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,知情,還有她的……能力!
是她!
坤反應過來,他突瞪大雙眸,不敢相信,當初傷鸩的女人,是古暖暖!
她是在對自己賊喊做賊,故意騙他等人來救。而那些宴會照片,她其實一開始都知道根本就沒有,隻因爲那個人是她!
坤銜接上一切,知道真相,他在草叢恨得牙齒快咬掉了,“我不會放過你們!”他竟然被一個狡猾的女人給騙了,女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!
他隻恨當時綁到三人沒有立即開槍殺了,讓她們有反手的機會。
本來他是想通過綁架,逼江塵禦現身,讓他親眼目睹他愛的女人死亡,和他兄弟的女人死亡。如此,南宮訾得知就會恨上江塵禦,兄弟情瓦解。再利用江塵禦兒子的性命要挾,得以逃生,繼而遠遠的讓他看着,他兒子被一刀刀刮成肉片,讓他終生被夢魇折磨痛不欲生。這是他的完美報複。
卻不想,自己失算了。坤越想越恨,他休息結束後,又起身,快速朝渡邊移動。當務之急,是要先逃離此地。
他知道,渡邊有個狠人,或許可以靠他偷渡離開。
在渡邊“工作”的人,留意到有人一直在偷窺這裏,“咳咳,目标疑似出現。”
“是飛爺的人嗎?”坤走上前,直接詢問兩人。
二人呆住:“……”人頭主動送上門了,
怎麽辦?
“你是誰,幹什麽呢?”兩人瞬間化身“飛爺”的人,質問。
坤身體虛弱,他一條胳膊因爲被‘廢物’白辰開了一槍,此刻還不會動,“離開Z市,開個價。”
坤知道,Z市的飛爺在渡邊做不正當的生意,能販人,便能将人悄無聲息的送出Z市,隻要離開這裏,他再過來,就一定是江塵禦的死期。
然而,坤最近因爲一心計劃綁架古暖暖和安可夏,并未看過新聞報道,不知道渡邊的飛爺,早就被警察一窩端了。甚至,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日會落荒而逃。
“你等下,我去問一下‘飛爺’。”
兩人使了個顔色,其中一人去打電話,另一個人一隻手在身後,眼神死盯着坤。
江家書房。
“山君,兒子,來爸懷裏。”江總無奈的喊。
小山君偏不聽話,站在爸爸的茶幾上,小屁股用力,想往下跳,但是又不敢,望着爸爸哭,小手伸開要爸爸拉着才敢。
江塵禦捏眉,他走過去,不等兒子往下跳,直接抱起他,這時電話響了。
“喂?”
小山君鬧着小脾氣非要從茶幾上跳下去,“山君,爸在接電話,安靜兩分鍾,一會兒再鬧。”
小山君看着爸爸的手機,他小嘴又貼上去,“貓唔嘟嘟~爸爸車車~”
那邊的手下不敢說話,這咋回事啊,小少爺咋也在啊。
“好,你别鬧,爸爸帶你去坐車,乖,安靜一點。”
江塵禦無奈單手抱着兒子,另
一隻手拿着手機出門,帶兒子坐車,“說。”
小山君也果真聽哄,小手圈着爸爸脖子,小肉臉肉嘟嘟的扭頭看着窗外,尋找爸爸的車。
“坤出現,要找飛爺從渡邊離開,怎麽辦?”
“讓他離開,讓我們的人喬裝和他一起坐船離開,另外……”
得到江塵禦的吩咐,手下立馬去辦。
小山君還在爸爸懷中高高坐着,在窗戶邊,他看到了爸爸的車子,小山君立馬伸出小手,“爸爸車車~”
江塵禦挂了電話,拿着車鑰匙,出門。
無所事事,漫無目的的在市區閑逛,最後逛回了自己家——邺南别墅。
院子裏被傭人打掃的很幹淨,隻是一家三口不嘗回家住,家裏少些煙火氣。
回到家中,小山君又自己去爬秋千,“爸~”
“你下來吧,等你媽在她抱着你坐,爸推你倆。”簡易:你媽不在,爸不想推。
看着小小一株銀杏樹,“你知道它幾歲了嗎?”江塵禦問兒子。
小山君又想去把自己的銀杏樹連根拔起了。
古暖暖在家中學累了出門活動身子,“咦,我老公和我兒呢?”她又滿屋子的找父子倆,“奇怪,父子倆又穿越了?”
下午,父子倆回家了,載着古暖暖又去了古家吃飯,日子悠閑快哉。
坤也成功被安排上“回家”的小船,同船20人,其中19人都是老熟人卻要裝作互不相識,就爲了瞞下那一個坤。
“老兄,你也是坐飛爺的船離開啊?
”還有人和坤熱絡的搭話。“我是出門躲債,你呢?老兄,你這傷咋造成的,不會也是仇家找上門吧?”
坤咬牙,一直完好的手握拳,恨意濃愈。
‘船員’大喊一聲:“都讓開,醫生來了。”
醫生走在坤面前,‘船員’解釋:“我們‘飛爺’交代過,不能讓你死了,你還得活着給我們錢。現在讓醫生給你治病。”
坤自知虛弱,便将受傷的手給了船上的醫生。
戴口罩的男人看着那隻手,他疑惑:手術的第一步先幹啥來着?
半個小時後,坤從昏迷中醒來,手術過程中,因爲沒打麻藥,他難忍疼痛,昏迷了過去。再次醒來他看着包成粽子的手,虛弱問:“我手怎麽樣了?”
“挺好的。”就是以後不能用了而已。
坤以爲手好了,他放心。“告訴飛爺,他救我手就等于救我命,我定會重謝。”
19人面面相觑,都不接話。
黑網。
安可春被監視着坐在黑網的沙發上,她一直在修剪自己的指甲,然後看看修剪的是否滿意,繼續修改。
身後是兩個監視的人,門口也有兩個監視她的。
“坤回來了嗎?”她問。
兩人警惕道:“坤主回來自然就找你,沒找你就是沒回來。你最好老實點,等坤主回來你想好怎麽交代。”畢竟安可春手裏有黑網人的命。
安可春繼續看着自己的指甲,修的還算滿意。她心情不錯的問道:“如果坤死了,接管你們的人
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