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師爺談談一笑,仿佛看穿了李衛的心思。 飛速“今天就到這吧,我有些乏了。”說到這,郭師爺突然想到一些事,眼中寒光一閃而逝,小聲道:“馮月清上次查抄青樓弄了不少銀子,你去讨一些來。”
李衛一聽,恍然大悟,使勁的拍自己的腦門子。“哎呀!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,老子現在就去找他。”
說完,李衛怒氣沖沖的向内府走去。心說,便宜都讓馮月清這占了,老子忙活了半天,『毛』都沒撈到一根。
李衛嘟囔着臉,見誰都跟欠他錢似的,來到會客廳。二話不說,随便找了一把椅子往上一躺。李衛牛的跟大爺似得,沖着旁邊的丫鬟吩咐道。
“來人,把馮大人給老子叫來。”
丫鬟一愣,剛準備開口說話,這時内屋傳來一道刺耳的聲音,跟公雞打鳴似得。
“哎呦!還反了天了。小兔崽子,你當這是什麽地方,這裏是縣太爺的府邸,信不信老娘現在就把你關進大牢。”一名滿臉橫肉的中年『婦』人雙手掐腰,呲牙咧嘴的罵着。透着一股街頭悍『婦』的風範。
此人正是馮月清的原配『婦』人朱瑩。雖然馮月清給她打過招呼,不要她爲難李衛,但是并沒有将事情全部告訴她。馮月清怕把事情告訴她後,這家就算完了,夫妻乃是同林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。這一點馮月清還知道的。
“你……好你兔崽子,上次打傷我外甥老娘還沒給你算賬呢,今天看老娘不抽死你。來人,把他拿下!”話音剛落,一名衙役走了進來。在朱瑩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,隻見朱瑩臉『色』巨變,老臉鐵青,惡狠狠的瞪着唯唯諾諾的衙役。
李衛一聽,心裏大怒,心說原來這悍『婦』盡然是朱胖子的親戚。麻痹的,老子這幾天正琢磨怎麽對付那頭死豬呢?
“你給老娘滾下去,告訴馮月清,今天不弄死這個小兔崽子,老娘就不活了。”朱瑩見自己的老公幫助外人欺負自己,心裏怒火萬丈,對着衙役一通『亂』罵。
“咬死你。”朱瑩說着,又一口咬了下去。
李衛騰出一隻手,抓起桌上的茶杯“砰”的一聲,砸向朱瑩的頭部。茶杯被砸的粉碎,而朱瑩就跟沒事人似的,依然咬着李衛的胳膊不放。
“哇呀呀!”李衛怪叫一聲,也不顧手臂上的傷勢,沖着朱瑩一頓拳打腳踢,左手掐着她的脖子。李衛起了殺心,非要弄死朱瑩不可。
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。馮大人聞訊趕來,一見二人正在地上扭到,差點氣昏過去。
“住手!你們……成何體統。快點把他們拉開!”馮月清氣的渾身顫抖,這兩人都得罪不起。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,隻好先将二人分開。
“不要打了!李大哥您先松手啊。”
幾名衙役紛紛勸說李衛,朱瑩是馮大人的老婆,他們心裏有所顧忌。又因是她一名『婦』人,不好動手拉扯。
“老子怎麽松?你們快把這瘋婆子的牙給掰了!老子的肉都快讓他咬掉了。”
“夫人夫人,快快松口,使不得啊!”馮月清也加入進來,勸說朱瑩。
四名衙役見李衛掐着朱瑩的脖子,立即将他的左手掰開,李衛一松手,朱瑩占盡先機,撕咬的力道又重了幾分。
李衛唯一能動的左手也被人抓住了,不能動彈,隻能使出李氏保命絕學“撩陰腿”
“砰!”一聲悶響,聲音形狀之凄慘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啊傲!”馮月清一聲慘叫,滿臉通紅,手捂着裆部躺在地上抽搐了幾下,眼珠子一翻昏了過去。男人的下體是最薄弱的地方,也是最緻命的地方,李衛這一腳力道十足,沒有把馮月清當場踢死就已經不錯了。
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在場的衆人目瞪口呆。看着暈過去的馮大人,幾名衙役急忙上前施救。
就在這時,朱瑩見自己的相公昏了過去,一把推開李衛,撲了上去。
“老爺老爺你怎麽了,嗚嗚!快喊大夫啊”朱瑩爬在馮月清的身上哭嚎起來。
别看朱瑩平時大大咧咧,不通情理,但是她對馮月清卻十分關心,畢竟一夜夫妻百夜恩。
李衛不屑一顧,扣了扣鼻子,冷眼一撇,大搖大擺的向門外走去。心說這老家夥真不長眼,非站到老子前面。活該!
要不是馮月清練過幾年功夫,隻怕早就去閻王殿報到了。他卧床休養了三天,傷勢才有所好轉。在馮月清休養的這幾天裏,他老婆每天哭着喊着要弄死李衛。而馮月清則死活不答應,好言相勸,卻未将事情告知朱瑩,朱瑩一氣之下回了娘家。也就是朱公子他們家,城南“吉運”镖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