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平安回過神來,看着青雲書院一臉嚣張得意的樣子,還有雲山學子一臉緊張的樣子,茫然問道:“不好意思,你們剛才說話了嗎?我走神了。”
噗~
受内傷了,受内傷了,所有人都吐血受傷了,尼瑪,我們才擔心你了。
郝文章吐血更多,自己給予的一切語言打擊,都猶如打在棉花上,讓他憋了一肚子火。
郝文章怒道:“我們快開始。”
“你先畫吧,我要準備一下。”王平安理所當然的說道。
“你還要準備東西?又要拖延時間。”
“拖延什麽時間,你倒好,現成的筆墨紙硯,我有什麽,就一張紙,你有本事用一張紙給我畫出一幅畫來,不給我寫個字也行。”王平安大聲說道。
“你,好,你去準備,我等你。”郝文章也被氣到了。
王平安用鼻孔哼了一聲後,對着王亮說道:“王兄,請幫我去找把小刀和幾根木炭過來。”
“好嘞。”我亮應聲就離開了,現在王平安的形象在王亮心中那可是非常高的,不隻王亮,還有很多學子,現在都把王平安當作自己的偶像。
很快,王亮就拿着一把精緻的小刀和三根木炭,來到了現場,把東西交給了王平安後,退到一邊。
王平安拿着小刀說道:“好精緻的小刀,竟然還鑲嵌着寶石,王兄這應該是你随聲攜帶的匕首吧。”
“正是爲兄的,平安你有需要,盡管拿去用。”王亮大方的說道。
“那小弟先謝謝王兄了。”王平安嘴上說着話,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沒停過,很快王平安就做好了幾隻炭筆,用來畫素描夠用了。
郝文章看到王平安忙這忙那,嘴巴又不停,心情非常浮躁,終于看到王平安完成了手上的工作,于是說道:“你終于忙完了,可以開始了。”
王平安一聽,說道:“什麽忙完了,你知道我在幹嘛嗎?不懂裝懂,真可悲,可怕。”
王平安拿來一塊大小适中的木闆當畫闆,将畫紙放在畫闆固定中,然後說道:“現在忙完了,可以開始了。”
郝文章用鼻子哼了一聲,拿起手中的毛筆說道:“辛苦李山長,請不要動,學生會盡快完成此畫。”
王平安拿起畫比,直接說道:“趙院長,麻煩你不要動,很快就畫完了。”
王平安要的是素描,而郝文章畫的是水墨畫。
王平安的素描可是劃時代的畫風,沒人知道他在幹嘛,包括李溢,趙青雲和行癡,他們隻見王平安的手被染成黑黑的,背後雲山書院的學子開始議論起來了。
“王平安在幹什麽?”
“你看,他的手都變黑了,還怎麽畫畫。”
“對,就靠碳就能畫出畫來,王平安是在開玩笑吧。”
“我看,王平安肯定是不懂什麽叫畫畫,不然也不會如此。”
“嗯嗯,你說的可能性很大,怎麽說他年紀還小,就算是打娘胎就開始學,也來不及啊。”
“沒錯,這個世界天才很多,但是全才我可沒聽過。”
青雲書院的章子玉四人看到王平安如此奇葩的行爲,頓時感到松了口氣,尤其是郝文章,看到王平安如此,浮躁的心情一掃而去,手上的速度更快了。
幾乎所有人都覺得王平安不懂畫,現在是自暴自棄的行爲,唯獨一個人不怎麽認爲,他就是行癡。
郝文章手上的速度越來越來越快,李溢的五官已經可以分辨而出,盡然讓其畫出了四五分氣質。
最後郝文章用筆在畫上輕輕一點,成爲了最後的收尾工作。
王平安沒有理會周圍的議論聲,全身心的投入在素描當中,很快趙青雲的五官出現了炯炯有神的眼神一點也看不出老态,最後王平安輕輕一劃,也算是最後的收尾工作。
“我畫好了。”兩人同時大聲說道。
兩人又同時一聲“嗯”,相互看下對方。
