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茉茉哦了一聲,拿過照片,“哎呀”一聲,她驚喜,“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!我生了個小蘇哥。”
蘇夫人:“……”
傍晚,蘇凜言回家,江茉茉激動的迎上去,“蘇哥,我生了個你。”
蘇隊:“……”
“不不對,我生了個小你。”
蘇隊:“……”
江大小姐皺眉,話咋這麽古怪。“反正就是,我生了個兒子很像你。”
“乖,你生的就是我兒子。”
蘇凜言也不爲難妻子了,他抱起睡蟲兒子,也拿着自己當年照片和他對比,越看越笑,“還真挺像。”
江蘇去看孩子,江茉茉拿着照片炫耀,“你看,像我蘇哥不。我奶奶都說了,我老家方圓百裏就我蘇哥最帥,我家小青龍長大肯定是個大帥鍋。”
江蘇潑冷水,“你高興啥啊。别臉長得像你男人,脾氣卻像你。照這樣,你還是提前準備二胎吧。”
江茉茉沒反應過來,“像我咋了?”
“廢了呗。”
蘇家客廳,江茉茉追着江蘇想動手,江蘇逃竄。
甯兒搓搓小手,悄悄去抱睡着的小瓜瓜。“小睡瓜,你醒醒,醒來再睡。”
……
白天,甯兒在學校上課,江蘇也不在家。
有時,甯兒放學,江蘇還沒回家,他便讓甯兒自己去江家,“丫,你去江家找小胖子玩兒,我晚上去接你。”
五月,答辯月,小青龍
滿月。
江茉茉在家關了快一個月,她倒數着日子,終于快要解放了,甚至在家逼的都縱情高歌,小青龍繼續睡覺。
蘇夫人嫌棄,蘇奶奶和蘇爺爺給面子的鼓掌。
古暖暖除了學習,還要抽空熟悉自己的論文内容,以免答辯時回答不上來。
江茉茉在家,也不盡然全閑着。偶爾帶着小紅帽去媽媽辦公室看公司的财務報表,偶爾看看公司設計師設計的新品,“媽,拿回來,我試穿。對了,咱那個原布加工廠怎麽樣了?”
“都有監控,沒再發生過事情。”
江茉茉哦了一聲,“我汪淏表哥在幹啥?”
“你還在懷疑他?”
江茉茉說道:“主要是小青龍馬上就滿月宴了,咱家要大辦,他肯定會參加,提防着點沒壞處。”
滿月宴,邀請的是人脈。
蘇部長的同僚,蘇凜言的同事,蘇夫人的合作商,蘇老家的左鄰右舍親朋好友,包括江家的親朋都會參加。
五月中旬,古暖暖收拾東西回去,“營營,我家裏最近有喜事,我也快答辯了,最近就不過來學習了。你一個人也要加油。”
古暖暖在家備考幾天,天天身邊圍着一直“大蒼蠅”,時不時的抱着她腿,“媽媽,媽,媽麽~”
古暖暖藏起來學習,他自己爬台階,一間間的找和自己捉迷藏的媽媽。
夏日雨季,五月下了場雨,把院子裏盛開的花瓣打的十分狼狽。
小山君沒見過世面的樣子,趴在窗戶觀
賞雷陣雨。伴随着天上一道驚雷,小山君蹲下身子研究天。
雨停,庭院被大雨洗禮,綠植洗掉身上的濁色更顯得碧綠,泥土在雨後發着獨特的香氣。
小山君出去玩兒水潭了。
江總下班到家,看到的就是,兒子穿着背帶褲,在院子裏,小腳丫子在跺踩那個小水坑。一腳下去,水濺起來,他興奮的囧着鼻子,自己的鞋子和褲子都踩濕了。
江總路過,直接從背後拎着小山君背帶褲的兩條肩帶,把嬉水的頑童提溜回客廳。“爸,小暖呢?”
“暖娃去蘇家了,小青龍後天要辦滿月禮,小暖和你大嫂都去幫忙了。”
因爲江天祉到哪兒都礙事,所以一老一少被滞留家中。
一會兒沒看住,小的又出門,趴地上玩水坑了。
江總又出門,将渾身髒兮兮的兒子拎回來。“隻辦酒席還是連帶宴會?”
“蘇家父子倆身份不便 不能鋪張,估計隻辦酒席,沒有宴會。”
一眨眼,江天祉又沒影了。
江總再次出門,把那個去草叢玩兒泥巴的兒子揪回來,他雙手都是泥巴,開心的擦自己的小肚子上。
江塵禦雙手掐着兒子腋窩,嫌棄的抱去了衛生間。“爸,你等我出來再和你聊。”
不一會兒,衛生間響起江塵禦的厲聲,“江天祉你再呼啦水,我打你了啊。”
幾秒後,小山君的哭聲傳來。
江老悠哉的閉眼,哼起了小調。
晚上,古暖暖和魏愛華回家,和家人說了
滿月宴安排。“江天祉,你怎麽又換衣服了?”
睡前,江天祉又趴在媽媽腿上被輕輕的打小屁股了。
小青龍滿月宴,一大早,江家人齊出發到了蘇家。
江蘇和甯兒沒多久也到了。
在蘇家吃了早飯,等人都到的差不多,江茉茉化完妝,開始去現場。
個矮的好處便是,江天祉是唯一一個能站在車中且自由行走的小娃娃。
蘇凜言和蘇部長,以及江塵禦早早過去了,最後才是老人和女眷們一同前往。
小山君到了宴會廳,他虎頭虎腦的看着滿屋子的人,在幼兒的視角,一屋人的腿。他謹慎的舉着小胳膊非要牽着媽媽手,怕丢~
古暖暖牽着兒子,走入會場,不少人見到她紛紛打招呼,“江太太,又見面了。”
古暖暖點頭一一打招呼。
朝裏走了幾步,江天祉突然看到了在接待的父親,他開心的邁着小短腿奮力過去,“啊爸爸!”
江總一聽,熟悉的呼喊,他蹲下身子,讓兒子更好的撲入他懷中。
果然,小山君撞入爸爸懷,江總單手抱着兒子同熟人交談。
因爲接待,不能隻招呼幾個人,又見熟人,紛紛和江塵禦握手,他都單手抱娃,紛紛回握。
這讓小山君見了,他也伸出小手在爸爸面前晃悠。
江總不懂何意,把他手按下去,他又伸過去,捏捏小爪子,“爸爸~”
江塵禦去尋找妻子,在一衆女眷中,找到了古暖暖,“小暖,你帶着她去母嬰
室歇着。”
去接兒子時,小家夥不樂意,他氣鼓鼓的摟着爸爸脖子,還伸出小手。
“是不是手疼,讓爸給你吹吹?”江總握着兒子小手,對着手心吹了吹,“爸吹過了,好了。”
小家夥氣死了,大人怎麽這麽笨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