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她也的确不是那大人大量的主,得罪了她就别想全身而退!
她眼珠轉了一圈後回道:“踩在腳底下隻會髒污了自己的腳,不如看着他們自相殘殺。”
她已想好方法,此南疆使節一旦回南疆,她必讓楚天辭設計南疆國主對他有所嫌隙,大臣與國主之間的戰場相信會維持一段日子,而大華國也會有一段時間消停,百姓也得意安甯。
“堇兮此言甚對,莫要髒了自己的腳。那南疆使節是個什麽東西!”楚天辭點頭贊成沐堇兮的話,今兒個那使節出言調戲堇兮,還想有好下場?
豈不是在做夢!
謝元聞言,忍不住哈哈哈大笑數聲,有意思,真有意思!
走在前方的南疆使節聽聞謝元的笑聲腳步一頓,回頭看向沐堇兮三人,眼中殺意甚濃,隻要日後南疆國強大,那個膽敢對他不敬的女人,他必要睡死她!
至于其他人五馬分屍。
馬房。
馬房距離乾清宮有些距離,大概要走上半個時辰的路程才到。
駐守在馬房的侍衛有數十人,見到皇上時,立即跪地請安。
皇上回頭問沐堇兮,“南陽王妃需要幾匹馬?”
此時此刻,皇上又在王妃二字前面加了南陽二字,就已經說明承認了沐堇兮的身份。
聞言,沐堇兮與楚天辭走上前,她福身回道:“隻需一匹便夠。”
“好,來人,牽一匹馬來。”皇上吩咐道。
馬房的人立即領命去牽馬,可那南疆使節卻伸手阻止道:“既然是要證明南陽王妃的信口雌黃,那麽,豈能用大華國的弱馬?就牽來我的戰馬!”
其是他心裏還有個單純的想法,大華國的馬難免太過嬌弱,同時還是大華國皇宮的,隻是被貴人們騎玩,更何況是上戰場,也許更是嬌弱,當然容易訓斥,這不就是讓那不要臉的婦人成功了?
而他的戰馬跟着他上戰場殺敵,勇猛無敵,更是南疆國數一數二的戰馬!
難以有馬可以匹敵。
若是他知道不過一會子,他引以爲傲的戰馬回倒地吐白沫,日後都不能上戰場,隻能養在馬房的話,不知道他會如何後悔此時的舉動?!
皇上擰眉。
沐堇兮目光無懼的看向南疆使節道:“既然使節如此堅持,那麽,本王妃也不好推拒。”
正好,用南疆的馬讓南疆人閉嘴!
不過一會子,南疆使節的人牽來了馬,此馬出現在沐堇兮眼前時。
沐堇兮瞳孔稍微放大,想不到南疆的馬竟是如此健壯!
足比大華國的要大上一圈,高上一圈!
南疆使節高傲的擡高下颚,這就是他們南疆的戰馬!
他不屑的看向他們道:“若是不行莫要口出狂言,我十分清楚大華國的馬如同那憐館的小童,怎能與我國的戰馬相比?!”
此話說的狂妄不已,讓皇上面色立即沉下去。
他是一國之君,當然知道這些年來大華國之所以收服不了南疆的原因便是他們的馬!
而如今被人如此侮辱,當真是辱了他的顔面!
楚天辭幾人的面色也好不到哪裏去!
“難怪南疆國的女人生不出半個兒子來,原來南疆國的男兒都去憐人館玩弄小童了!哈哈哈!好笑,好笑至極!真真是雌雄颠倒!不過,就算生出了兒子又如何?還不知道是誰的野種!野種和畜生在使節眼中無特别的吧?否則也不會說出這一番實戰而後有感的話來!”謝元冷笑諷刺道。
若不是礙于沐堇兮在場,他更葷的話也能說出口。
聞言,沐堇兮心下一陣惡寒,謝元還真是一個爲了報仇什麽話都能說的人,再看那使節的面色,便知謝元的話并非虛言,南疆國當真是讓人所不齒的國家!
就這樣的國家,沒有倫理倫常,沒有知識,徒有四肢發達,如何能國強民富?!
使節語塞。在南疆國的确如謝元所說,很多男人不喜女人而喜歡玩男童,而且女人極少,大多數都是幾個男人娶一個女人,究竟孩子是誰的,他們也不知,因南疆國的人都不喜讀書。
“謝愛卿,莫要多言了,暫且看看南陽王妃會如何做。”皇上面色佯怒道。
雖然謝元話說的諷刺至極,可他畢竟是當今聖上,在使節面前也莫要做的太絕。
沐堇兮再次福身道:“臣婦今日身體有些不适,隻需要請南陽王出手便可。”
“南陽王?”皇上疑惑,南陽王剛才似乎也有些意外,何時南陽王也懂訓馬了?
楚天辭與沐堇兮相視而笑,随後也上前一步回道:“臣在,王妃連日趕路,身體難免有些不适。請皇上應允臣替王妃出手。”
“好,去吧!”皇上揮了揮手,楚天辭不是玩鬧之人,沒有把握的事情,他斷然不會做的。
更何況他也不會拿國家開玩笑。
楚天皓看了一眼沐堇兮和楚天辭,他十分羨慕他二人,楚天辭身邊有此婦人,可抵世間女子三千。隻因就憑着她舉手投足間的淡定從容與自信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楚天辭的身上,此時天色黑沉,四周僅是高懸的燈籠照亮,與白天難以相比。
沐堇兮利用的正好是這點!唯有如此才可保持神秘,才可掩蓋楚天辭所動的手腳。她原本一整日都在想着如何應對南疆使節,可一直苦無辦法,幸好在宮門時見到了照亮的燈籠,這才眼前一亮,與此同時正巧碰上了楚天皓!
她目光緊盯着楚天辭,看着他去靠近那南疆使節的戰馬。
忽然間,隻見那匹高大的戰馬一下便倒在了地上,口中直吐白沫。而楚天辭隻是撫摸了一下馬,那馬忽然變得如此,不止是南疆使節,就連皇上,楚天皓,謝元皆是不可思議,他們還不知道楚天辭有這一手呢!
四周一片寂靜。
接着,便聽那南疆使節大叫一聲:“我的戰馬!”
那是陪着他上了無數次戰場的戰馬!
那馬吐了幾口白沫之後,便龐大的身形抽了幾下,随即死去。
南疆使節悲痛不已。回頭沖楚天辭大喊:“你竟敢殺了我的戰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