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,我在這股不尋常的味道中發現了一隻老虎的存在!他們能夠如此迅猛,其中必定有一隻不被我們掌控的老虎。”
秦灏天的話一字一句的傳到謝寒淩的耳中,謝寒淩扯開嘴角,淡淡一笑:“正是。我剛才得到消息,就已經想着這隻不被掌握的老虎。”
“我有把握,知道這隻老虎必定不是其他國家的人,總覺得這是一個憑空出現的人,究竟他有何目的?”秦灏道,俊美的容顔上盡是疑惑之色。
謝寒淩也緩緩的皺起眉,說到這個人也一籌莫展。究竟這個人是誰,她不清楚。總覺得這人是雲山霧罩,若是不費盡心思撥開,根本看不清在雲裏霧裏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!
想不到,一場看似簡單的戰争發展的越發的超出想象,更是不受到控制!
謝寒淩讨厭這種感覺!
“想要知道是誰,并且不讓戰局惡化,我必須親自上戰場。”秦灏天自座位上站起,走到謝寒淩的身邊,将她擁入懷中,沉聲說道。
“上戰場?那京都由誰坐鎮?”現如今,朝堂上并不穩妥,一直沒什麽動靜的秦灏夜,還有其他幾國的惡狼都在虎視眈眈,根本容不得他們出任何差錯。
秦灏天淡淡一笑,“放心,這一切我都已經安排好了。就算六弟還有不甘,他也沒有這個能力!”
“我與你一起去。”讓他一人上戰場,她怎會放心?在面臨生死的時候,也隻有他們雙方會不計生死爲對方付出。
“好。”秦灏天未拒絕,她答應過他永遠不離開,那麽此時此刻,她想要跟随他,正是他求之不得。
這時,有人敲門,“皇上,白國将軍田三桂已經服從,但是想要見皇上。”
謝寒淩嘴角勾起一絲的笑容,側頭看向秦灏天,勾唇笑道:“不出所料。”
“正好可以加以利用!”秦灏道。
兵部大牢。
田三桂沒了精神,看上去有些憔悴之色,因爲受刑身上更是血色斑斓。
稱服後,兵部的負責人就将他從十字架上松了綁,然後将他送入牢房中。
當謝寒淩和秦灏天一起出現在大牢的時候,田三桂已經疲憊的沉睡過去。
“想不到,他現在還有心情睡覺。”秦灏天冷笑一聲,從戰争爆發的那天到現在爲止,他每天都未能睡上兩個時辰,危機一天不掃除,他一天無法安寝。
“他是終于想通了。”謝寒淩輕笑道。視線在黑暗的牢房内掃視。
鳳國的牢房有一個特點,普遍都是陰暗潮濕,每一個牢房内沒有幹草,有的隻是地上一場過腳的水。
而這些水長年都存在,特别是冬天的時候,水溫冰涼刺骨,不少犯人受不了這般痛苦就尋了短見。
不過,如此殘忍的牢房内,自然就少了作亂的人。
這時候,沉睡的田三桂清醒過來。
睜着迷蒙的雙眼,看向牢房外的一男一女。
他們身上有着相同的氣息,是一種能夠将萬事掌控在手的霸者氣息。同時在霸氣中,又有着一股讓人不敢逼視的冰冷。
“鳳國皇帝?”田三桂看向秦灏天疑問。
秦灏天在昏暗中看向清醒的田三桂,此人有着一雙睿智的雙眸。雖然他受盡刑罰,在牢内吃了不少苦,但是他的背脊挺的卻十分直。
眼神足夠銳利,望着謝寒淩和秦灏天,田三桂接着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:“想要本将歸順,就必須救出本将的家人。”
昨天他想了很久,他不能沒有家人,既然皇上這麽對他,那他對他的忠心,又有何用?
想了一夜之後,他有了決定投靠鳳國。
“你确定要背棄白國?”秦灏天冰冷的無一絲起伏的聲音在大牢内響起。
田三桂無一絲猶豫點頭,“是,本将已經決定,此生不悔。”
他是一條硬漢,隻要有所決定就絕對不會後悔,更不會食言!
他前段時間,大可假意服從,而後用計将鳳國吞滅,或者逃回白國,但是他沒有,大丈夫就要光明磊落。
“很好,朕想要的便是你的這句話。放心吧,你的家人已經被朕救了,一個不少。不過,朕要的是你絕對的忠心,隻要你對朕忠心,朕就會讓你的家人平安。”秦灏天神色一凜,沉聲道。
“這并非是威脅,而是我們要證明,你是一個說得到做得到的男人!若是你假意順從,你得到的便是你們家族兩百三十一口的人頭!”謝寒淩半眯起眼眸,殺氣重重的威脅道。
世上沒有絕對,他此刻能夠做出妥協,他日必定會因爲某些原因而反悔!
絕對不可以!
此刻的情勢如此的嚴峻,她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危險存在。
謝寒淩的話語重擊田三桂,他剛才雖有決心,但是有所動搖。而且,他根本不相信他們,但是聽見謝寒淩說着家族的人一共有兩百三十一口之時,他心裏的防線立刻土崩瓦解。她說的很對,田家的人口總共就有兩百三十一人。
他看向秦灏天,臉上寫滿了堅決之色,“絕對不會。”
“好!”秦灏天滿意的點頭。
“那接下來想要我做什麽表決我的決心?”田三桂雙膝跪地,恭敬的問道。
“田三桂,你可有信心,用五萬兵馬将白國毀滅?”秦灏天居高臨下的望着田三桂,沉聲說道。
田三桂微微一愣,他剛才還在想,投降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上戰場,與其他三國的人對抗。卻沒想到,秦灏天竟然讓他回到白國!并且侵略自己的國家!
畢竟,白國是生他養他的地方,他對白國有着濃烈的感情,即使皇上對他如此殘忍,他仍舊不人心親手毀掉白國。
“放心,白國被滅,白國百姓絕對不會淪爲奴隸,而是擁有與鳳國百姓同樣的身份,但是從此白國不會存在!存在的是鳳國的白城,城主便是将軍你。”秦灏天冰冷深沉的聲音在大牢内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