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暖暖抱着比她還饞的兒子,問:“好久沒見南宮訾了,他怎麽沒過來?”
安可夏回答,“他最近比較忙,他一旦有空,肯定會過來煩我。”
“我老公能什麽時候忙的不在家,我的好日子就來了。”
安可夏笑起來,“那要不,我讓南宮訾打電話,把江總支走兩天?”
“嗯……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兩女皆笑。
“小老虎能吃肉嗎?”安可夏去拿自助餐的鮮肉時 問。
古暖暖牽着兒子,拿了一桶青菜,“他能吃菜。”
于是,小山君開始撒潑……最後還是吃素墊飽了小肚子。
晚上,江總來接娘倆。
江天祉見到老爸,上去就哭哭啼啼的告狀,那麽多塊肉,他愣是一口沒吃,都讓他媽吃了。
抱着爸爸,委屈的豆大眼淚落下,眼神控訴的看着媽媽和幹媽,舔都不讓舔一口。
“可夏,上車,讓我老公給你送隊裏。”古暖暖邀請。
安可夏擺手,“不了。我走路回去,今天吃肉吃的多,就當飯後消食。”
臨走時,安可夏對哭寶寶揮手,“山君,幹媽走了啊。”
小山君雖哭,但是不忘舉着小手拜拜。
坐在車中,小家夥嗷嗷,古暖暖:“就你那幾顆小奶牙,肉都嚼不爛還想吃,别爲難
你的消化系統了。”
從江總車的抽屜中,取出兩包零食,喂小山君的嘴巴,才算堵住委屈包。
晚上,微風陣陣,夾雜着樹葉清香。
夏天來了。
江塵禦載着妻兒去生态園的施工現場看了看,江氏撥款,以江天祉的名字造的生态園還沒開放,但是四周已經初見形态。
江塵禦去視察了一下,河道旁也修剪有護欄,傍晚,有人在那裏跑步,樹苗都是新栽種的,椅子也是新安裝的。一道銀杏小路,兩邊種滿了銀杏樹,此刻葉子翠綠。
夫妻倆在河邊坐下,吹着初夏的夜風,拂面的溫柔。
小山君在一邊,踩在凳子上高興的在夜晚大吼,“啊嗚~”
古暖暖:“兒,你這又是哪個動物?”
小山君不被拘束,他開心的大笑,放肆的大喊,恣意的玩鬧。跑遠的人,也能聽到那聲童真軟糯的小奶音。
古暖暖坐在丈夫身邊,剛歪頭靠在丈夫肩膀上,江天祉過去,趴在爸爸後背,然後他雙手摟着江塵禦的脖子,勒着他爸脖子,也要和爸爸頭碰頭。
江塵禦的一隻手摟着妻子的肩膀,一隻手得背後,托着江天祉的小屁股。除了此刻脖子呼吸不暢,他很幸福。
古母說過一句話,“山君随暖暖,都愛黏塵禦。”
“江天祉,你愛媽媽還是愛媽媽?”古暖暖也一隻手背後,摟住江天祉那不明顯的小肥腰,問。
江總:“……”
“愛叭叭噗噗~”
古暖暖扭頭,看着兒
子,不樂意,“沒你爸這個選項。”
“愛爸爸。”
暖兒:“……今晚跟你爸睡吧。”
晚上到家,睡覺時,小山君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,抱着媽媽手不撒。
“你愛誰?”
“愛媽媽~”
古暖暖才掀開被子,抱娃進去睡覺。
江蘇收到了國大的通知書,他拿着通知書去了父親辦公室。
大家都知道江市長有個兒子,但是從未見過,那一次,大家都見到了,還是帶着通知書來的。
可讓江塵風體會到了什麽是驕傲,同僚都恭喜他,誇他有個優秀的兒子。“你媽要是看到你這通知書,能把她裱起來挂店裏。”
大家都認爲江蘇是好運附體,随便學習學習就好運的考上國大研究生了。隻有甯兒倔強的一個個解釋,“才不是,是因爲我小蘇哥哥早就準備了,他大學每周末就是去圖書館學習了。”
晚上,古暖暖洗過澡,在擦頭發時和丈夫說道:“小蘇可是考上國大研究生了,你們還不和好?”
“不過是考上一個區區研究生,全國有幾百萬人都是研究生,他算什麽。”江總坐在卧室沙發上,雙腿間夾着兒子,他彎腰,父子倆在茶幾上翻卡片教兒子認識小動物。
古暖暖聽此,甩了下擦頭巾,仍在茶幾上。
父子倆都愣了一下,接着同動作擡頭看不樂意的古小暖。
“那我連考都沒考上,我算什麽?”古暖暖質問丈夫。
小山君看明白了,原來不是自己的錯
,又是爸爸的呀。他人精的扭頭看着爸爸,江總:“……你和他不一樣。”
“哪兒不一樣?”古暖暖問。
江總:“……你的難。”
“考研都不簡單。”古暖暖又拿起毛巾,甩了甩,去挂在陽台晾幹,不一會兒,她從丈夫面前走過,“老公,你就是對小蘇有意見。”
江塵禦低頭,繼續握着兒子小手,教他看小卡片。
叛逆幼崽小山君表示,已經不想學習了,“爸爸,機機~”
江總:“挖土機被你工作一天,它該睡覺了,你該學習了。”
九點左右,古暖暖趴在床上背誦崔正俊筆記上的知識點,小山君被迫認圖,江總指着可愛小貓咪的照片,問:“這是什麽?”
小山君吸着下唇,“媽~”
“對,這是小暖暖。”江總指着床上的女孩兒,小聲教兒子,“你媽是不是小炸貓?”
“系~”發音不标準,發不出來“是”隻能用“系”來代替。
父子倆一唱一和,繼續“學習”。
十點,古暖暖要睡覺,父子倆被迫也要睡覺。
蘇凜言白天在隊裏喜悅,他當爸了。晚上回家裏開心,他有兒子了。
白天,江茉茉在家抱着兒子的睡臉研究,“奇怪,也沒抱錯啊,咋不像我?”
江茉茉拿着自己出生的照片和兒子對比,蘇夫人:“你怎麽不拿他爸的照片對比?”
江茉茉又拿着她和丈夫結婚照和兒子對比,“這也不像啊。”
蘇夫人:“……”氣死當媽的了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