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支持秦灏天,認爲秦灏天這些年來保衛鳳國邊關,減少戰亂。
一方支持秦灏夜,認爲秦灏夜有足夠智慧能夠将鳳國治理到更高一個層次!
相較于群臣們的争論,秦灏天到是顯得十分恰意,沒有一絲焦急之色。
了解秦灏天的謝寒淩,不禁疑惑問道:“你不急?甘願将皇位讓給秦灏夜?”
某男人胸有成竹的一笑。“謝寒淩,你的皇後之位明日我就給你!”
秦灏天越是沉穩,秦灏夜就越是疑惑不已,而且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直覺上秦灏天定是有必勝法寶,否則不會如此泰然。
果然,一個時辰後。
秦灏天拿出了一道聖旨!
這道聖旨便是父皇親自立的遺诏!
當時若是秦灏雲不奪位的話,秦灏天便會在父皇駕崩後繼位!
群臣一見聖旨,立刻不語!
因爲秦灏雲名正言順!
消息一傳出,宮内的人都在歌頌,四王爺本來能夠登基爲皇,可是爲了鳳國國泰民安,讓秦灏雲坐上皇位!
現如今内鬥起,四王爺更是以平亂的姿态挽救了鳳國!
所以,秦灏天繼位一事已成定局!
至于秦灏夜?
秦灏天寬宏大量免除他一死,收回他所有的兵權,之剩下一個王爺的封号!
雖然他心有不服,但在聖旨面前,一切的說辭顯得無力,最終抱憾出宮!
不過,這一場鳳國争霸真的結束了嗎?
不……
還沒有結束!
秦灏夜真的會這樣就放棄了?不,他隻是暫時休息,等待更好的機會。
“禀報樓主,大事不好……了!”一個身受重傷的黑衣男子,踉跄着步伐,艱難的走近乾清宮的側殿内,見到謝寒淩後,不顧身上正在冒血的傷口焦急萬分的說道:“屬下幾人辦事不利,請樓主責罰!”
謝寒淩冷眸掃向男子,若她沒記錯的話,她是讓他帶領百人将小熊他們送回山莊,怎麽他會回來?
心咯噔一下。
“爲何?”
正當男子要回答之時,一個身穿盔甲的福将領跪在秦灏天的面前,面有驚慌之色:“王爺,大事不妙!趙國二十萬大軍悄無聲息的進入京都!此刻正在試圖攻進京都!”
“什麽?”秦灏天面色一變,趙國二十萬大軍何時悄無聲息出現在了鳳國境地?
别說二十萬,就是一萬他國的人出現在鳳國,多少也會有動靜。此刻,二十萬大軍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京都城門口!
幽深的眸子越發的幽暗,腦中靈光一現,莫非是秦灏雲手中的那二十萬軍馬?他竟然将軍馬交給了趙國!
果真應了那句話,他讓鳳國覆滅!即使在最後的時候放了無辜的村民,也許隻是因爲謝寒淩的關系!
他剛才竟然妄想着,秦灏雲已經放棄!
原來最厲害的棋是這突然出現的二十萬軍馬!
謝寒淩心一顫,自嘲冷笑。剛才她還自認爲猜到了秦灏雲的想法,以爲他放棄了!卻沒想到他之所以放了他們,是因爲還有一招最緻命的計謀!
“樓主,一共一百村民……加上一百兄弟,全部死在……趙國三皇子……手……”黑衣的男子口吐一口鮮血,無力的倒在地上,艱難的說出幾個字後,便不省人事!
“什麽!”謝寒淩眼前一晃,登時站起,聲音顫抖,全死?
什麽全死?
“謝寒淩!”秦灏天驚呼。
這個打擊來的太突然!想不到這次領軍的人是趙國的三皇子!剛才謝寒淩還在說,她不想讓她在意的人出事!
想不到不到兩個時辰内,剛才還活着的人竟然死了!
謝寒淩隻感覺到置身在冰天雪地中,周身不斷的散發着刺骨的冰冷!
死了?
剛才還活生生的人,怎麽就死了?
謝寒淩跑下去,搖晃着已經死去的暗衛,嘶吼着,質問着:“起來!将事情的發生經過原原本本的禀報!告訴我,這一切都是假的!我交給你們的任務,從來沒有失敗過!這一次也不會失敗!莫非,你們不想領到巨額的獎金!告訴我,這一切不過是個玩笑!是個玩笑!”
“謝寒淩!”秦灏天伸出手。
“告訴我!”謝寒淩嘶吼!
“謝寒淩!”秦灏天高聲呼喚。
“告訴我!”又是一聲自欺欺人的怒吼!
“謝寒淩!冷靜……不要這樣,好嗎?”秦灏天緊蹙着哀傷的兩道眉,伸出去的手,正要搭上謝寒淩削瘦顫抖肩膀上!
謝寒淩猛然站起,一下打掉他的手,“别碰我!”
她一直認爲隻要劃清界限,讓人保護他們,就不會讓他們有危險,可她錯了!她應該将他們留在宮内,與他們叙叙舊,然後等到天亮的時候再送他們出宮!
秦灏天心劇烈一顫,望着将自己保護的嚴嚴實實,不讓任何人靠近的謝寒淩,秦灏天突然感覺心被抽離,謝寒淩剛才的遠離,竟然他感覺謝寒淩要離開他!
顫抖着手,疼痛在全身上下蔓延,秦灏天不顧謝寒淩的掙紮将她緊緊的擁入懷中!
“謝寒淩,這一切與你無關!我保證,要讓趙國爲此付出慘痛的代價!”
謝寒淩在秦灏天的懷中漸漸安靜,一雙無淚的眸子此時彌漫着嗜血的殺氣。緩緩推開秦灏天,将放在桌子上短刀拿在手中,背脊挺很直,聲音冷的猶若寒潭,“我要血洗城門!”
要用趙國的人血祭奠那些單純而善良的人們!
“謝寒淩,不要!讓我去!”秦灏天搶下謝寒淩手中的短刀,可謝寒淩握的死緊,根本無法奪下,“謝寒淩,你這樣我心疼!疼的讓我手足無措,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你!不要這樣,将一切交給我,你現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。乖,聽我的話!”
謝寒淩狂笑三聲,幽冷的眼眸閃現殘忍的血色光芒,“我要親自手刃!”
丢下一句話,謝寒淩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,掙脫開秦灏天的懷抱!
“此刻朝廷動蕩不安,你不能離開。給我十萬兵馬,我保證取勝!”謝寒淩走到門口後,對着一臉痛意的秦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