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安可夏回安家,目送她進入家中。他才回去。
路上,南宮訾和甄席打電話,“喂,席爺,如果真碰到安可春,要活捉,别開火。”
“你腦子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
甄席聽好友沒有調侃的語氣,便知是嚴肅的,故而他不問緣由,直接回答:“知道了。約會結束趕緊回來,一堆事别都扔給我。”
南宮訾又貧起來,“你也去找個女的約會吧,要不讓夏夏給你介紹個?”
“滾蛋。我可不像你似的想不開,找個警察當老婆,是恐怕不被一窩端嗎?”
南宮訾:“你就偷偷羨慕吧。”
吵了一會兒,難分勝負,到家才挂電話。
安可夏回家,敲開父母卧室門,“老二,半夜不睡覺,怎麽了?”
安可夏開口,“爸媽,告訴我姐,我愛南宮訾。如果南宮訾出事,我就殉情。”
安可夏不知道該如何阻止冤冤相報的仇恨,她隻能用南宮訾對自己的情誼,來讓他放姐姐一馬;也隻能用自己愛南宮訾,來威脅姐姐不要傷他。
安可夏夾在中間,不知道怎麽做才好。
此刻,某基地。
消失許久的安可春靠在沙發上,她摸索着手指上的婚戒,清輝月光灑在室内,腦海中都是曾經種種,對南宮韋越思念,她眼中的恨意就越顯。
“咚咚咚”敲門聲響起。
安可春放下手,警惕的看向門口
,“誰?”
“可春小姐還沒睡,那我就進去了。”門推開,進入一名外籍男人,笑的猾黠,目光似鼹鼠,盯着安可春,想得到她手中的東西。
安可春也不是傻子,“信南宮訾,你就上當了。”
……
安可夏在家了三天,門口天天有車去接她。
她也告訴着南宮訾Z市最近發生的事情,“小茉生了,是個兒子;隊裏最近不忙;很想念小老虎,但是暖暖在學習,孩子現在都是江總和江老照顧,你不在,我也不好意思過去。”
“那我給江總打電話,讓他把孩子送給你去玩。”
“别了,你不在我身邊,我還真怕小老虎把我一個警察,送到警察局。”
南宮訾急忙打住,“不是不提我這黑曆史了嗎?”咋就揪着他被小奶娃哭到警察局的事兒不放呢。“再說,老顔,席爺,小白辰,他們也都被送進去了,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。”
南宮訾奉承:要丢人,兄弟們一起丢人。
安可夏笑顔,“這多有趣了。”
“就沖你覺得有趣,你等着。”
南宮家主送“驚喜”的方式,總是讓人覺得,像放學約打架似的。
當安可夏回隊裏複命三天後,她休息日。
“啊啊~”一聲小奶音,讓大家都停下手中的動作。
許隊看着來人,吓起身,跑過去低頭俯視小肉娃,“小少爺,你今天跟誰來的?”
小山君矮矮的小人站在那裏,糯糯小嘴,“啊,爸噗噗~”
許隊提着的心
放下來了,不是他媽,不是他姑就好。
不一會兒,江總進門,指着小矮個 兒子,看着安可夏,語氣淡淡,“南宮讓我來送的。如果拿捏不住他,送去江氏集團。”前台認識江家小少爺,抱着江天祉靠刷他小臉,能一路綠燈到他爹辦公樓層。當然,隻有江天祉他媽的面子,才能一路暢行到他爹辦公室。
安可夏受驚,南宮訾這玩意,真把小老虎給她整來了!
江總留下兒子,放下小山君的小包裹,轉身就走了。
小山君可愛的乖乖的站在那裏,看着一群陌生人,下一秒,立馬哭。
爸爸不要他了~
安可夏沖上前,抱起心心念念的小山君,“哇,小老虎,好久不見,你都長高了呀。”
許隊突然腦子裏有了個邪惡的想法,他壞笑,“來個人去隔壁,再吓吓蘇隊去。”不能每次,他看到“警局常客”自己就提心吊膽。
衆所周知,“警局常客”中,包含一歲小崽子,江天祉。
果然,蘇凜言慌張跑隔壁,“這次是誰?”
小山君見到親人了,他哭着從幹媽懷裏掙脫,捏捏小手,讓姑父抱。
蘇凜言抱着小肉侄兒,問了一溜串,“你媽,你姑,你哥,你姐呢?”重點是在家坐月子的他姑!
小山君委屈的嚎啕,他們都沒來,這次就自己來了,委屈的告狀,“爸爸嗚唔~”
許隊開心的大笑,解釋,“蘇隊,你别慌啊。今天,隻有你家小侄來了。沒犯
事,江總送來的。”
安可夏多有不好意思,“南宮訾知道我想他,所以讓江總把他送來給我了。”而她又剛好在警局宿舍住,所以,隻能送這裏。
蘇凜言知道自己被好友騙了,他警告許隊,“你别高興太早,小心樂極生悲。”
許隊急忙收起笑容,這事兒可不經說。
後來,姑父也不抱他了,小山君委屈巴巴的落在了幹媽懷中。
一直想不起這個女人是誰,直到安可夏給他了個棒棒糖……咦,好像有點印象了。
小山君又一天美滋滋的生活開始了。
古暖暖中場休息的功夫,不放心那調皮蛋兒子,因此給安可夏打電話,“可夏,我兒子咋樣,他還乖不?”
“反正沒把我哭到警察局。”安可夏幽默說道。“我正帶他在兒童歡樂城中坐搖搖車呢。暖暖,你等我會兒,我再給他投個硬币,搖搖車停了。”
古暖暖:“我兒子真有福,跟誰在一塊兒都比跟我這個媽在一塊日子過得滋潤。”
小家夥開心的雙手晃着搖搖車的方向盤,然後看着車子搖來搖去,他開心的坐不夠。
下午,古暖暖和段營告别,早走了一會兒。
她根據安可夏發的位置過去,看到了在兒童遊樂區玩兒的不出去的兒子。“小山君,你媽來了。”古暖暖沖那團小肉肉大喊一聲。
小家夥聽到媽媽聲音,爬坡時停下動作。他左右扭頭,最後見到媽媽,他興奮的從坡上滑下去,朝媽媽
飛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