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想到俊朗的讓本宮意外。這次和親,本宮滿意極了。”
她的話一落,登時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,此女子說話如此大膽!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前毫不掩飾對四王爺的傾心。
不過,也許燕國人都是如此熱情。
“四王爺見笑了,風輕性格開朗,從不将心事隐瞞。”燕傲天俊容表情仍是冷峻,啓唇之時,薄唇翻動着冰凍人心的冷氣。
秦灏天淡淡點頭,笑道:“無礙。”
話落,轉過身向身後看過去,卻發現沒了謝寒淩的身影。眸子幽暗掃了一下四周,發現謝寒淩已經坐上了馬車,并将自己隐藏的很好,在這種情形下一般人都無法察覺她的存在。
“既然盛宴即将開始,我們一起前行。”風輕跳到秦灏天的身旁,攬住他的胳膊。
秦灏天濃眉微凝,伸手推開風輕,不動聲色的說道:“好。”
燕傲天将秦灏天這細微的動作看在眼中,冷硬的薄唇微勾,一抹深意流露出。
再轉身之時,餘光掃到秦灏天正要坐上去的馬車上,閉目的謝寒淩。
僅是餘光,便吸住他所有的視線。
少女閉着眼,同樣身穿白衣,沒有風輕那麽靈動,而是,冷,清冷,冰冷的仿佛沒有一絲氣息。但是她精緻的容顔,完美的猶如仙子下凡。
秦灏天上了馬車後,拿起一旁的羊毛制成的毯子,蓋在了少女的身上,并溫柔的拂去少女臉頰上的亂發。
見此一幕,燕傲天揚了揚眉,秦灏天隻有兩名側妃,就連侍寝的丫鬟與侍妾也無,那麽這名女子是誰?
是他最新納的妾?
揣着懷疑,燕傲天在風輕的催促下,上了馬車。
一個時辰過後。
鳳宮。
宮門口處,前來參加盛宴的人排成了一條龍,根據身份地位先後進入。
以秦灏天和燕傲天二人的身份,一出現就被眼尖的宮人們帶領到舉行盛宴的地方。
盛宴的舉行地,在鳳宮内專門建造的足有五百坪的場地上舉行,場面浩大繁華。
看的出來,盛宴對于鳳國來講,猶如國宴。
當他們幾人到了盛宴宮殿之時,已有王公大臣到了這裏。
三大家族的人的主要成員也全部到來,安排的位置全部都很靠前,就在三品官員的對面。
當秦灏天和燕傲天兩人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下之時,立刻引起了高度的注意。
“四王爺,燕國太子,風輕公主到!”
“參見四王爺,燕國太子,風輕公主。”
跟随宮人行走到自己的位置。
燕傲天和風輕公主是來自他國的使臣,位置就安排在秦灏雲的下方。
秦灏天與兩位側妃安然落座。
謝寒淩是屬于秦灏天的伴讀。根據鳳國的規定,皇子隻要被封王,就不再需要伴讀,不過謝寒淩卻是個例外,一直陪在秦灏天的身邊,已有八年之久。
在場的王公大臣,各大家族的人,都未把注意力放在謝寒淩的身上,一個站在秦灏天身後的人,隻是個下人,還不夠資格引起他們的注意。
不過卻有例外。
從不同地方傳過來的打量的視線,讓謝寒淩皺緊眉頭。
雖然此刻她低着頭,但仍舊能夠感受到這幾簇打量意味不同的視線。
悄然的擡起頭,冷光四溢的寒眸首先看先其中殺氣最濃的視線。
果不其然,是謝家族那個老東西,此時正滿臉恨意的看着她。
心下一聲冷哼,這就是謝寒淩的好父親!若是當初嫌棄謝寒淩生母的身份低微,就應該不要寵幸!
他不是個東西!
感受到謝寒淩的視線,謝正豪眉目一凜,恨的牙齒打轉。前不久慶豐堂發生的事情就是她搞出來的!
婕兒也不知道在做什麽,竟然到現在還沒有殺了她!還讓她如此光芒四射的出現在盛宴之上!
收回視線後又看向隔着一個皇子落座的秦灏夜。
此時,他身着張揚紅衣,容顔在八年時間裏更爲的邪魅惑人,玩味的看着謝寒淩,并舉起手中的杯盞,先行喝下一杯酒。
謝寒淩挑了挑眉,未作多餘的回應。
這幾年時間内,兩人皆将當年的一個月的記憶封存,因爲他們都知他們未來不會成爲朋友,隻能成爲對手,甚至敵人。
再側目看過去,發現燕國太子打量着她。揚了揚眉,收回視線,盡量不讓自己引起他人的注意。
“太子哥哥,鳳國的盛宴,與咱們的國宴好像啊。”風輕天真可愛的笑道。
燕傲天點了點頭,滿是冷眼的鷹眼内閃現寵溺的笑容,“鳳國的盛宴與國宴一樣,不過确是十年一次,很難得。”
“哇,十年一次。真是可惜。”風輕一臉的遺憾。
盛宴這麽熱鬧,應該每年都有一次啊,十年一次,一輩子可能就參加幾次,太可惜了。
無聊之時,風輕看向秦灏天,不同于剛才在王府門外的爽朗,而是一臉的嬌羞之色。
這就是她今後要嫁的男子,如此的英俊挺拔,她想,但凡是女子都想嫁給如此鋒芒四射的男子。
也就是這般鋒芒四射的男子才能吸引住她全部的視線。
想到不久後自己就會嫁給他,心裏甜滋滋的。
秦灏天一心都在謝寒淩的身上,對于四面八方而來的愛慕的視線,也隻是冷冷的,并未放在心上。
側過頭看向身後的謝寒淩,秦灏天淡淡的一笑,“謝寒淩,不用如此防備。”
她一臉的冷峻之色,将所有人都拒之門外。
聞言,謝寒淩面色仍舊冷峻的點點頭。“嗯。”
秦灏天失笑,謝寒淩就是如此可愛。
正巧,風輕剛要收回視線,就看到秦灏天竟然對着身後的一個女子展露笑顔。登時憤怒的撅起嘴,“太子哥哥,四王爺身後的那個女人是誰?”
不是說他就有兩個側妃嗎?什麽時候又多出來一個?而且還是如此國色天香的人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