“哎呦,老夫這把老骨頭,很久沒有人畫老夫了,一會兒不動,手腳都麻了。”趙青雲說道。
“趙老可是人老心不老啊。”李溢說道,說完站起來動動手腳,扭扭腰,坐了半個時辰,能不累嗎。
“兩位施主辛苦了,我們快去看看他們爲你們所畫的畫吧。”行癡說道。
一聽要去看自己的肖像畫,兩人不約而同的跑去拿畫着自己的畫。
李溢拿着郝文章畫着他樣貌的畫,不住的點頭,說道:“不錯,不錯,有幾分老夫的神采。”
衆所周知古代的水墨畫多爲山川湖海,因爲山川湖泊更表達天地的曠達與意境,或表達山川的浩瀚是或大海洶湧。
相對于人物水墨畫,那數量可是少之又少。
那是水墨畫對人物的繪畫之上還是有許多的不足之處。被畫的人物沒有特殊的氣質,那麽畫本身也會受到影響。
不過郝文章卻能将李溢的神采畫入幾分,那已經算是難能可貴了,進入大師級也是時間問題。
在李溢滿意的點着頭之際,趙青雲也拿起了王平安爲自己所做的畫。
趙青雲看着王平安的畫爲之驚歎,畫上的模樣與自己的模樣一模一樣,暗道:“這世上怎麽會有如此完美的畫,眼角邊有幾條皺紋,都能看的清清楚楚。”他更爲王平安這種新穎的畫風歎爲觀止。
王平安滿意的看着趙青雲的神情,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,他自己知道,自己畫畫的水準也就是高中生水平,要是水墨畫,你就是幼稚園的水平都沒有。
趙青雲是因爲第一次接觸寫實素描,所以對這類寫實風格格外的驚歎。
“我說趙老,咱倆是不是應該相互交換老一看了。”李溢看着趙青雲神色古怪,不知道王平安給他到底是畫的好,還是不好,讓他心癢難耐,忍不住問道。
“這,這老夫想保留這幅畫,可否。”趙青雲厚着臉皮問王平安讨要。
什麽情況,趙青雲問王平安讨要畫,他抽哪門子風,李溢不理解,青雲學子不理解,就算是行癡也不理解。
但是王平安理解,于是大方說道:“當然可以,隻要有需要,我可以再畫一張。”
“那謝謝小友了。給,小心點,不要弄壞了。”趙青雲得到王平安的首肯,于是小心的将畫交給了李溢。
李溢拿到畫後,行癡也走了過來,兩人一起看畫,這不看不打緊,一看就開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,活生生的一個趙青雲在畫裏。
兩人看一眼畫後,擡頭在看一眼趙青雲,看了一眼趙青雲,再低頭看畫,喃喃自語道,道:“一樣,一樣,完全一樣。”好似得到了魔症。
“好了,看夠了,可以将畫還給我了。”趙青雲不耐煩的說道。
“趙院長,既然兩幅畫都已經畫好了,可以讓大家都欣賞下嗎,不要就你們幾個看。”青雲學子有人出聲了,水墨畫,他們知道的,但是王平安的畫,他不親眼看到,讓他無法給予認同。
“就是,請山長将畫展示與我們欣賞。”
“請山長成全。”
衆人又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叫嚣起來了。
李溢和行癡聽到學子的請求,回過神來,相視而笑。
行癡雙手合十道:“阿彌陀佛,貧僧着相了。”
李溢将畫轉個身,讓畫面對大家,說道:“老夫應你們要求,将畫展現與你們欣賞。”
嘶~
所有學子都倒吸一口氣,心裏都隻有一個問題,那就是:不可能,怎麽可能,活見鬼了。
這也就是沒人見過寫實素描,要是讓現代人看那幅畫,也就畫的好而已。(未完…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