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罷,我不怪你。”
黑夜下,陰謀橫生。
宮冥羽從謝寒淩的房間離開後,與前來的風塵碰上。兩人隻是禮貌性的點了點頭。
在從風塵身邊經過時,宮冥羽低聲說道:“她的心裏隻有秦灏天,而你的糾纏隻會讓她爲難,該放手時就放手吧,況且你還有一個妻子。”
雖然他不知道風塵怎會與謝寒淩相識,但是他知道的謝寒淩是個絕對癡情的女子,她認定的就不會輕易的改變。風塵就算能夠爲了謝寒淩抛妻,謝寒淩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。
風塵身形一顫,他最不想面對的便是這點,謝寒淩絕對不會放棄秦灏天,隻要有一線希望,她就會等到秦灏天出現。而他,注定如前世那般,癡癡等待。
宮冥羽扔下這一句話便轉身離去。
風塵猶豫着向前走了兩步,然後回頭,朝着謝寒淩房間相反的方向離開。他需要好好想想。
回到房間後,心中的糾結的郁悶纏繞心頭,讓他的心越來越痛。
打開一壇酒,正要一口喝下之時,一把弓箭穿過窗戶,他伸出手穩妥的弓箭握在手中。
這把箭沒有殺氣。風塵神色定了定後,沒有追出去。
而
是将箭上的字條拿下。展開後,看到上面所寫的内容時,面色大變!
公冶奕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,看向謝珊珊,贊許的點頭:“辦得好。”
她雖然手段不光明,但卻完成了任務,公冶奕心中對她的不滿也因此減輕了不少。
“我已經派人給萬花堡堡主送了信。”謝珊珊媚眼如絲,看向公冶奕嬌聲道。如今能夠再次回到他的身邊,這麽好的機會,她一定要珍惜,絕對不能再出任何纰漏。
不過,謝珊珊看着公冶奕蒼白的面色有些驚訝,他怎麽會憔悴如此?難道是最近事情太多了,他才會變得如此憔悴?
正要再次詢問之時,就聽到公冶奕說道:“風塵與尤輕輕之間的愛情曾經成爲佳話,但是不知風塵與謝寒淩之間是如何有關系的?風塵竟然爲了謝寒淩而抛棄了尤輕輕,如今用尤輕輕來威脅風塵存在着危險。”
謝珊珊心中冷笑,謝寒淩就是低賤的女人,有着别的女人沒有的狐媚的本事!不知是風塵,就連眼前的男人不也是被她迷的三魂丢了七魄?
隻不過,如今的她學聰明了,這種話絕對不能在他的面前說。
“或許風塵與謝寒淩早就認識,所以才會這般。”謝珊珊壓低聲音說道。
公冶奕點了點頭,似乎也隻有這個說法能夠解釋。突然,體内傳來一陣劇痛,公冶奕面色蒼白如紙,虛弱的身體顫抖不止。謝珊珊見狀,立刻上前詢問:“
奕,你怎麽了?”
“也許是内傷的原因吧,沒什麽事。”公冶奕仍舊沒有多想。隻不過心底卻在疑惑,那人的掌力竟然如此厲害,通過這些天的調養,竟然沒有半點好轉的痕迹。
“那就好。”謝珊珊放下了心。
“隻要風塵有任何消息就派人通知我!”公冶奕沉聲命令道。
謝珊珊點頭,心裏另有打算。公冶奕的命令是讓風塵綁架謝寒淩來讓他們利用,但是,她卻讓人傳信是,不見謝寒淩的人頭,就等着受到尤輕輕的人頭吧!
話說,風塵受到信件後,一臉兩日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樣。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,謝寒淩也察覺到了不對勁,但是,詢問之下,風塵隻是搖了搖頭。
衆人關心之餘,也沒有任何辦法。
公冶奕連等兩日,傷勢越發的嚴重起來,這才不敢掉以輕心,謝珊珊親自診脈,結果大驚失色!
“怎麽會這樣?”謝珊珊不敢置信的搖頭,絕對不會這樣的,怎麽會這樣?!
公冶奕緊蹙眉頭,蒼白的臉看着謝珊珊,沉聲問道:“怎麽回事?”
謝珊珊咬了咬牙。
面色慘白的程度不亞于公冶奕,她嘴唇顫抖,低聲回道:“奕,你的内傷早就好了,之所以你仍舊卧床不起,是因爲中了劇毒!”
“劇毒?”公冶奕雙目頓睜,不可思議,若是中毒,他怎會毫無知覺?
“奕,你曾經是不是被一種隻有手掌般大小,通體銀白的動物咬過?”
公冶奕猛然想起那個晚上,兩個畜生咬了他,後來見身上沒有傷痕,便沒有多加在意。“是。”
謝珊珊身形劇烈的一顫,“原來如此!”
想不到古老家族的聖物竟然被人利用。太可怕了,她不忍心對公冶奕說出事實。
“說吧,究竟是什麽毒?有無可解?”公冶奕沉聲問道。
謝珊珊搖了搖頭,道:“并非無解,不過,奕你要付出慘痛的代價!”
“隻要能夠解毒,什麽代價都可以付出。”公冶奕斬釘截鐵。剛才的一刹那,他還以爲自己必須無疑,想不到她竟然有辦法。
隻聽謝珊珊聲音遊若懸絲,低的不能再低,“解毒的方法也是我的外公傳授下來的,但是,我卻從來沒有使用過。隻有自宮……”
公冶奕面色大變!
謝珊珊别過眼,十分不忍,若是有其他的方法,她甯願用其他的方法,他畢竟是她深愛的男子,若是就這麽被毀了,她不甘心。
可是,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,隻能試試了!
深夜之時,謝寒淩一人獨坐涼亭。
春日的風雖然帶着一絲涼氣,但卻是溫婉的。
這段日子發生的太多,幾日以來,秦灏天一直沒有出現,恐怕現在嚴峻的情勢,讓他越來越忙。
他們想要相聚的時間,會在何時?
“謝寒淩,我們能好好談談嗎?”風塵走入涼亭坐在謝寒淩的對面,沉聲說道。
謝寒淩擡頭看了一眼風塵,點了點頭:“好。”
優雅的落
座後,風塵雙眸内柔情似水,“謝寒淩,我有直覺,秦灏天還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