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着急的手腳冰涼,電話一直沒有打通。
安可夏焦急的在警察院中哭了起來,她跑出去,伸手攔出租車,要去江家報信救人,同時給家中的父母電話打過去。
“喂,老二?”
“媽!你警告安可春,不許傷害南宮訾,如果南宮訾死了,我也……”
話沒說完,安可夏的眼前便是一片昏暗,她不知道怎麽回事,在警察門口,直接被打昏,手機落地,自己也随之躺在地上。
“擡上車。”
“是。”
在警局門口,保安大爺見到安可夏,立馬跑出來,“幹什麽呢,放下安警官。”
“嘭”的一聲槍響,在工位上工作的人都警惕起來。
蘇凜言頓了幾秒,立馬拿出配槍,上膛,“所有人檢查手槍子彈,出門。”
在他們出門時,遇見了同樣警惕瞬間出警的許隊等人。
“保安大叔!”
法醫立馬跑上前,檢查,“快叫救護車。”
法醫看了眼傷口,“是槍傷。”
蘇凜言上前,蹲下檢查,“叔,剛才發生了什麽?”
保安大叔的口,張了張,艱難的念出一個字,“安……”
蘇凜言心中懸着的一塊石頭落下,不是“江茉茉”,他的心歸位了。他起身,“安可夏呢?”
瞬間都發現安可夏不見了。
蘇凜言出門,看到仍在地上的手機,他撿起看了眼。
許隊在一旁,“是可夏的。”
安母電話聽了一半,話沒聽完,接着就
是一聲槍響,安母緊張的身子蹦着,她聲音都是顫抖的,“喂,喂,二,老二,可夏,喂,你别吓媽,你怎麽了?你說話啊?可夏,老二?”
安父看出異樣,立馬過去,“怎麽了?老二咋了?”
安母顫抖的聲音說,“不,不知道,她說可春要傷害家主,然後,我就聽到了一聲槍響。”
同一時間,黑網基地。
安可春拿杯子喝水時,一不小心,被子落地,瞬間碎裂,她望着玻璃杯,遲遲沒有回過神。“坤,最近在做什麽?”
蘇凜言知道安可夏和南宮的關系,又知道南宮和二舅哥的友情,他折身去了角落,電話打給二哥。
江塵禦接起電話,“喂?”
同一時間,圖書館門口,雙方對峙的畫面,讓江塵禦的手下不得不打電話彙報,“先生,不好了,小少爺被挾持,太太主動過去,被控制了。”
江塵禦的周身溫度瞬間驟降。
市圖書館,
古暖暖和平時的約定一樣,和段營一起走出來吃飯,“營營,下午再模拟一下考試做一套試卷,這個模塊就翻過去了。明天我就不過來了,你一個人也要努力,如果孤單了,就去我家找我。”
“好啊,我會努力的。暖暖,你也要努力。”
兩人剛走到馬路上,瞬間,古暖暖看着面前持槍對峙的雙方,她站在原地。
段營也吓到了,她要拉着古暖暖離開,然而,古暖暖卻紋絲未動。
她的目光,望着江家的保姆
車,明明隔着玻璃,古暖暖仿佛看到了兒子被捂着小嘴,淚巴巴在哭泣的小人模樣。
“坤主說的果然沒錯,江塵禦果然不會老老實實的隻安排六個人保護他的妻兒。”爲首的男人說道,“可惜,你們人再多,即使包圍了我們,也不敢輕舉妄動!”
都以爲江塵禦真的隻派了六個人保護他兒子,古暖暖身後無人保護。
然而,當那些暗處的殺手瞬間蜂擁,劫住江家司機,扣住車輛,解決了近身保護小山君的四個人後,霎時,潛藏在暗處十幾個人瞬間出現,各個手持武器,然而這時,黑網殺手見勢不妙,立即用槍對準了小奶包的腦門,“你們進一步試試。”
所有人不敢靠前。
車門關上,裏邊幾人在扣留着小山君當人質,外圍的人和江塵禦的私護對峙。
直到古暖暖再次出現。
古暖暖甩掉段營的手,“走。”
段營害怕的不敢動了,她拉着古暖暖要她也走,古暖暖蒙的推了她一下,将她推到安全區域。古暖暖超前一步,“我就是江塵禦的妻子。”
瞬間,江家的保姆車打開車門,露出裏邊哭着的小淚包,“媽媽~”
一個男人抱着小山君,槍口抵在小娃娃的額頭,小山君臭脾氣的揮着小爪子,不知無畏的他,一把握住手槍口,非要打掉,“爸爸打!”
男人暴怒,對着小家夥的臉就是一巴掌,小山君瞬間大哭,因爲痛哭,他哭得都沒聲音了
,“嗚哇,媽媽媽媽~”古暖暖拳頭握起,她眼眸滋出滔天怒火,和濃濃恨意。
小山君又要亂動時,古暖暖大喊一聲,“山君!看媽媽。”
她是真的怕,怕那個扳機扣動。
古暖暖一步步走向被包圍圈。
“你們和江塵禦有仇,僵持到現在應該是還差我一個。都知道我是江塵禦最愛的女人,抓我,放了我兒子。”
瞬間一把槍抵在古暖暖的腦後,“你猜的沒錯,是在等你。但是,你兒子,我們也不會放過。我們要讓江塵禦,承受雙倍痛苦!”
古暖暖松開拳頭,她一步步走向車中,看着臉蛋腫起來的寶貝,心疼的心都要碎了。
小山君舉着小手,想讓媽媽抱着。淚水讓他睫毛都是一縷一縷的粘着,可憐的小家夥此刻讓古暖暖心疼的兩眼淚,她也舉過手,想抱兒子時,腦門上的搶用力,“上車。”
“好。”古暖暖配合的坐在車中,即使,被人控制着,她也依舊忍不住,一把抱走她的寶貝兒子。
小山君落在媽媽懷中,大哭,他哭得咳嗽,“媽媽疼~”
古暖暖心疼的淚水模糊,她噘嘴,對着兒子腫脹的小臉吹了吹,然後疼愛的附上手,“乖哦,媽媽保護你。”
“讓路,我們本是亡命徒,在這裏交火,怕是你們老大也不好交代吧!”
江塵禦的手下,寸步不讓,可現在,太太和小少爺都在對方手中,他們不知該如何做。
“先生吩咐,讓路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