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總眯眼,突然他才意識到了一個bug,“小暖,暗樁不是不讓帶電子設備嗎,你怎麽錄下來的?”
作弊好學生某小暖吐舌,“……老公,我告訴你,你會告訴你老闆不?”
江總咽了下口水,深呼吸,“不告訴。”
“害,是茉茉。蘇大哥不是警察嗎,茉茉之前很多奇思妙想的靈招,她帶進去的,然後小蘇偷偷錄的。”
江總笑的人畜無害,溫柔極了,他誘騙小妻子,“茉茉是怎麽帶進去的?”
古暖暖一腳踏入深坑,“藏胸口裏啊。”
江總視線看着妻子鼓鼓的胸脯,古暖暖也低頭,看着自己引以爲傲的胸脯,她一巴掌打過去丈夫,“不許看。”
江總擡眸,“閉着眼睛我也知道她是什麽樣子。”
古暖暖一下子撲丈夫懷中,挂丈夫身上,“老公,你是我最愛最愛全世界最愛的男人。”
江總摟着小妻子的身子,臉上早已沒了愠色,“小暖暖啊,你隻有辦壞事了,這嘴才會抹蜜。”
“誰說的,我平時也摸蜜了,不信你嘗嘗。”古暖暖噘嘴索吻。
他低頭,親問妻子的嬌唇,“我愛你。”江塵禦嘶啞的聲音在古暖暖耳畔響起。
小暖貓笑起來,她貼在丈夫的唇邊,開口,“我也愛
你。”
氣氛迤逦之際,某小暖突然發問,“老公,口腔潰瘍會傳染不?”
接着,室内又一聲嬌軟之音,“啊~你又打我屁股~”
夜晚,君崽子回到了父母的房間,沙發上,古暖暖抱着娃娃,拿着手機在聊天,“你挨批了嗎?”
“挨批了,我帛哥決定明天陪我買包哄我開心。你呢?”
“也挨批了,我老公打算帶我去嶽樂坊吃美食讓我開心。”
穆樂樂回答:“報我名字,免費。”
古暖暖又問:“不會又是你開的吧?”
穆樂樂回答:“巧了,我丈夫開的。嶽樂坊諧音‘悅樂坊’,全世界隻此一家,絕無分店。”
某處,黑暗的房間,燭光微亮。
大蜘蛛下,依舊是那個在打坐的男人,“坤,派去穆家行刺的殺手,也折了。聽說是一個女人擊中了他。”
男人睜開眼,怒意滋生,“是誰?”
接連兩次,一次是彭哲,一次是鸩,他坐不住了。
……
在異國了幾日,早上,古暖暖摟着兒子睡懶覺,江總在書房處理公務。中午,娘倆睡醒,他帶着出門遊玩。
江老對風景趣事不在乎,人老了就想有個說話的人。偶爾他會去穆家,和穆老繼續回憶年輕時的事情。
帶着兒子出門遊玩,古暖暖每分每秒都是:“兒子,你鞋呢?”“小山君,你鞋子又扔哪兒去了?”“江天祉,你再亂扔鞋子以後你就光着腳走路。”
再後來,江天祉被鎖在了小推車上,被
爸爸單手推着,哪怕小家夥裝哭也不抱了。酷帥的男人一隻手推着嬰兒車,一隻手拿着兒子的兩隻總是丢的小涼鞋。
他推娃的那條胳膊上,還被小妻子環着,一家三口漫步在植物園。
古暖暖拿着藥水噴霧,給兒子身上噴了噴,不讓蚊子叮他的小肥肉。還拿着小風扇,不停的給肉包兒子扇風,伺候的很到位。
晚上回家,小肥肉趴在媽媽懷中睡覺,爸爸都不讓抱。
江總也學會了,雙手拿着手機,聚焦妻子和兒子的小肉臉拍照;古暖暖相冊中不斷是丈夫和兒子的合影。
每一張,都有小山君的影子,他可愛的,活潑的,鬧人的,哭泣的……獨獨夫妻倆想拍合照時,視線看到了年幼的小君崽子,然後江總的手機差點被他兒子扔水池子裏喂魚。
後來,江老拿着手機,“對對,就這個姿勢,爸這攝影技術,老好了。”
……
在外了五日,一家四口回去了。
古暖暖給大嫂帶的咖啡包,那是魏愛華一直好奇的“衆咖啡”店裏的咖啡包,臨走時特意去買的。
江茉茉抱着吃了睡,睡了吃的小睡瓜兒子,“你給我帶的啥?”
古暖暖手機扔過去,“給你帶的我照片,都在我手機裏呢。”
江茉茉:“臉這個東西,得要一下。”
古暖暖:“臉這個東西,要分人。”
江大小姐問:“聽說,大侄子惹你了?”
古暖暖點頭,“約一下,去水瀾小區,‘黑’是什
麽玩意要揭曉了。”
“妥!”
當天晚上,水瀾小區去了四位不速之客。兩大一幼一嬰兒。
甯兒打開門,“姑姑嬸嬸,哇~小山君小青龍。”她立馬撲過去抱兩個孩子。
深夜造訪的姐妹倆,關上門,看着那個洗過澡在擦頭的江小蘇。
古暖暖活動了一下手腕,江茉茉将門關上。
“慢着。”江蘇伸手打住,“暖姐,給你分享一本書。”江蘇去暑假中,翻找出一本事先準備的書,隔得老遠扔給古暖暖。
古暖暖雙手接過,書名:《非暴力溝通》
江茉茉:“暖兒,動手吧,不罰錢。”
于是,屋子内,頓時熱鬧紅火。
一個動手暖,一個記錄茉,還有個奶娃娃的甯兒,抱了兩個啦啦隊。
她說到做到,說抱寶寶,那就一隻胳膊摟一個。
小山君激動的跺小腳丫,揮舞着自己的小拳頭,他一直想過去幫媽媽來着,可是甯兒姐姐攔着他的小圓腰,怎麽都過不去。
小睡瓜不睡了,睜開大眼睛,仔細聽家裏的“熱鬧”的動靜。白嫩嫩的小臉,帶着特有的嬰兒肥,烏黑瑪瑙般的眼珠,一眨一眨,聽到媽媽和哥哥們的聲音了~
最近,小青龍身邊他媽媽天廢話,說的他都能精準的在人群中捕捉到媽媽的聲音。
古暖暖拿着靠枕,最後朝江蘇身上砸了兩下,出了一口惡氣。“彭哲是不是黑網的人?”
“暖兒,黑網?”江大小姐鮮不知事。
江蘇坐起來,
活動了一下肩膀,“我叔告訴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