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龍澈真的懷疑的話,她就說她懷孕了!現在的情況誰會懷疑她!若他真的懷疑她,現在的這個情況也不可能找禦醫過來診斷。
龍澈眉頭皺的更深,她怎麽會這個時候懷孕?他相信她說的是真的,因爲除了她還有瑤兒,每當讓别的侍妾侍寝的時候,他都會在放着點着避孕香,所以至今沒有一個侍妾懷過孕。
如今,在這麽特殊的晚上,她告訴他懷孕了,他雖懷疑,卻相信了。
“玉兒……”
謝瑤挑眉看着南宮玉兒,她竟然懷孕了!
“幫主說了,隻要抓住他們三個就完成看了任務!如今,他們就有三個人!我們一定可以抓住他們的!”幾個男人一起讨論着。
龍澈暗暗冷笑,這幾個人真是幼稚,他龍澈像似如此愚蠢的人嗎?在任何的時刻,他的提防之心都不會松懈,況且,又是今天這麽敏感的時刻。隻要他一揮手,無數的人就會攻擊他們。
“你們究竟是誰的人?若是你們現在坦白的話,本王會考慮給你們留個全屍。”龍澈低沉着聲音殺氣重重的說道。
暗中卻摟着南宮玉兒悄悄的向謝瑤的方向移動,這一次,他絕對不會讓她再有事!
“别再做催死掙紮了!
哥幾個不受王爺的這一套!上!抓住他們!”
一群人蜂擁而至。
龍澈一舉手,卻沒有任何的聲響。
腦中的警鈴大響,府中一定有内奸!
究竟是誰?
若是讓他查出是誰出賣的他,他一定會讓那人付出慘痛的代價!
當想再次舉手的時候,他選擇了放棄,因爲,他要放長線釣大魚!他要知道是誰在背後三番兩次的攻擊他,還有那個可惡的内奸!
沒過一會兒,龍澈與南宮玉兒和謝瑤已經站在了一旁。
龍澈放開南宮玉兒,沖上前去,與二十幾個人對打。
這些人的武功即使加在一起,也敵不過他,他們背後的人真是太過小瞧了他龍澈!用這些人貨色來對付他,可能那人他也沒有預料到,他根本就一點膳食都未用。不過,這些人的武功也不低,都是屬于中上的。
在龍澈極力的對抗他們時,有幾個人已經悄無聲息的接近了謝瑤和南宮玉兒。
“啊!”南宮玉兒大叫,當龍澈回頭的時候,謝瑤與南宮玉兒已被四個男人抓了氣來。
“王爺救玉兒!”南宮玉兒失聲大喊。
謝瑤卻面無表情,隻是冷冷的看着龍澈,她沒有錯過他剛才那種躲閃的眼神,他想利用她們查出幕後的人是誰,他可以不在乎她,可是他不在乎南宮玉兒腹中的胎兒嗎?
龍澈深深的看了兩眼謝瑤和南宮玉兒,他決對不會讓她們有事的!轉過身,飛向天空,瞬間消失。
謝瑤冷笑,他
就那麽有把握?
在她想着怎麽逃走時,脖頸一疼,已暈倒過去。
長流山。
一座破敗的廟宇中。
二十幾個男人站在一個男人的身後。
“幫主,屬下們辦事不利,竟然讓龍澈跑了!”
男人面色冷凝,跑了?龍澈會是這種人?還是說,這兩個女人對他根本就不重要?否則,他怎會扔下她們離開?
望着地上兩個昏迷的女人,他的嘴邊泛起狠毒的邪笑。“揚起,回五王府,送一封信。信上就寫,若是五王爺不速速趕來長流山的話,他的女人将被數百個男人睡。睡過之後再五馬分屍扔進懸崖。”
他就不相信龍澈會如此狠心,放任兩個美貌如花的女子不管。
“是。”得到命令後,一個叫做揚起的男子領命而去。
“就讓我們再等一個時辰,若是一個時辰後,該來的人還沒來的話,這兩個女人,本幫主享用完了,就賞賜給你們!”男人狠毒嗜血的說道。
“謝幫主!”
五王府。
“王爺,這是他們送過來的信。”一名青衣士将信交給龍澈。
龍澈接過,看到信上的内容時,臉色越發陰沉的可怕。他會讓那人生不如死!
“現在立刻趕去!”剛才他親眼看着謝瑤和南宮玉兒被他們帶走,之後,他就将青士招了出來,然後了所有暈倒的人,并無大礙,隻是中了蒙汗藥。并非毒藥。
而隐藏在暗處的護衛,也被有些人給下了毒,不是蒙汗藥,是毒。在
禦醫的醫治之下,已經好了大半。
這半個時辰中,他想了很多,這内奸究竟是誰?在他的眼皮底下做手腳竟然讓他一點都沒有察覺。
現在也來不及想那麽多,還是與青士一起趕往長流山。
長流山。
男人打量着暈倒在地的兩個女人,停在謝瑤身上的目光隻是一瞬,他對南宮玉兒還是比較有興趣的。
青龍國的第一美人,不錯,不錯。
皮膚白皙細膩,身材凹凸有緻,樣貌美豔絕倫,這等大美人,他要是不睡的話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,太對不起龍澈了!
一雙手邪惡的摸着南宮玉兒光滑的肌膚,“好滑,滋味一定不錯!”
正當他想一手撕掉南宮玉兒的衣服時,南宮玉兒猛然起身,“你竟敢非禮我!”
“呦,過了河就像拆橋了?我可是幫了你一個很大的忙呢!一會兒,我就會殺了這個女人!”男人淫笑道,一雙賊眼上下打量着南宮玉兒,沒想到衣衫不整齊的她這般的勾引人。
“爲何現在不殺?”南宮玉兒眯起眼睛,問道。
“若是現在殺了她的話,一定會引起懷疑的,等龍澈來的時候,在他的面前殺了她,豈不是更好?”男人說道,隻有他自己知道,他最終的目的是什麽。
南宮玉兒仔細想了下他的話,他說的也未嘗不是道理,反正如今已經到了這個地步,爲何不做的更好呢?
南宮玉兒身懷武功,所以被人打暈後,隻需半個時辰就能清
醒,可是,對于已經被封了武功的謝瑤來說,半個時辰根本就無法清醒。
南宮玉兒起身,輕蔑的看了眼依舊昏迷的謝瑤,又看向男人,這才發現男人的目光正在色迷迷的盯着她裸露在外的半個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