chuang了!”
張揚點了點頭,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失态了,他有些尴尬的放開查薇,向後挪了挪。
查薇紅着俏臉,低着頭,掀開被窩從裏面坐起身,披上衣服快步向盥洗室走去。
等查薇進入盥洗室,張大官人這才坐起身來,低頭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部分,感歎道:“兄弟啊,辛苦你了……”
大年初一,每個人都有很多事,查薇洗漱之後讓張揚送她返回城區拜年,雖然兩人之間沒發生什麽事情,可畢竟有了一夜同chuang共枕的經曆,比起羞澀的查薇,張大官人的表現還算正常,除了沒能控制住生理沖動之外,這一晚上的表現還算得上一個守禮君子,他看了查薇一眼,自從昨晚之後,查薇連正眼都不敢看他,一改過去的爽朗作風,現在整一個忸怩的小姑娘,雙目望着窗外,似乎在欣賞着雪景,其實腦子裏亂糟糟的,總想着昨晚兩人相偎相依共渡長夜的情景,暧昧的回憶原來也可以是一種浪漫。
張揚道:“昨晚睡得好嗎?”
聽到這句話,查薇的俏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兒,她回頭橫了張揚一眼:“你說呢?”
張揚道:“你睡得蠻香的,半夜還聽到你打呼了。”
查薇忍不住笑了,啐道:“你才打呼呢!我根本就沒睡着!”
張揚道:“爲什麽不睡啊?”
查薇打了個哈欠道:“不敢睡,一頭狼躺在身邊,我睡不踏實!”
張大官人笑道:“事實證明,這頭狼是頭君子狼,放着一隻待宰羔羊連口水都沒流一滴。”
查薇道:“還好意思說,你”話剛一說出口頓時想起張揚剛才的樣子,羞得再也說不下去。
“我怎麽了?”
查薇道:“總之,你不是什麽好東西。”
張揚道:“我能堅持住是一回事兒,可我是一正常男人,總不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吧,要是我摟着你睡了一夜,一點反應都沒有,你是不是要懷疑自己太沒有吸引力?”查薇料到他說下去準沒什麽好話,滿臉通紅的讓他停車,這裏距離她家已經不遠,張揚停好車,望着查薇道:“幫我跟你叔叔拜個年,那啥,我今兒忙,就不去他那裏了。”
查薇點點頭,忽然湊過身去,閃電般在張揚的面頰上親了一記,然後迅速推開車門跳了下去,走出一段距離,才回過頭,笑靥如hua的向張揚擺了擺手。
張大官人mo着自己被查薇親過的面頰,不由得感歎道:“魅力無法擋,我他媽怎麽就這麽讨女人喜歡呢?,…
張揚本想去幹爹幹娘那裏拜年,打過電話才知道他們夫fu兩人一早就出去了,看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,張揚想了想,先去了喬老那裏。
普通人想去喬老家裏也不是那麽容易,張揚先給喬鵬飛打了電話,喬鵬飛出門接了他,陪着他一起來家裏,在張揚來喬家之前,幾位現任領導人剛剛離去,其中也包括張揚的幹爹文浩南,喬家雖然在最近遭遇了一些風bo,可是喬老的聲望并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,這也證明喬家在這次的危機公關是有效地及時的。
喬鵬飛向張揚道:“我爺爺知道陳安邦的事情了。”
張揚笑道:“有沒有責怪你?”
喬鵬飛搖了搖頭,其實爺爺聽到這件事之後,并沒有任何的不悅,從昨晚爺爺的情緒來看,老人家非常開心。
走入喬家,看到喬鵬飛的父母、時維的父母都在,張揚向他們拜年之後,跟着喬鵬飛一起來到書房,喬老和喬振粱父子兩人正在書房内聊天,對于他們這種政治家庭來說,即便是新年,話題也很難離開政治。
喬振粱的情緒非常不錯,因爲父親剛剛告訴他一個消息,上頭已經初步決定,讓他出任農業部部長,喬振粱的仕途在短暫的擱淺之後,重新回歸宦海,揚起風帆,他知道父親爲此一定做出了很大的努力。
喬老道:“這個消息目前還沒有對外宣布,你好好養傷,節後就要開始工作了。”
喬振粱道:“爸,我身體沒問題,張揚給我配得藥很靈,現在我的手已經全好了。”
喬老笑道:“身體是〖革〗命的本錢,沒有一個好身體,還談什麽〖革〗命事業,這次你的事情是維疆同志提名的。”
喬振粱點了點頭,關鍵時刻,周家給了他們一個人情,似乎是針對周興民出任平海省長一職所做的某種平衡,父親雖然退了,可是他還是有着相當威信的,否則自己的事情不會那麽快得到解決。喬振粱道:“維疆同志之前找我談過一次。”
喬老道:“有些平衡工作是必須要做的,誰都不想樹敵。”
喬振粱聽出父親的言外之意,如果高層方面對自己的事情做得太絕,老爺子肯定會不高興,或許真的會有所動作,喬振粱道:“這次的風bo讓我看清了很多的事情。”
喬老道:“出了事情不要怨天尤人,首先要看到自身的不足,自己沒有毛病,别人就抓不到你的把柄,不過,事情還沒有結束。”
喬振粱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,低聲道:“爸,我懂得應該怎樣做。”
喬老的目光望向窗外:“你聽說鵬飛和陳旋兒子的沖突了嗎?”
喬振粱道:“聽說了,想不到這孩子當了幾年兵,脾氣還是像當初那麽沖動。”
喬老道:“我不覺得他做錯!”
喬振粱微微一怔,擡起頭,正遇到父親深邃的目光。
喬老道:“振粱,可能鵬舉的事情帶給你的打擊太大了,這段時間你改變了許多,我們喬家的确遇到了一些麻煩,可是這并不意味着我們在任何時候都要低頭做人,有些事必須得争!”
喬振粱抿了抿嘴chun,并沒有說話。
喬老道:“你和小孟之間的事情我從來都沒有細問,我相信以你的年齡和經曆,應該可以處理好任何事。“喬老的話并沒有說完,可是他的表情卻流lu出些許的失望。
喬振粱清楚自己這段時間的狀态很差,可以說是他從政以來最差的時期,政治上受挫還在其次,一直以來他努力維持的家庭終于完全崩潰,這是他人生的低谷,以父親的睿智一定能夠看出他的失常。喬振粱感覺到,自己是時候應該振奮精神了,他要忘記過去的不快,他要重新振作起來,這一代人中,父親在他身上寄予的希望最大,他絕不可以讓父親感到失望。父親頭上的白發比起去年更多了,終有一天父親老得會無法承擔這個家族的重擔,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他肩負起來。想到這裏,喬振粱不禁感到内疚,他本以爲自己已經足夠成熟,可是這場風bo卻讓他意識到自己在政治上還欠缺火候。
喬老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肩膀,意味深長道:“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,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個重新的開始,不是嗎?”
喬振粱重重點了點頭道:“爸,我會認真的走下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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