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天霸猶豫再三,還是答應出兵,哈巴爾率二十萬淩雲兵向濟南城挺進,周天霸率麾下五萬精兵出征,眼看大戰一觸即發,派出去的親信尚未彙報李衛的意圖。由于李衛被王巧兒收拾美了,一張俊臉被打成了豬頭,隻好躲在屋裏不出門,任何人也不見。
這一天,将軍府迎來一位稀客,三輛馬車停在了将軍府前,打馬車上走下一位年輕胖子,那人牛、『逼』哄哄一指府門口的侍衛,叫嚣道:“你們進去禀報,就是朱公子來了。”
護衛們定睛一看,十分納悶,這胖小子是誰家的公子,竟然這麽大的口氣,真真不知死活。
“喂!小子,看清楚這是什麽地方,再敢口出狂言,小心爺手中這把鋼刀。”護衛呵斥道。
“喲呵!本公子跟你們家李大人一起嫖、娼的時候,你小子還不知道在那玩泥巴呢。”朱胖氣焰嚣張地說道。
護衛聞言,心頭一震,看來此人的确與李大人有所淵源。随即臉『色』緩和了許多,緩緩道:“公子請稍等,容小的進去禀報。”
“哼!”朱胖雙手叉腰,頭仰的跟接鳥屎似的,得瑟的很。
這時,從車上走下三名女人,爲首的是兩名貴『婦』,氣質典雅,美貌驚人。身後跟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小胖妞,一雙大眼睛溜溜直轉。
“娘,姑媽!你們怎麽下來了。”朱胖迎上去行禮道。
“胖兒,李大人是不是不方便見我們,還是找家客棧住算了。”朱胖的娘親長公主以爲李衛對劉家之人心存怨恨,不願出來相見,所以,長公主這才打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朱胖嘟囔着臉說道:“李大哥不是那種人,一會就回出來的,或許他正在商議事情,再等一等吧。”
謝雅娜談談一笑道:“胖兒,你再去問問,到底放生了什麽事。”
“哦!”朱胖應了一聲,那進府禀報的護衛跑了出來。
“大人有請!不過,大人說了,這段時間不方便見客,府上已經備好客房,請随小的來。”護衛說完,轉身便往府内行去。
朱胖等人彼此互看一眼,不明白李衛爲何不與自己見面,難道李衛真有要事在身,不方便見客?
不待他們多想,幾人進了将軍府,府上管家笑臉相迎,領着他們向後院客房行去。
而一處假山後面站着一個豬頭男,隻見他神情專注的等着朱胖幾人,哈喇子都流出來了。尤其是那雙腫的跟雞蛋似的眼睛,閃爍着異樣的光芒。口裏含糊不清道:“來得好,來得好。關起來,養白白,待我慢慢的吃掉她。”
“哎喲,疼疼疼!”
豬頭男的耳朵正被一個單手掐腰的女子揪着。此女子正是王巧兒,她此時面臉寒霜,冷冷的看着豬頭男。“一會沒看住你,你就跑來幹壞事了?走,跟姑『奶』『奶』回去。”
“啊,你說什麽?”豬頭男隻見王巧兒張嘴,卻聽不見聲音。
王巧兒見豬頭男那副可憐的樣子,不禁失笑道:“哦,乖,我知道了,你聽不見。走吧,回房之後我在告訴你。”
豬頭男跟一個弱智似的,老老實實跟着王巧兒走了。他心裏清楚,回去之後又要被修理,因爲他每次看到王巧兒那種冰冷的眼神與溫柔樣兒想結合的時候,那便大難臨頭了。
二十萬淩雲兵大軍壓進濟南城,周天霸率五萬精兵圍攻北門。當天,李衛召開軍事會議,“李家軍”所有将領均到齊聽候李衛的調遣。
“朱薛明,率三萬精兵鎮守北門,唐勝、錢江祥帥五萬精兵鎮守南門,董亞、董劍二人帥三萬鎮守西門,本帥率兩萬人馬鎮守東門!”
此話一出,衆人議論紛紛,要知道東門集合了淩雲兵十萬人馬,估計淩雲兵試想攻破東門而入。李衛這時卻隻帶兩萬兵馬親自坐鎮,這怎麽守得住。
朱薛明臉『色』一沉,出列拱手道:“大帥,卑職不同意,大帥率兩萬兵馬如何抵擋十萬淩雲兵,這未免太兒戲了。”
“是啊,卑職也不同意!”
“請大帥收回命令,由末将鎮守東門!”
