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那臣妾的好奇心還真的是被撩撥起了。”有機會她一定要見見她究竟無法比拟。
嘯鳳國邊境的某個客棧
夜晚的風,徐徐的吹起。
月兒高挂,彎彎的。
“人有悲歡離合,月有陰晴圓缺。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。爲何這麽簡單的道理。我卻怎麽也讀不懂,看不清。”女衣女子望着天空中彎彎的月亮,感慨的幽幽的說着。
深夜,所有人都已入睡,她卻被過去的種種糾纏着,難以入睡。或許馬上就要得償所願,心情有些複雜,所以無法入睡。
“娘親,您在看着我嗎?您知道我在掙紮嗎?娘親,若是沒有當初一夕之間的家破人亡,如今,我會不會還在你的懷中撒着嬌。”
“呵呵,我怎麽這麽傻?若是一切都能夠重來的話,我怎會在此掙紮呢?娘親。其實,我并不是您想想中那麽堅強,其實,我也很想在懦弱的時候,哭泣流淚。可是,怎麽辦呢?我已經習慣了笑着面對一切。即使承受着錐心的疼痛,我好像也隻會笑了。”
隐藏在走廊邊的紅色身影,剛想走過去安慰時。卻被人先一步。
瑤兒剛才一番的言語被慕容浩歌全部聽見,“瑤兒,這麽晚了,爲何不入睡?”隻有對着冰冷的月亮,她才能将心中的話說出來嗎?
一夕之間的家破人亡?瑤兒,一個嬌小柔弱的女子,卻比任何人堅強。
連忙轉過頭,“浩歌
……”
“我陪你一起。”慕容浩歌落座在瑤兒的身旁。
“浩歌,爲我如此付出不累嗎?或許你的付出不會得到回報,你也不會後悔嗎?”望着浩歌如仙般完美的俊顔,瑤兒心動容。
他一直以來的付出,她知道。可是,誰也無法預料到結局。她與他之間或許在那縱身一躍時,已經結束。可是,他仍舊不放棄。
心一痛,“瑤兒,我從沒想過會得到你的回報。我隻想讓你不再孤單痛苦。你值得别人去愛。”
“浩歌。是不是一旦錯過了。就不會重新擁有。”即使他能夠毫無芥蒂的像以前那般愛着她,可是,她能嗎?她已經不再是她了。
手一抖,他的眼神閃躲,“不會。“回答是如此的肯定,可是,最終的結局誰能猜到呢。
“我的過去,是個罪惡。我想過很多的辦法去忘掉,可是依舊不能,我不管怎麽努力,都無法忘掉。浩歌,其實,我并不是那麽堅強。”不知爲何,今晚,她很想找個人來傾述,這些年來,一個人承受着這些着痛苦,其實真的很沉重。
“瑤兒,不要強迫自己,若是累了就休息。若是痛了就放聲哭泣。若是想找個人依靠,也不是罪過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她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去承受這些。
“沒有什麽可是,你是一個需要人呵護的女子。所有的一切并不是你的錯,你沒有必要将所有的一切都怨在自己的身上。”
“被人呵
護的女子?”
“瑤兒,哭出來,或許好些。”他明白她的痛,也能體會她的痛。可是,他卻有一種無力感,他竟然無法讓她忘掉這些痛苦。
瑤兒輕輕的笑了,笑的很美。
她不哭……
慕容浩歌望着她凄美的笑。心像似被刀子割了一般。疼痛不已。他甯可她冷面冰霜,也不要這種凄美的笑容。
遠處隐藏的默盡瞧着他們,心,也在痛。
而站在默盡對面的粉衣女子,心在糾疼着,他現在是否後悔,愛上那個正與别的男人傾述衷腸的女人?
這個多人的無眠夜,讓許多人都在痛着,這是一個痛的夜。
“皇上,他們現在正住在客棧中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不現身嗎?仍是這樣繼續監視嗎?”
“現在還不是時候。”他不能如此的貿然出現。
“如今看瑤小姐與慕容谷主親密的樣子,好像又恢複到以前的樣子。皇上……”
皇甫華身形一頓,她真的要選擇慕容浩歌了嗎?還是像以前那樣,将他拒之門外嗎?“她現在應該不會那麽快做決定。”
“皇上需謹慎。”
皇甫華心一顫,他需謹慎?是啊,如今,瑤兒恐怕已經将他給忘了吧?
“若是她最後選擇不是朕,朕也不會後悔。”
“王爺,明日王妃就會上來了。”
“恩。那我們在此等候她就是了,暫時,不要出現在她的面前。”
“是,王爺。剛才有人來禀報。說是有了南宮夫人的消息。”
“玉兒?她現在在
哪裏?”
“在倚翠樓。幾個月前,她就出現在那裏了。”
倚翠樓?她怎麽會在那裏?“賣笑?”
“不,賣身。”
翌日。
林山。
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趕往武林大會的目的地。林山。
武林大會五年一次,主要目的是選出盟主。而幾乎所有的武林人士都聚集在這裏。
林山上,府邸的建築面積很大。提供幾千人住下,也是輕而易舉的。
當瑤兒一行人到的時候,門口守衛之人,曾經得到過有些人給他們的畫像,一見是他們隻是特意爲難。
“你們有邀請函嗎?若是沒有邀請函,就不可參加武林大會,更沒有資格住在盟主府!”一小守衛,大言不慚,一看就是有人蓄意指使的。在衆人的面前,讓他們丢面子。
瑤兒冷冷的看着他們。暗想,聶查還真是可笑。如此幼稚的行爲他也能做的出來。
這是,黃悅走上前對那蓄意爲難的守門人,笑道:“你去請問一下聶盟主,他希望這個盟主府都沒靈蛇圍繞嗎?或許還想再看他的門徒脫光衣服跳舞?”
“悅悅!”
那守衛一聽,不屑的瞅了瞅黃悅,“姑娘真是大言不慚!這種騙三歲小孩子的話,都敢說出口。”
一旁在瑤兒身後等着要進府的人,不耐的催促着。“你是不是沒事找事啊!前面那些進去的人也沒看要邀請函。武林大會什麽時候有這種規矩了?我們怎麽不知道!”
守衛之人,被說的面紅耳赤,
他隻不過是奉了聶公子的命令爲難一下這些人而已。想不到遇見這種難堪的場面,“進去吧!”
“想不到盟主府的人如此不堪。”黃悅進府後,對着身後無數的人,大聲的說道。
沒想到,剛剛進府,就遇見了一個讓瑤兒痛苦了很多年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