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夏,你過來。”
安可夏越過南宮訾,走到姐姐面前。“姐,你能不能聽我一次。回家吧,好不好?沒有南宮韋保護你,我也可以保護你啊姐姐。姐,我求你了。”
安可春感動的淚水模糊,她從口袋中拿出事先準備的禮物,是一條項鏈,她親手待在妹妹的脖子上,“本來是想救你,沒想到你被救了,那便來看看你确保你無礙。
你生日快到了,姐姐不會陪你過生日了,這條項鏈就當是送你的生日禮物吧。”
安可春輕撫了一下項鏈的吊墜,眼中不舍,“可夏,姐早就做好願死的打算了。一個人活着痛苦,要承受思念,要承受折磨,要承受孤單;若有一天,姐姐不在了,這條項鏈就當是個念想吧。”
她眼神充滿恨意的望着南宮訾,“我依舊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說完,安可春毫不留情的轉身,上車。
“姐!”安可夏緊追而上,那時,安可春已經坐在車中,車門反鎖。
安可春看了眼妹妹脖子的項鏈,眼神不舍的看着着急拍車窗的妹妹,她笑了一下。
車子離開,安可夏一直拉不開車門,她哭累了站在原地,無奈的望着姐姐的車輛離開,“南宮訾,你爲什麽不幫我把我姐留下
?”安可夏木讷的問。
南宮訾回答:“留下她,黑網的殺手就會當場要她的命。”
“爲什麽?”
南宮訾冷靜道:“她知道黑網的事情太多了,黑網一定會除了她。”所以安可春知道自己的宿命,她也知道自己在和魔鬼做交易,最後付出的隻會是自己的命。
安可夏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了,她無力的蹲下身子。“姐姐和你,我都想護,卻好像都護不住。”
南宮訾走過去,他彎腰,抱起地上的女人,“夏夏别難過,你想護的人,我替你護。”
……
江家,小家夥睡個覺,也要全家圍觀。
本來小家夥是在爸爸媽媽床中間當小嬌寶睡覺的,奈何每隔一會兒就會有人敲門,“暖暖塵禦,孩子怎麽樣了?”“暖娃兒,我孫兒睡了沒?”“暖兒,我侄兒又哭了嗎?消腫沒?”
後來,古暖暖抱着兒子,将他送去了他的兒童房中。
于是,全家睡都睡不安穩,大半夜都要去摸摸小家夥,看到他睡着翻身的動作,全家緊張的伸手想拖着他的小臉,别被壓到。
在白辰的“解說”下,半夜,顔祯玉飛機落地了,他打電話給江塵禦,“江總,兒子在哪個醫院哪間病房?我已經聯系各科的專家,今晚開會給我兒子會診!我就不信把我寶貝治不好。”
江塵禦:“……我們在家。”
“孩子都被打的不會說話了,你們還在家?”顔祯玉上火。
不會說話?
晚上他寶
貝兒子洗澡時還在和他嗚哩哇啦的用嬰幼兒語言“聊天”的算啥。
片刻,江塵禦開口:“反正都還沒睡,直接來江家吧。”小白辰又該挨揍了。
半夜,顔祯玉也過去了,他小心翼翼的跪在床邊,握住兒子的小奶爪,放在嘴唇處輕吻,心中疼,眼中寵。“席爺還在飛機上,明天才能到。”
江塵禦無話可說,明明前不久他的兄弟們說以後都不見,這就全過來了。
南宮訾也将安可夏帶回了他常住的酒店,安可夏自責,“對不起阿訾,你應該去看阿姨的。”
南宮訾:“該道歉的是我,不是我你也不會遭到綁架。衣服挽起來,我看看傷勢。”
安可夏的後背被撩起來,看着那些藥貼,南宮訾心疼的問了句,“夏夏,你的警惕性一直很高,今天怎麽會被他們得手?”
安可夏搖頭,“我大意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南宮訾斷定,“你是不是被誰威脅了?”
安可夏一秒否認:“沒有。”
南宮訾見她不願意多說,也沒有逼迫她非要知道個所以然,“夏夏,你今晚住這裏,别回隊裏了。”
“阿訾,你告訴我黑網的事情吧,我想知道我姐在和什麽樣的人做交易。”她在裝昏迷時聽到了古暖暖和坤的對話,提到了黑網,因此知道了。
……
翌日,甄席也過去了,看着幹兒子的模樣,“江總,你說吧,怎麽幹黑網。你一句話,兄弟頭都能給你放這兒。”
小
家夥睡醒不舒服的黏人,吃飯要媽媽喂,睡覺要媽媽抱,甚至古暖暖在學習,小家夥都不能讓媽媽消失在自己視線中。吃着東西哭,喝着奶粉哭,玩着玩具沒找到媽媽也哭。
這次夫妻倆一直縱容着寶貝兒子,古暖暖學習也單手抱着兒子,胳膊酸了,換隻手抱。
學習一會兒,古暖暖拿着藥膏,給兒子的小臉上塗藥,她動作溫柔又細心,輕輕的揉壓幫助吸收,早日消腫。
小山君乖乖的躺在媽媽懷中,仰臉看着因爲照顧他身上光芒都消減的媽媽,也因爲他隻身犯險保護他的媽媽,他媽媽當年可是俏皮明媚可愛的,如今滿眼都是他。
“媽媽~寶愛你”
古暖暖在給兒子塗藥時,聽到吐字清晰的話時,她怔住,呆呆的看着小寶貝,下一秒,古暖暖嘴角下壓,她無法自控的眼角濕潤,她所有的擔心,愛護,心血在聽到兒子的小奶音說出那句話時,古暖暖覺得這一切都值了。“兒子,媽媽也愛你,很愛很愛很愛你。”
下午,小山君又躺在媽媽桌邊睡着了,因爲他是個粘人精,不讓傭人抱,也不要離開媽媽身邊,于是,魏愛華給小家夥壘了個小窩,他自己趴進去睡着了,古暖暖在一旁學習。
白天,江塵禦去“上班”了。
他和南宮訾同時出現在一處地帶,兄弟倆對視,眼中皆是厲懼。
進入電梯中,電梯直速下降。
“兒子怎麽樣了?”
“不好
。”
南宮訾說道:“那就一個也别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