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李衛與虎大彪等人離去,一群鄉民,一哄而散。 飛速老劉頭帶着自家三兄弟卻沒有走,一來,青樓财産還沒有查抄,二來,成熟欲滴的秋香,還沒有脫衣認罪。
秋香來到一間廂房之中,可憐楚楚的表情讓人心痛,哭泣的聲音,更是讓人心碎。
“朱公子,你一定要救救奴婢。”
朱胖摟着兩名『妓』女正睡的『迷』『迷』糊糊,見掌櫃秋香來訪,不禁心生疑『惑』。
“朱公子,縣衙來人要封了小店,請朱公主替奴婢做主。”秋香哭哭啼啼,甚是委屈。
朱胖聞言眼,眼珠子一轉,計上心來。
“這事不好辦,官府查封春暖閣,有縣衙的批文,朱某無能爲力。”朱胖搖了搖頭,一臉爲難之『色』。
獄卒四兄弟正在驅趕春暖閣的嫖客,這時,朱胖臉『色』一沉,幹咳一聲。
“住手,爾等通通退下,休得無禮!”朱胖頗有氣勢的說道。
獄卒四兄弟一愣,莫名其貌的看着朱胖,心說這厮什麽來頭,看他這身行頭,應該是富家子弟。
老劉頭不想爲李衛招來麻煩,走上前去,抱拳道:“這位公子,此事乃柳風縣李大人親自下令,小人們也是奉命行事,望公子體諒。”
老劉頭先禮後兵,言下之意,勸朱胖不要多管閑事。朱胖經常留宿青樓,獄卒四兄弟見面機會甚少,尤其這些天,朱胖每日花天酒地。夜夜當新郎,天天抽裆。時間一長,酒『色』過度,足足瘦了幾圈。與原先相比,判若兩人。
朱胖微微一笑道:“不要緊,就說我朱公子讓你們回去的,李大人不會怪罪你們的。”說完,朱胖輕輕揮了揮手,示意獄卒四兄弟退下。
老劉頭一聽,眼中兇光直『射』朱胖身上。冷聲道:“既然朱公子不給面子,那就休怪在下無禮了。”說着,老劉頭又轉身看向老二等人,低聲道:“将這厮丢出去。”
老二、老三、老四扁起袖子,二話不說沖向朱胖。
“啊啊……”兩名『妓』女吓的花容失『色』,慌忙躲避。
看着沖上來的三人,朱胖心中也是一驚,強裝鎮靜,厲聲呵斥,道:“你……你們想幹什麽,我是你們李大人的兄弟。趕快滾下去……”
不說還好,一聽朱胖還在大言不慚的說是李大人的兄弟,老二、老三、老四大爲惱火,心說,既然李衛的兄弟,怎會幫着外人,一定是見過幾面,便得意忘形,今天非教訓他不可。
老三沖在最前,起身一飛腳,正中朱胖小腹,老二随後一記蒙眼錘,老四不甘示弱,一拳打在朱胖面門。
“啊……爆菊滴。我是……是你們李大人的朋友。”朱胖抱頭滿地打滾,不停的嚎叫。
“王八犢子,老二、老三、老四往死揍。這厮還敢大言不慚,老子們四兄弟跟着李大人打江山時候,你還在吃『奶』呢?”老劉頭見朱胖還不肯服軟,心頭滿是怒火。
“啊……老子……撲哧……”話還沒說完,朱胖一口鮮血噴出。
獄卒四兄弟别的本事沒有,論起打人用刑,他們可是專業人士,知道打那些地方可以使人痛不欲生。此情此景不由得讓老劉頭想起當初與李衛見面時的場景,不過,朱胖抗擊能力,完全和李衛不是一檔次的。
秋香驚呆了,傻傻的站在一旁,不敢相信般看着渾身是血的朱胖。不知過了多久,直到朱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,老二、老三、老四才停止對朱胖的毆打。
獄卒老三滿身殺氣,沖着傍邊吓傻的秋香,怒吼道:“小娘皮,趕快帶着人滾出去,不然,老子一把火燒了這破店。店裏的東西全部充公,任何人不得帶走,否則,收監!”
