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蘇看了眼窗外的落日方向,嘴欠的來了句,“奇怪,太陽也沒打西邊出來東邊落啊。”
古暖暖一聽,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書,朝着江蘇就打算扔過去。江蘇立馬舉着肥嘟嘟的小肉墩當盾牌擋在自己的面前威脅,“古暖暖我告訴你,我可抱着你兒子。你打過來,先倒黴的是你娃兒。”
小山君還傻氣的雙腿亂踢,開心的在笑。
甯兒在一邊,手指攪着被子,看着小寶寶處,手癢難耐但是不敢抱。
她起身,磨磨蹭蹭的去了小蘇哥哥身邊,坐下,手麻利的,一秒功夫,蹭的一下從江蘇懷中搶走小肉團,“嬸嬸,你可以放心打啦。”甯兒歡快的聲音響起。
江蘇還沒反應過來,他的身上就被扔了幾本書。
甯兒抱着小肉團在一旁咯咯大笑。
江蘇指着他親女朋友,“小胖丫!”
甯兒開心的夾在姑姑和嬸嬸中間,“姑姑嬸嬸,一會兒我跟你們回家。”此地不宜久留~
江蘇認栽,自己找的對象,怪不得别人。
在江蘇的出租房,姐妹倆問了江蘇接下來的打算,“家裏都不知道裏辭職了,需要和家裏說嗎?”
江蘇:“不需要。我隻告訴了我爸,讓他放心。這不是快考試了,我打算全心複習。等考過,再試着找新工作。”當務之急,考研第一。
古暖暖點頭,“房租什麽時候到期?”
她沒忘江蘇每個月的房租也是
一筆大開銷。
“一次付了半年,還壓了一個月的房租。”江蘇還沒到期,房租不是問題。
兩人放心了。
古暖暖看着江蘇的政治複習資料,她拿起來,“小蘇,我順走了啊。”
江蘇:“那份就是給你準備的,還省的我給你送,拿走吧。”
古暖暖折疊好,放包中,“我考個研,感覺就像是我家庭在考研似的。”老公選學校,弟弟挑資料。父親幫她帶娃,侄子準備新聞要點給她。連她奶包兒子都會在她學習時,趴在旁邊,給她“加油打氣”。
不過每次,他都以制造噪音打擾媽媽學習爲由,被老爸抗走暴揍一頓。
哥哥買的棉服壓根不頂用,因爲是開裆的,他爸爸揍人是直接脫了紙尿褲揍的。到最後咧着小嘴兒,哭得撕心裂肺的還是他。
在江蘇處了半個小時,小家夥突然躁動的抓着古暖暖的衣服,非要媽媽抱,古暖暖抱着,他也是張嘴就哭,在媽媽身上亂啃。
古暖暖猜測,“我娃兒估計是餓了,今天沒帶奶粉,給她拆包零食堵住他的小嘴。”
打開君崽子的專屬包包,看着裏邊空空的零食包。
古暖暖和江茉茉對視,江大小姐問:“暖兒,咱倆剛才吃的是啥?”
暖:“……小蘇,我們先走了。”
甯兒也打算跟着就走,結果剛進入電梯中,江蘇一把将人拽到身邊,“過來吧你。”
電梯門合上,姐妹倆下行,甯兒又被男朋友摟着脖子,一
高一矮,一男一女,四目相對。
甯兒乖巧的眨眨眼睛,江蘇眼神卻死盯着剛才坑自己的對象,“走吧,回去‘聊聊’。”
甯兒撒嬌,“小蘇哥哥,我想回家嘛~”
到了車中,君崽子哇哇大哭,他小手捏着那個零食空盒,越看越悲傷。
古暖暖心虛的摟着小肥娃,上車給丈夫打電話,“喂,老公,你在哪兒呢?”
江塵禦:“還在公司,準備回去。”
聽着那邊哭得撕心裂肺的兒子,“他又怎麽了?”
“大概就是,他的零食丢了,然後他餓了,沒吃的,就哭了。”
江總聽着妻子心虛的語氣,他立馬猜出零食“丢”哪兒去了。“來找我還是我去找你們娘倆?”
十分鍾後,江氏集團門口,江總接住了哭寶寶的兒子。
大手替他擦了眼淚,寵溺的說道:“都是一歲的孩子了,一點不順心就哭,還跟個嬰兒似的。”
江塵禦的車中常備着兒子的必需品,奶粉,零食,紙尿褲和衣服。
在爸爸處,小肚子得到了安慰。
江茉茉将兩人送到二哥手中,她嫌冷沒下車,隻是打開窗戶,“二哥,你的人我給你送過來了,我去接我的人下班了啊。”
江塵禦叮囑,“開車慢點,穩當點。”
“放心吧,二哥再見。”江茉茉揮手,踩着油門離開,她還燒包的單手開車。
最後二哥吼了聲,“兩隻手!”
江茉茉立馬規矩,雙手緊緊的抱着方向盤。
江塵禦不放心的看着
妹妹的車影,直到看不見,他轉身,讓妻兒上車,一家三口回家。
江茉茉也到了熟悉的大門口,她自懷孕後,就沒出現在警察局。
幾個月不見,突然出現,衆人看着她的孕肚,皆震驚,“天呐小茉,我都不敢想。”印象裏小茉還是小妹妹一樣幼稚,單純,長不大。哪怕知道她懷孕,因爲一直沒見到人,所以還覺得她是沒結婚似的小姑娘。
突然,再次見面,她挺着的孕肚,給大家視覺上都帶來了沖擊。
“法醫姐姐,你還沒下班呀?”江茉茉下車,蹦跶到法醫的身邊,親昵的挽着胳膊。
法醫看着江茉茉熟悉久違的動作,仿佛她還是當初那個惹了哥哥生氣,被哥哥扔給自己管的小妹妹。
許隊帶着隊員出警回來,也看到了江茉茉,“喲!”
一群人圍上了江茉茉好奇。
“小茉,你今天怎麽過來了?早上我們還都在念叨你,好久沒見你,想你了。”
江茉茉回答:“接我蘇哥下班呀。”
團寵江大小姐被拉到了許隊處,一群人噓寒問暖,打聽孕肚情況。
蘇凜言出門,隻見隊裏來接他下班的車,不見來接他下班的人。
去了保安亭,“叔,你見小茉沒?”
“凜言,你替叔看一下門口,我去許隊那裏也看看小茉。”
蘇隊:“……”
保安将活扔給蘇凜言,步下生風的跑去了隔壁院子裏,“小茉,這胎是男娃還是女娃?”
江茉茉成了團寵,如果不
是家裏打電話說飯菜都涼了,她還能在隊裏繼續唠兩個小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