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塵禦看着桌面上江氏的股價,“這幾天蒸發了多少億?”
“五百億。”
江塵禦冷笑了一下,他敲擊着桌面,“海外分部呢?”
“海外五個分部受影響不大,羅氏集團(前秘書總長羅秘書控制)在這次沖擊中,獲利不小,但是和總公司的損失無法相提并論。甯式集團,黃石礦場,西部開發……等都未受到任何影響。”何助理将江塵禦分出去的分支盡數彙報。
江塵禦看着還在跌破的線,意味着他還在損失錢。
“那個……總裁,還有個事兒。”何助理猶猶豫豫的說,“太太不讓我告訴你,但是肯定瞞不過你。”
“什麽事?”江塵禦還不知道他家小貓兒又背着他幹啥了。
何助理拿出手機,找到剛才太太還和他的聊天内容:何助理,在嗎?給我彙報一下我老公的情況,江太太查崗了。
江塵禦看着笑起來,“小暖貓,還偷偷查我崗。”妻子查崗,他竟然很奇怪的不生氣,反而很愉悅。
何助理回複:太太,總裁在會客。近日,總裁沒抽煙、沒喝酒、沒異性、有人性,就是睡得晚。
古暖暖問:都說我老公損失了幾百億,公司是不是運行困難了?有困
難了你招呼我一聲,我小金庫很多錢。
何助理:公司運營良好,太太别擔心。
古暖暖回複:得了吧,我大學是學習不認真,但是不認真就不代表我沒學習。公布的數據我用點心還是看得懂的。
江塵禦看着老婆的聊天内容,他甚至腦海中都是小妻子那神氣的說話語氣。
何助理開口對江塵禦說:“太太要把她的小金庫都給我,讓我瞞着你,用她的小金庫救公司的急。”
聊天框中,古暖暖說:我沒花錢的地方,這些錢給我老公他肯定不要,你就全用了吧。如果我老公發現,你就告訴他,我要當江塵禦這輩子最大的債主。
江塵禦笑的,眼角的褶皺都出來了。
何助理道:“太太說一會兒來給我送卡,讓我偷偷下去取,總裁你看……”
江塵禦手機遞給他,“她說幾點到?”
何助理:“不敢問,太太說她到了就喊我,讓我等她消息。”
話音落下,古小暖的信息發過來了:何助理,我到了公司門口了。出門左邊第三顆小樹苗下會面,你偷偷出來千萬别被我老公發現。
江塵禦起身,“你去工作吧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江塵禦下樓,他離開辦公大樓,走出保安亭,站在路口,左轉,看着樹梢下站着一個單手掐腰,另一隻手拿着銀行卡在扇風的嬌老婆。
江塵禦走到她身後,“江太太,在等人啊?”
某江太太身子瞬間站的筆直,“……”
明明大太陽
在頭頂,此刻她卻覺得脖子涼飕飕的。
“在等哪個男人啊?”江總含笑,再次追問。
緩緩轉身,看着雙手背後,彎腰看着她笑的丈夫。“老,老公,不是呀,我是來見你的。”
江總微笑,“是嗎,怎麽沒告訴我?”
古暖暖看着丈夫的臉,再一看,自己等的人沒出來,她直接攥着小拳頭錘了下丈夫胸口,“行了嘛老公,别裝了,你知道我來幹嘛的,我也知道何助理背叛我了。”
江塵禦擡着妻子的下巴,眼中深深寵意,“不是說相信老公嗎,來送什麽小金庫。”
“我相信歸相信,但是我來送小金庫是因爲我愛你,老公,我愛你。”
“……我也愛你。”
古暖暖在大馬路上,直接墊腳,噘嘴,一幅求親親的架勢。
江塵禦也懶得抓藏在牆角的狗仔媒體記者了,他一改往日高冷清貴的形象,環住小妻子的腰肢,低頭和小妻子親吻。
牆角處,“哇哦,好配啊。”不知誰發出了這聲感歎,記者立馬抓拍下這一幕。
秋日豔陽高照,空氣清透,樹葉泛黃。
樹下的一對璧人夫妻,讓路過的人都有了短暫停留。
都說秋日是蕭瑟的,但,秋日也是唯美的。
古暖暖感受到有人在注視他們,她臉皮薄的想結束這場吻,可怎知,剛離開一下,他老公再次抱着她吻了上去。直到,古暖暖剁了丈夫皮鞋一下,锃亮的皮鞋上,落下了一塊鞋底印,江總才松開妻
子。
古小暖氣的大吼:“老公,你公司正在被有心人針對呢,你還有心情在外邊和你老婆親親。”
衆記者:?有心人?針對?
她是江太太,是江總離得最近的人,江太太說的話,一定要圈下來,肯定是有心人在利用輿論攻擊江氏集團,這是内幕。
江塵禦笑着說:“工作和生活要分開,再說,我親我自己的合法老婆。别人還沒說什麽呢,我老婆的小意見包就出來了。”
古暖暖看着兩邊,好奇問:“牆後邊藏得誰呀?鬼鬼祟祟的。”
江總回答:“記者。”
暖:“……”
小山君在家裏,想爹想得不行,誰知道他爹和她媽都已經親上了。
次日,古暖暖一個人分了江氏集團報道的半邊天……
“江氏集團此次危機似乎并未影響到江總的家庭生活,爆,昨日集團門口偶遇江太太和江總深情擁吻……”
“據江太太親口所言,此次江氏集團的危機系有心人士故意攻擊……”
“神秘太太終露真容,公司門口纏綿愛意……”
“據從相關人士處了解到,江市長的調查已經結束,江氏集團系被人惡意……”
每一版新聞的大頭照,都是夫妻倆擁吻的照片。
古暖暖在圖書館,撓撓耳朵,“就親一下,這咋還登報了呢?報紙咋還都發到圖書館了呢?”
一張找老公,噘嘴讨親的江太太照片,分走了一大半吃瓜群衆的視線,衆人都不關注江家到底在不在龍
脈上住了,也不關心江家人到底什麽野心了。甚至有人在質疑,“到底是誰看不慣江家好,在出陰招啊?江總,收拾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