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暖暖點頭,“這就是‘神秘人’帶着他家小寶貝,給我買的求婚戒指。”
“小寶貝是你吧?”段營壞笑。
古暖暖:“是我的摯愛。”
戒指都帶手上了,一方面告訴大家,自己已經名花有主,另一方面也告訴大家對方财力雄厚。
畢竟,她可以随便買個戒指帶手上,也可以挂脖子上,但是這種象征愛情的,隻有男人可以定制的戒指她帶在手上時,衆人都知道她是認真的。
大家也都識趣的沒有再打擾古暖暖。
江總後來針對崔正俊這個人,他吃醋但不敢明說。于是拐彎兒的問妻子,“你評價一下崔正俊這個人。”
古暖暖沒啥心眼,實話實說,“正俊啊,挺好的。他确實有能力,學習好,還很熱情,經常幫助我和營營學習。就是吧,他有點小驕傲,剛認識的時候,他就在我們面前炫耀了一波,當時我沒get到他點,後來接觸多了,也覺得他很靠譜。不過也能理解,他成績一直是他們家中最好的,老師眼中最有希望的,正常人有點小毛病也正常。人是好人,也有男生的氣度,他經常總結的知識點,課後給我和營營讓我倆學習。爲了表示感謝,我呢經常從咱家順些零食水果,帶過去分享,偶爾請吃頓飯。營營就不一樣了,這孩子暗戀上人家了。”
江總聽前邊
時,眉頭緊鎖,小妻子鮮少對一個人評價用這麽多話。
他倒不擔心妻子變心,就是怕自己不防的時候,有人想挖他牆角,畢竟,他家小妻子放外邊,有多招人喜歡他知道。
可是,聽着聽着,最後一句話,瞬間打消了他的所有防備。“你同桌暗戀上你後桌了?”
古暖暖晚上,趁着兒子睡着,她瞄在丈夫懷中,興奮的吃瓜,“是哒老公,别人我都沒講,我就和你講哦。
營營對崔正俊是暗戀,她沒說,但是我都看出來了。我覺得崔正俊吧,也不能說對營營沒感覺。這倆這段時間正上頭呢。我現在走路,都主動退到後邊,讓他倆并排,還有啊,”
後邊的話,江總應付着聽過去了,自己想知道的都知道後,江總沒有一點的危機感,抱着他家小貓兒睡覺。
遠處的小老虎仰着小肥臉睡覺,不知夢到了什麽,小嘴吸吮。
……
這日,
放學後,寒風瑟瑟,已有秋意。
古暖暖站在門口打電話,“喂,老公,你在哪兒呢?我找不到你了。”
電話那邊,江天祉不知道爲啥,又在哭了。“我在停車場,你順着兒子的哭聲就過來了。”
江總抱着兒子在停車場轉悠,小家夥的小奶音在停車場回響。
三分鍾時間,古暖暖走出電梯間,果然聽到了熟悉的小哭音。
她順着聲音尋到了丈夫和兒子,書包扔給丈夫,兒子抱到懷中,擦着小山君那傷心的淚豆子,“乖
,和媽媽說說,這咋又委屈上了?媽媽一會兒不在你身邊,你爸爸又欺負你了哦?”
“嗯~哒叭叭”小家夥告狀。
江總拿着小家夥的奶瓶無辜解釋,“他把奶嘴咬爛了,我怕他嗆奶,一會兒沒讓他喝,他就以爲我不讓他吃飯了,哭得這麽都哄不了,又出了一身汗。”
古暖暖看了看兒子的奶嘴,确實被他小奶牙咬出了豁豁。
“這小奶牙挺厲害啊,這要是咬人,得多疼了,媽媽看看你的小老虎牙。”古暖暖抱着他的嬌氣寶,安撫好情緒,檢查了一下他的小奶牙,又将他奶瓶藏起來。“老公,他快周歲了,慢慢鍛煉他脫離奶嘴喝奶。”
小家夥躺在媽媽懷中,仰着可愛的小肥臉,一臉無辜的望着媽媽,爲啥又不讓自己喝奶奶了?
古暖暖摟緊他,“兒子,脫離奶嘴不是讓你斷奶,傻孩子。”
小家夥好像聽懂媽媽嫌棄自己了,小嘴又撇着委屈的哭。
古暖暖低頭,左右各親了兒子一口,才把将要哭的小寶貝給哄好。“男孩子,不要矯情嘛。”
路上,江總問:“山君的周歲宴,想大辦還是私下辦個?”
古暖暖說道:“私下吧,去外邊的餐廳,到時候喊着小蘇一起參加。老公,你答應我個事兒~”
“那天我會注意。”傲嬌江總開口。
古暖暖:“老公那我再和你說個學習上的事兒。”
一下子就猜到小妻子心的江總開口,“不要壓力大。”
學
習是一個過程,一開始剛摸索到了興趣,十分開心,每天都精神飽滿。中間勢必會遇到挫折,聽不懂,不理解,不會答,她學習的熱情大打折扣。
這段時間江塵禦都看在眼裏,也沒逼妻子。反而他一有空都會問:“小暖,我今天有空,帶你和山君出門兜風?”“小暖,乖,不學習了,我帶你去滿香樓,吃你愛吃的。”“想出去玩兒嗎?别天天隻坐在教室學習,偶爾要放松一下。”
小山君每次都興奮的晃着小腳丫子以爲要和爸爸出門玩兒咯,結果白興奮一場,他媽媽一句,“沒心情玩兒。”小山君也得憋屈的鎖在家中,不得外出。畢竟,他面子還沒大到,他爹有閑情逸緻,單獨帶他出門兜風的地步。
古暖暖不開心,江塵禦晚上帶着她跑了大半個市區。
小家夥可算美死了,他雙手扒拉着車窗,小臉望着窗外的高樓大廈,嗚啦啦的說話。
古暖暖拿着丈夫的墨鏡待在小家夥的臉上,陌生的感覺讓小家夥身子瞬間緊張,警惕的身子回去,然後一把揪了臉上的墨鏡,拿手中研究。
“老公,他周歲,你想好送什麽禮物了嗎?”
江塵禦:“他才多大點,你想要什麽,我送給你,這一年都是你在辛苦,他在享福。”
古暖暖抱着又在啃墨鏡的小家夥,她抱緊自己的小崽子,“我隻要他健康快樂幸福的長大就可以了。”
江塵禦笑着承諾:“有
我在,他會的,你也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