秋香一驚,慌慌張張向外跑去,窯姐們一見老闆都跑了,“哄!”的一聲跟着跑了出去。
獄卒四兄弟将大門一關,四下裏翻箱倒櫃,尋找财物,每間廂房都沒放過,隻見他們四人手提着一個袋子,來回穿梭廂房之間。
秋香帶着一群窯姐哭哭啼啼來到縣衙門口,站崗的衙役見狀,急忙将秋香等女子帶進衙内,衆人來到大堂,卻沒看見縣太爺。秋香等人頭一次來到大堂,心裏害怕的緊,不由自主的跪下,等候縣太爺問案。
一名衙役來到秋香面前,低頭說了幾句,爾後,秋香跟着那名衙役離去。堂上女子不知怎麽回事,但也不敢多嘴。
秋香默不作聲的跟着衙役身後,心說,看來此事還可以調節,做官的,都是爲了銀子,多花點錢,還怕喂不熟姓李的狗官。想到這時,秋香臉『色』好看了許多,已經沒有先前那般蒼白。
秋香不怕花銀子,她隻怕李衛不收銀子。而她卻不知,李衛想要人财兼收。
李大官人正坐在書案前把玩一尊小金豬,他越看越喜歡。自從朱艾糠将金豬送給李大官人後,他便天天把玩,愛不釋手。因這頭金豬無論做工還是含金度,都讓李衛很滿意,尤其是這頭豬的樣子特别喜慶,可愛。
“咚咚咚……”傳來敲門聲,李衛趕緊收好金豬。
“進來!”
“大人,秋香姑娘帶到。”門外衙役畢恭畢敬道。
李衛聞言,滿心竊喜,佯裝平靜,談談的說道:“讓她進來,你去忙吧。”
“是,小人告退。”衙役對着屋内拱了拱手,轉身而去。
秋香推門而進,做了一個萬福,低首站在李衛面前,莫不啃聲。她是個聰明的女人,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,她在等李衛問話。
李衛搓了搓下巴,『淫』笑道:“美人,你因該知道本官想要什麽吧。”
“大人,那奴婢想些辦法,一定幫大人物『色』到您喜歡的女子,您看可好。”秋香拒絕潛規則。
見秋香不上套,李衛臉『色』一沉,陰聲道:“既然秋香姑娘不同意,那本官隻好秉公執法,封了你的店。”
秋香咬着牙,眼中含淚,頗爲委屈,秋香心頭一酸,哭泣道:“大人,奴婢……真的不行……”
李衛見狀,起身來到秋香身邊,她哭的跟個淚人似的。“愛美之心一起”一把将秋香摟在懷裏,雙手開始四處肆虐。
“啊……”秋香一聲驚呼,下意識掙紮起來,她沒有想到李衛居然敢在書房中強行施暴。
秋香越掙紮,李衛越是興奮,既然都已經這樣了,幹脆撕破虛僞的面具,『露』出狼的本『性』。
“小娘皮,哥哥會好好疼你的,真夠勁……”
“大人,使不得……”
“嘿嘿,哥哥本事你是不知道,等你嘗試一番後,你就不會這麽說了,倒時,隻怕趕你走你都不會走啊。來,讓哥哥香一口。”
李衛雙手死死的抱住秋香的小蠻腰,撅着嘴巴,對着秋香通紅的小臉蛋就是一口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李衛放聲大笑。
秋香見狀,疑『惑』的望着李衛,“狗官,你笑什麽,你别忘了,主管财政的楊大人與我是親戚,既然知府與你串通一氣,我就不信天下沒有說理的地方。”
她以爲李衛在笑她無知,她不禁想到官官相護,即使到府台衙門狀告李衛,隻要李衛不承認,知府也拿李衛沒有辦法。
“呵呵,我在笑你傻,年紀人不懂事,可以理解。”李衛一副教訓人的口吻緩緩道。
秋香聞言,翻了翻白眼,心說,老娘比你大多了,真不要臉。
“什麽?你說什麽?”李衛抓住秋香的肩膀,不敢相信般看着她。
“就在大人離開春暖閣後,四名衙役并沒有走,說要奉了大人的命令查抄春暖閣,朱公子前去制止,無奈四名衙役根本理會,朱公子與他們交談幾句後,四名衙役不知怎麽的突然對朱公子大大出手,朱公子被打的不醒人事,渾身是血,他們才停止毆打。”
“麻痹的,朱胖,老子真不該把你帶出來,盡給老子惹事,一點都不讓老子省心。”李衛氣的大罵,快步走出房間。
“來人!”
