趕鴨子上架?或許被人會吃這一套,但他龍澈豈是任人擺弄的?隻要是他不想做的,誰逼他都沒有用!
隻見他大笑三聲,眉眼間媚态百生,“如今國家大事衆多,皇兄就不必爲臣弟的‘家事’所費心了!臣弟的‘家事’臣弟自會處理好。”他特意在家事兩字上面加重了聲音。
他已經将他的意思傳達的非常清楚,告訴龍谷,他的事情還輪不到他插手!
龍澈的‘婉拒’讓龍澈的眸光一暗,随即掩飾,無所謂的聳聳肩,優雅的每一個動作間貴氣十足。
他幹笑了兩聲掩飾尴尬,并爲了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,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算朕多此一舉了。”
“勞煩皇兄挂心了,臣弟心有感激。說到選妃一事,皇兄的後宮空虛,不知皇兄何時選秀充實後宮?”龍澈也不甘示弱,扳回一城,反問龍谷。
“唉,朕剛登基不久,選秀之事看來也要再拖一拖了。”龍谷歎了一口氣,無奈的說道。
“如今南疆的動亂已平反,皇兄大可放心,如今天下基本已太平,皇兄也該爲自己着想了,畢竟爲皇室開枝散葉是皇兄無法
推脫的責任。”龍澈‘好心’的提醒道。
明知龍谷有嚴重的潔癖,他的女人就那麽兩三個,一年也不碰她們幾次。但他還是非常盡責的,非常好心的勸導。
“你!朕的家事也不必五弟擔憂。五弟還是好好想想怎麽平息益州亂民暴亂吧!朕給五弟五日期限,一定要确保百姓的前提下平反這次暴亂。”龍谷淡笑道,無形之間将話鋒轉到龍澈身上,也在不知不覺間給龍澈施加壓力。
“臣弟無需五日,三日就足夠!”龍澈信心滿滿道。他早已派人去益州,并且也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。而他隻需要去坐享其成就可。
龍谷聞言,嘴角輕抿,眼眸微眯,嚴肅道:“三日?如果不行的話就不要勉強!否則一旦應承下來,你辦不好的話,将難逃其咎!”
“如果臣弟不能在三日内解決亂民暴動之事,将交出兵符,永不如朝!”龍澈猛的站起,眼神利如劍,一掃妖媚的樣子,霸氣十足道。
他龍澈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!
兩個人看着對方,豪爽大笑。
……
自上次屈辱驗身後,已經過去兩日。
小瑤坐在矮屋裏,一雙清澈的美眸看清了整個王府内的局勢。
前兩日,龍澈已帶兵去平息益州暴亂,估計這兩日就會回來。
她松了一口氣,可以不必馬上面臨失去清白之事。
今年她隻有十三歲,但是從小不凡的經曆讓她過早的熟知男女之事。
她可以勇敢的去面對
,但仍然控制不住内心洶湧澎湃的惡心感,隻要隻想到一個男人撫摸着她的身體,她就會想起母親爲了保護她,委身于一個滿臉胡塞,長相猥瑣,大概四十歲的男人。
那個男人從不避諱,在她的面前多次強行與母親行男女之事。
小小的她隻有睜大眼睛去看這個在母親身上的男人,将他的模樣深深的記在腦海裏。
她沒有怕,也沒有哭,更沒有去阻止,因爲她知道這個男人可以保住她和母親的命,而且她的力量太渺小,她不想以卵擊石!
母親很美。在她的眼睛裏,母親是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。總是特别溫柔的抱着她,帶着滿身的傷痕對她說道:“瑤兒,下回要閉上眼睛。”
後來不知母親用了什麽手段,讓天下第一的武林高手教她武功。
她沒有讓母親失望,隻用了短短幾年的時間,就已經青出于藍而勝于藍,讓那個第一高手死在她的劍下。
不過,母親已經不在了……
如今,她要孤身面對這一切。幸好那個廢她武功之人的手法并不熟練,沒有斬斷她所有的筋脈,現在她要付出千倍的努力去恢複武功。
所有的一切都要重頭開始!
那個她要獻身的男人是個什麽樣的人?根據幾日來聽到的,聽說他很俊美,但是很無情。
慢慢的綻放一個笑顔,無情最好,那她就不會失心。
每個夜晚都很平靜,今晚亦是。她不敢睡,怕噩夢纏身,隻有待
她練功累及時才會睡下,今晚亦是。
澈王府書房外。
書房是澈王府的重要基地,除了王爺和擁有特權之人,其餘的人是不準進入的。數名侍衛在書房周圍看守,一隻螞蟻妄想爬進,都不可能!
深夜,本是人在一天之中最疲憊,最想睡覺的時候,但這些看守的侍衛們卻個個精神抖擻,腰闆挺的更直,巡查的更勤。
“不愧是龍澈的人,防範意識真夠強!”黑暗中,立在高高的樹枝上,身穿夜行衣的男子,望着下面數十名侍衛,暗道。
看來,不能硬來,回去再好好打算一下,正打算打道回府時,樹下的一名侍衛發現了他的身影。
“何人!”那侍衛發現了樹枝上的黑衣人,大喝質問。
他的一聲喝,引來數十名侍衛,男子微微皺起了眉頭,運起輕功,正要飛身逃走。
侍衛們發現了黑衣人的身影,紛紛一起攻上前,圍堵住黑衣人。衆人已多對少一定會勝,便就輕了敵,卻沒想黑衣人隻是随手一掌,就已經讓幾個人倒地不起。
這下,他們才意識到,這個突然夜闖的人不是個普通人!
衆人都有了這個認知後,齊心合力的一起攻向黑衣人。
黑衣人沒有戀戰的意思,隻想速戰速決,所以發出的每一招都是狠招。
就在這時,自天空降下五名相貌相同的青衣武士,一齊攻向黑衣人。
青士?黑衣人瞳孔一緊,深眸裏充滿嗜血的殺意。
百聞不如一見
,沒想到青士竟是五個同生子!
兇惡的危險一步步的向他靠近,僅憑他一人之力對付七八十名侍衛綽綽有餘。
可如今,要一邊應付一群侍衛,還有應付難纏的青士就有些吃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