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茉茉氣的:“他咋這麽叛逆呢?”
古暖暖:“他遺傳他媽呗。”
茉:“……就不能遺傳我點好的。”
每日一探望的江小蘇出現了,“你有啥好的值得遺傳?”
茉茉一瞬間,還真的沒想起來自己有啥優點。遂,他将問題抛給丈夫,“蘇哥,我有啥優點?”
蘇隊:“……咳咳,醫生剛才喊我去商量個事,我出去一趟。”
江茉茉在病房嬌怨,“你們氣死人了。”
伴随着古暖暖和江蘇對江大小姐的言語攻擊,室内人都有了笑顔,緊張的情緒随之被緩解。
江天祉白天跟着爸爸去了公司,因爲家裏人最近的心思都在他姑姑身上。
小山君站在熟悉的辦公室,跑一圈,滾一圈,鞋子東一隻西一隻,站在沙發上扔靠背,趴在桌子上撕雜志,給他買的積木,他去埋土裏,讓發芽。爸爸收藏櫃的地球儀,他抱着當球踢。自己跌倒了,小家夥假哭兩聲,見爸爸不搭理自己,自己在地上打了個滾,就站起來了。
江總頭微斜,通過縫隙看着破壞大王兒子,除了他辦公室不能要,兒子玩兒的倒是很開心。
何助理進入,他震驚了一下,便很快接受了災難片現場。“總裁,要叫
保潔嗎?”
江總看着合同,頭也不擡的說:“不需要,等他沒可造作的時候,再叫。”
事實證明,小山君可以重複造作。
下午三點,江總抱着造作大王出門,他對秘書吩咐,“去把我辦公室整理一下,土裏邊有他的積木,地球儀被他壓扁了,沙發下有紙屑,順便替我找一下他丢的那隻鞋子。”
何助理低頭,看着腳丫子上隻有一隻鞋的小少爺,擡頭,和抱水瓶的小山君對視。小山君送何叔叔了一個大.大的微笑,他要去找媽媽咯~
到了醫院,母子相見,分外感人。古暖暖抱着小寶貝親了好幾口,“晚上你哭了,江塵禦都不讓你見媽媽呀。”
“媽媽。”小家夥這會兒很委屈。
“天呐,兒子,你怎麽隻穿了一隻鞋子。媽媽不在家,江塵禦都虐待你,不給你穿鞋子嗎?”
聽着媽媽的語調,小家夥考不猶豫的又給爸爸破了一盆髒水,“嗯~嗚哇哇~”小戲精被爸爸“虐待”的哭了起來。
江總掃了眼兒子,去問了妹妹情況,看到有侄子在一旁氣人,他放心多了。
傍晚,江總帶着兒子和父親回江家。
距預産期已經晚一周了,該生不生,延遲太久,蘇凜言也擔心的問醫生,“那怎麽辦?”
醫生:“再觀察一周,如果還沒生産迹象,可以剖腹産了。”
一聽動刀子,都吓住了。
這一吓,直接把江大小姐吓的有了反應。
她這邊疼的死去活來,
那邊她姐妹慌裏慌張打電話,“老公老公,趕緊來醫院茉茉好像要生了。”“小蘇,出發!”“爸,茉茉有反應了。”
醫生過去檢查了一下,江茉茉虛弱的問:“我不用剖吧?”
醫生:“想剖也可以。”
江茉茉堅決搖頭,死活不動刀。
衆人都到,昏昏欲睡的小山君也清醒了,本來是小娃娃的午休時間,造作了一上午也累了,結果他爹把他從被窩中揪出來,提溜着就出門了。
父子到時,其他人都到了。
“進去了?”江塵禦問。
古暖暖點頭,江塵禦看到蘇凜言在外,“你沒進去?”
蘇凜言:“小茉不讓我進。”
進産房前,江茉茉疼的虛弱還得說:“不行,蘇哥你不能進去,我絕不會給你機會讓你看我最醜的樣子。”
蘇凜言:“你什麽樣子我沒見過?”
江茉茉堅決不讓丈夫進去,她一個人去手術室了。
蘇凜言在外邊反而更提心吊膽。
古暖暖抱過困喵喵的兒子,“咦,這怎麽,我兒子的鞋都穿反了?”
産房。
江茉茉疼的死去活來,哭喊,“醫生,爲什麽這麽疼啊!我不想生了。”
醫生:“……江小姐,少說話,用力,讓孩子出來。”
“他怎麽才能出去啊,我也想讓他出去。”
醫生:“……”
江茉茉疼的受不了,她大喊,“剖!剖!剖!我要剖,我不順産了。”
當看到醫生手中拿着的手術刀時,她又哭了,“嗚嗚嗚,我覺得我還
能再堅持堅持。”
醫生笑着将吓人的手術刀放下。
“我要陪産,讓我蘇哥和我姐妹進來。”
“江小姐,隻能一人陪産。”
江茉茉哭着說:“這什麽破規矩,爲什麽不能兩個啊?”
門外,蘇凜言來回踱步,平時很有定力的男人,面對此刻,也忍不住的緊張。
不一會兒護士出來,“江茉茉丈夫在嗎?”
蘇凜言一秒沖上前,“我是。”
“來換衣服,江小姐讓你陪産。”
蘇凜言準備去換衣服時,又出來了個護士,“不用陪了,生了。”
蘇隊不敢确信,“……是,江茉茉生了?”
春尾夏接,谷雨時節,又一個期待許久的新生兒和大家見面了。
江茉茉生了個男孩兒,出來時用青色的襁褓裹着,交接在蘇凜言的懷中。
江老看着男嬰,孫女夢又破碎了,不過,外孫夢實現了。
他過去看着嬰兒,“咦,這咋和我閨女不像呢?”
江茉茉快要推出來時,古暖暖立即把兒子扔地上,蘇凜言把兒子遞給“爸,你幫我,媽,奶……小蘇,替我抱一個孩子。”
他爸,媽,老丈人,爺爺奶奶都守在手術室門口,于是,隻剩下了貼牆站的侄子和侄女。
甯兒開心的替男朋友答應,“小蘇哥哥,快接呀。”
江蘇勉爲其難的伸開雙手,低頭看着新生兒,“完了,又來一号情敵。”上一個情敵才剛滿月。
甯兒的魔爪已經伸向了新生兒,“嗨,我是你的甯兒姐姐~”
江蘇沒好氣的說:“我是你哥。”
新生兒哭了。
小山君走到哥哥面前,雙手拍這江蘇的腿,他揚小臉,“噢噢噢噢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