兩名衙役聞聲而來,拱手道:“大人。”
“你們二人在此守護,任何人不得出入。”說完,李衛轉身而去。
兩名衙役守護在書房門口,書房之内,秋香連忙收拾破爛的衣服,驚恐不安的打量房間,門口站着守衛,窗戶又離門口太近,逃跑是不做指望了。她得以逃過魔爪的慶幸,不禁又變成了絕望。
想起李衛剛剛兇悍的『摸』樣,秋香心裏不禁一陣後怕,心說眼下無處可逃,不如一死了之,免得被狗官玷污了身體,也算對死去的前夫有個交代。
秋香柳風本地人,前夫因病早逝,從此家道中落,還好有一個姐姐秋月,嫁給了沐城财政使楊冬軍做小妾。秋月在揚冬軍面前十分得寵,故而,秋月求楊冬軍托關系幫秋香盤下一座『妓』院。
至此,秋香便當了春暖閣的掌櫃,揚冬軍垂簾秋香美『色』已久,隻是礙着秋月是自己的小妾,不好下手罷了。再就是柳風與沐城相距有些遠,來回跑動不方便,秋香雖說做了『妓』院的掌櫃,但一直守身如玉,卻不自甘堕落,揚冬軍幾次暗示強迫都未能得手。越是難得到的東西,越讓人有種沖動,讓人充滿征服欲。尤其是男人面對一名女子,不能夠如願以償時,男人的本『性』占有欲将被激發。所以,有人說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。
就在秋香猶豫不決時,忽然,門外傳來一名女子的呵斥聲。
“讓開!”
“紅蓮姑娘,李大人下令,小人們不敢不從,望紅蓮姑娘體諒一二。”兩名衙役滿臉爲難之『色』。
“哼!死龜,你們在此守候,本姑娘進去看看。”
說完,不待衙役同意,紅蓮擡手一揮,将兩名衙役推開,推門而入。
兩名衙役互看一眼,搖頭歎息,守候在門口。
“胡說,姓李的狗官喪盡天良,無惡不作,他會怕你一個小女子?休想騙我。”秋香冷冷的說道,眼神中流『露』出一絲恐慌。
“呵呵,”紅蓮嫣然一笑道:“那個死龜的确天不怕地不怕,但他唯獨怕我的拳頭,若姑娘不信,我隻好回去了。”
秋香聞言一愣,心說,此女子沒有必要跑來騙我,就算他是狗官派來的說客,不如先聽聽他說些什麽,在做打算。
猶如黑暗中看到一絲光明,落水後抓到了救命草,紅蓮急忙叫住走到門口的紅蓮。
“等等,紅蓮姑娘,我……我被那狗官吓壞了。若有得罪之處,望姑娘海涵。”
紅蓮轉身笑道:“沒事,姑娘在此稍等,我去那些衣物給你換下。”
秋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破爛不堪的衣服,羞澀道:“謝謝紅蓮姑娘。”
紅蓮應了一聲,轉身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