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人越說越杞人憂天。
謝寒淩滿臉黑線,嘴角猛抽!她現在是安全期!懷個屁孕!還男孩女孩呢。連個影都沒有!
可是,某人已經爲此糾結了,因爲他對自己的播種能力相當自信。
不過這一回,有些事情,還真的說不準!秦灏天并非自信過頭,而謝寒淩所謂的安全期也……
公冶奕面色陰沉的立在窗前,身後謝珊珊極爲憂心的看着公冶奕。
“奕,我發現事情有些脫離我們的掌控了,秦灏天和謝寒淩并未受到我們的制約,反而還輕松的對付了我們的手下,而且,秦灏夜似乎完全不知情。”謝珊珊面色陰沉的說道。
當初她和公冶奕做這些的時候,有着絕對的信心統一天下,憑着公冶奕的謀算,根本不在話下。
可是,似乎秦灏天和謝寒淩的出現,打亂了整個計劃!
公冶奕面色陰沉,但是溫潤如玉,深沉如深潭的眸子内毫無波瀾,“若是秦灏天這麽容易對付的話,鳳國怎會在短時間内重新繁榮?而且,還配被我當做對手嗎?”
此話不假,謝珊珊非常清楚,公冶奕從來沒有将任何人放在眼中,這不是沒有理由,而是他們的謀略根本不及他。
可現在能夠讓公冶奕視爲對手的秦灏天,真的讓她驚訝!
有一種不好的直覺泛在心底,不過卻讓她揮去。因爲,她愛公冶奕,沒有任何理由。“他的确是一個可敬的對手,但他絕對不是奕的對手。”
聞言,公冶奕轉身看向謝珊珊,輕笑道:“秦灏天可以被我看做對手,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身邊有個謝寒淩。”
對女人從不側目的他,在經曆過這麽多事情後對謝寒淩有了好奇心,這個女人絕對不一般。
謝珊珊身形一顫,看他的表情,提到謝寒淩之時的變化,她緊蹙眉頭,問出最不想問出的話:“你對謝寒淩有興趣?”
公冶奕但笑不語,的确有興趣。
他沒有否認!
謝珊珊面色慘白,紅唇泛白的說道:“興趣隻針對于她的聰穎和手段,是嗎?”
“不,是對她整個人。”是她讓他改變了對女人的看法。他對她真的很好奇,這兩日他蔔卦,想要知道有關于她的事情,卻發現她過去如白紙根本看不清!
不管是任何人,就算是秦灏天,秦灏夜,龍銜飛等人,他們的過去都能夠算到,卻唯獨謝寒淩的算不到!
好奇下,對這個人有了興趣,他想要知道她的過去,她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。
謝珊珊身體一顫,告訴自己要堅強,他絕對不會輕易動心的!而且,他沒有與謝寒淩有過任何的接觸,所以,他不會爲了别的女人抛棄她!
“我是你的妻。奕,你不能對一個血統不正的人動心。”他隻能對她動心,隻有她是有着高貴的血統,才能夠生下他孩子的女人!
任何女人都不能,也不可能奪去她的一切!
聞言,公冶奕神色一沉,血統……
第二日早朝過後,秦灏夜竟然入宮了。
秦灏天卻召見了!
更多的人爲此驚訝!
特别是龍銜飛三人,過去的三日時間内,秦灏天聲稱國事繁忙,沒有時間招待他們,卻讓他們繼續在留在宮内,這一以靜制動的舉動,讓龍銜飛三人心底發慌。
究竟秦灏天想要玩什麽把戲?
衆人身在迷霧之中撥不開大霧,而秦灏天在禦書房内與秦灏夜的秘密商談,也将被人猜疑。
禦書房。
“見六弟的人是不是這個人?”秦灏天拿起一張人物畫,擺放在秦灏夜的面前沉聲問道。
秦灏夜掃了一眼畫像上的人物,搖了搖頭道:“不是此人。見六弟的人不管從氣勢上,還是從掌握的權利上來看,都隻是那人的下人。”
這幾天他廢了很多心思想要見見那人,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如此厲害。可惜,隐藏的太深,無法知曉。
“嗯,不出意外,正是此人。朕派人查探關于他的消息,結果的回來的信息都是此人并不存在。”秦灏天點頭收起畫像沉聲說道。
“若是此人有本事挑起戰端,同時手中握有我們都不清楚的兵馬,那麽這個人足夠可怕。”秦灏夜立即說道。
秦灏天雙眉緊蹙,“無論如何必須知道此人是誰,想要做的是什麽。”
“好。”
這時,禦書房的門打開,謝寒淩從容的走了進來,看到禦書房内的秦灏夜時,謝寒淩揚了揚眉,并未有過多的驚訝。
“謝寒淩。”秦灏天自座位上站起,走下去,牽着謝寒淩來到上面。
“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你們二人合謀的是嗎?”靈光閃現,謝寒淩嘴角微勾,冷聲問道。
想不到他們兩人竟然在暗中合作了起來,看來在對待外敵的時候,他們兄弟二人不至于頭腦發熱,仍舊内讧。
秦灏天溫柔的一笑,小心翼翼的扶着謝寒淩坐在另一張椅子上,“小心。”
如此的小心翼翼讓秦灏夜眉梢輕佻,秦灏天這是……有點怪。
謝寒淩嘴角一抽,有些無語的說道:“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“是,其實在這件事情未發生的時候,六弟就曾經來找過我。爲了讓鳳國免于戰端,我和六弟已經放棄彼此間的争鬥。”秦灏天面色嚴謹,解釋道。
與謹慎的俊容不同的是,心裏在想老婆大人都問兩次了,再不回答,今天晚上不讓上床可不行。他習慣了抱個人入睡。
秦灏夜嘴角微勾,或許謝寒淩的選擇真的沒錯,秦灏天對她真的很好,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幸福讓所有人羨慕不已。
“哦?”謝寒淩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畫像,那是前幾天她畫下來的。雖然畫工不精細,但是從中仍舊能夠看出畫中男子的氣質。
秦灏夜順着謝寒淩的視線看過去,有些疑惑的說道:“看這畫像與趙冶有幾分相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