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一天很快就會到來。”龍歸說道,又轉眸看着至始至終都淡然沉靜的謝瑤,“瑤兒,記住我的話。你會是我的女人!”話落,越過他們,他飄然而去。
龍歸離開後,龍澈用力的抱住謝瑤,将她逼至牆角,雙手捧住她的臉,吻向她的唇,用力的吸允,瘋狂的奪取,她是他的!
他現在腦海中反複的重複着這四個字,她是他的!她是他的!
“你是本王的!”其他人都不可肖想!
謝瑤冷靜的看着他意亂情迷的眼。“你還是懷疑的,對嗎?”
龍澈心中一顫,她說對了!别開眼,“你隻要記住,你是本王的女人!這輩子,你休想逃離本王!”
說到逃離,龍澈猛然記起,她恢複武功的事!若是她恢複全部的武功,恐怕連他也無法控制她,到時,她想離開就會離開,而他決不允許這種事的發生!
手悄然的從腰間掏出一根銀針,銀針上面塗了一層白色粉末。
“妾身從不屑說謊,若是王爺不信就不信吧。”她無謂道。
“本王相信你,可是,本王無法忍受你的冷淡疏離。你總是讓本王無法觸摸,你的心隐藏的太深,本王用盡全力都無法觸摸。你就像毒藥,你越是神秘,本王就越對你好奇!爲何不對本王坦誠你的過去呢?”
“你是不是想着,有一天,會離開本王?所以對本王從不
用心?”龍澈控訴着,這是他一直想對她說的。手中的銀針的已經悄然的對準了她的穴位。
謝瑤眸光一閃,他的話好似觸動了她,可是卻讓她迷惑。他的話,字裏行間好像知道她的過去,他怎麽知道她會離開他?“你什麽時候知道的?”
龍澈心中一痛,她爲何不說她不會離開他?下定心,狠狠的一刺,謝瑤腕間一痛,用力推開龍澈。
“你的武功已經被本王封住了,别妄想沖破穴道。銀針上有着本王的獨門消功散,你根本無法沖破。”
爲了留住她,即使再卑鄙的方法他也會用!
謝瑤憤恨的看向龍澈,他果然知道了她會武功!沒有想到他如此卑鄙,竟然對她用了如此下流的手段!
封住她的武功?對她下毒?
龍澈看到謝瑤怒意滿盈,殺氣重重的模樣,有些後悔剛才所做的一切。不過,隻要一想到她會離開他,他原本還有些悔意也随之消失。
被封住武功的痛楚是難以想象的,體内所有的氣息逆轉,謝瑤微微彎曲身子,額頭冷汗淋漓。
“若是你告訴本王,關于你的一切。并發誓,你不會離開本王。本王會考慮給你解藥,而且曾經即使你騙過本王,本王也不會追究。”龍澈見謝瑤痛苦十分的模樣,心痛不已,不受控制的,他說出了這些話,他隻想得到她的保證。
可謝瑤正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,龍澈的這些話,現在對她來說猶如催命
符。
她擡起頭,冷冷的望着他,怒道:“沒想到王爺竟是個卑鄙小人,真是無恥!用這種下流的手段對付我,你真的覺得很開心?或者很自傲?呵呵,我的一切,包括我的過去,你永遠不可能知道,因爲你沒資格!”
心猛然一顫,他是不是做錯了?不,他沒有做錯,若是不這麽做的話,終有一天她會離開他,那時,恐怕他将後悔莫及。而如今,他必須使用手段将她留下!
隻要她留在他的身邊,他一定會讓她知道,在他的身邊的呆着,她會得到很多!
“瑤兒,本王不會計較你這些不敬的話,但是,從今天開始你休想逃離本王!這一輩子你都休想再逃離本王!你的過去,本王可以不知,但是本王是絕對不會讓你離開!”龍澈擡起她的下巴,一雙獵豹般慵懶狹長的眼睛,直直的盯着她憤恨的眼睛,說道。
他想将她圈養成他的禁脔?妄想!龍澈,她永遠都不會原諒他!
“龍澈,對你,我無話可說。”謝瑤轉過臉,忍着渾身的劇痛,冷漠無情的說到。
龍澈聞言,瞳孔一緊,身形一抖,她對他無話可說,是不是表示她已經對他死了心?
不可以,絕對不可以!即使她死了心,他也會讓它複活!他是龍澈,沒有他做不到的事!
“對本王無話可說,那麽對龍歸你就會話語不停嗎?賤人!”龍澈諷刺着,想到剛才她與龍澈躺在床上,親密無
間的模樣,他就控制不住的憤怒。
謝瑤冷笑一聲,“你怎可與他相比!他永遠也不會像你這般卑鄙。”
最起碼龍歸對她向來尊重,雖然他們兩人沒有情,可是他們沒有恨,而對龍澈,她恨之入骨!因爲他的卑鄙,她本可以提前報仇,如今,報仇之願對她來說遙遙無期,她現在對他是滿腔的恨!
“卑鄙?若是本王不卑鄙,你會安心的呆在本王的身邊嗎?若是本王不卑鄙,你也許早就已經投到他的懷抱,委婉承歡。以前從未看出,你是一個如此水性楊花的女人,即使有了本王的寵愛,還要勾引别人。”
“不過,誰讓你招惹了本王,就注定你這輩子都要與本網牽扯不清!從今以後,收起你的本性,不要見到男人就撲上去。想要的話,本王可以滿足于你,何必招惹本王的弟弟!”
“即使你想招惹,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!長的如此差強人意,本王能夠寵愛你已經不錯了!”龍澈句句似針,諷刺之意非常明顯,而且越說越控制不住自己。
即使,他知道他的這些話隻是氣話,他也明白她絕不是像他所說的那般不堪。可是,他就像中了魔一樣,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嘴。
謝瑤隻是冷冷的看着他,不再言語,她對他真的沒什麽話好說。隻要跟他說一句話,她就會控制不住的憤怒,而她不想對他浪費她的感情,畢竟憤怒很傷身。
龍澈的心
随着謝瑤越漸冰冷的瞳眸,心顫不已。他好像已經感覺到他與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,他似乎害怕了。
他知道他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很傷人,可是,他就是空控制不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