“……”
衆人紛紛表示不贊同李衛的做法,李衛疑『惑』的看着衆位将領。
“兄弟們,有話直說,何必這麽小聲呢。經過幾天的修養,本帥耳朵已經比前幾天好多了,你們有什麽事,大聲點說。”
衆人聞之李衛耳聾之事,皆一臉憂愁,随後搖頭歎息。
“虎大彪,他們說的什麽,大聲點給說我聽!”李衛看了衆人的表情,便明白了。
虎大彪提了一口氣,對着李衛耳朵,大聲喊道:“他們不同意你率兵鎮守東門。”
“哦!不同意也不行,就這麽定了,大家下去布防吧!”李衛擺手道。
衆人見李衛心意已決,也不好再多說什麽,紛紛拱手退下。
衆人退下,李衛看向身邊的虎大彪,道:“大彪,去把周天霸那相好的叫進來。”
“恩!”周天應了一聲,便走了出去。
李衛想了想周天霸的用意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,萬一周天霸這老小子玩反間計,一邊誘騙老子,哄着老子玩,然後再下令攻打城池,老子豈不成了冤大頭。
李衛正琢磨着周天霸是何居心,這時周天彪帶着一個年輕書生走了進來。
那書生對李衛行了一禮,然後從袖口中取出一封信。虎大彪接過信件,打量了一眼書生,見他細皮嫩肉乖可人的,不禁嘿嘿一笑。
那書生禮貌的回了一笑,心中卻鄙視虎大彪的相貌,長得跟頭熊似的,誰會喜歡你!
李衛定睛一看,喲呵,虎大彪這小子竟然好男風。有品位。
李衛打開信封看了看,随後含笑道:“周公之美意,李某心領了,請這位兄台回去之後,轉告周公,李某願意和周公達成協議。”
那書生一聽李衛同意,頓時滿心歡喜,含笑拱手道:“小的這就回去禀報李大人之意,告辭!”
見書生要走,李衛含笑看着虎大彪道:“大彪,去送送人家。”
“嘿嘿!好!”虎大彪傻笑一聲,向書生追了過去。
秋夜無光,蒼穹漆黑一團。
“軍師,你之才華決不再李衛之下,何必對他這般評價?”酒桌之上,哈巴爾接着酒勁,把心中的壓抑發洩出來,不解地問鍾兆憶。
“大帥,時下吾國上下可是對你稱贊有加啊。凡事不能看眼前,俗話說得好,欺老莫欺少。大帥是看到人家的作爲,心裏不舒服罷了。你想想,李衛才多大?他便收服了鎮北大營,已經占山東自立爲王,此人前途無量。我若是三軍軍師,但與李衛想必,還是相差甚遠。”鍾兆憶既指點他一番,又好言相勸。
“哼!本帥就是不服,區區一個小娃,還能翻了天不成!”哈巴爾仍是氣呼呼的。
鍾兆憶含笑不語,沉思了片刻,又道:“依大帥之見,李衛是否能守住吾軍數十萬鐵騎。”
哈爾把啃了一口雞大腿,滿不在乎道:“一月之内,本帥便踏平濟南城!”
“哦!”鍾兆憶眉頭一皺,反問道:“大帥有何妙計,如此肯定。”
“不爲别的,無非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他李衛當年攻打成都城時不是用過一些伎倆嗎?本帥便在他身上在用一次,派人在城中水井裏投毒,引起民變,我卻軍圍而不功,等着李衛出城而逃。”
鍾兆憶聞之倒吸了一口涼氣,心說:此計果然可行,不但可以減少吾軍傷亡,還可以至李衛與死地。
“不但在水井裏投毒,就連河溝也要投,這一次定要拿下李衛。”鍾兆憶陰狠地說道。
“好,那就按軍師的意思辦。”哈巴爾答應道。
“對了,爲了防止李衛逃到海上,我等必然要搶先一步摧毀海岸上的船隻。”鍾兆憶又補充道。
哈巴爾聞言一怔,随後一想,恍然大悟,笑道:“還是軍師想的周全,我們淩雲将士縱橫天下,可就下不得水。”
“不錯,淩雲鐵騎可以踏平天下,唯獨沒有水兵,李衛若逃到海上,我等縱使有千萬鐵騎也隻能望洋興歎。”鍾兆道。
“不錯,本帥立即安排人馬前去海岸,将所有船隻全部砸毀,斷了李衛的後路。”
三天後,李衛的耳朵好了差不多了,雖然還不如異常那麽敏銳,至少離得近了還聽的清楚。
将軍府,書房之中。李衛手裏把玩這一把火槍,這是他安排肖東升制作的,由于那西洋人已被肖東升殺害,隻留下了一手槍,還好齊國能工巧匠無數,經過長達半年的研究,終于制作出來了。
“一共制作了多少把!”李衛問道。
肖東升呵呵一笑道:“一共五百把!還在制作當中,想必再過一月,便又可以制作出五百把。”
“好,告訴工匠!加班加點的制作,每人先發一千兩白銀,功績卓著者,另外有賞!”李衛對制作速度不是很滿意。
“知道了,回去之後我便去辦!”肖東升道。
“有勞嶽父大人了。”
“那個,美兒這幾天……”肖東升尴尬地說道。
李衛聞言笑道:“本就打算這幾天去看望她,可是事情一多,就忙忘記了,本想把他接來住,又怕人來人往的不清淨。走吧,去看看美兒!”
見李衛答應,肖東升歡喜道:“好哩好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