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愛華看了眼小叔子,連忙擋住嘴,小聲提醒,“咳咳,茉茉,還沒開始動手,被攔下來了。”
“啊?咋回事?誰攔的?”江茉茉語氣不掩失落,她看着好姐妹委屈的模樣,“暖兒,你咋啦?”
魏愛華的一番解釋,後到家的夫妻倆才知道發生了什麽。
江大小姐本人是比較無辜的,她看着丈夫,“對呀蘇哥,你不是說這行不難嗎?”
蘇凜言尴尬的掃了下鼻尖,“我說的是因人而異。”
江塵禦坐在妻子對立面,“小暖,你不要聽别人說難就認爲難。大家的智商都不在同一線上,你腦袋聰明你學起來……”
“你閉嘴,少給我洗腦,我不會上當。崔正俊都說了難,他去年一年過得連個豬樣都沒有。”
江總眉頭微皺,“崔正俊是誰?”
江老也拍了二兒子腿一下,他哄小孩似的對兒媳婦說:“暖娃兒,乖了啊不哭,你看爸都替你打塵禦出氣了。”說完,江老假公濟私,又拍了二兒子好幾下報以前的仇。
小家夥在大伯那一側,他又被放在地上,學習站立。
見到爺爺打爸爸,小奶虎崽轉身,仰着小手就拍了爺爺膝蓋兩下。
“嘿,你還打爺爺給你爸爸出氣,爺爺是在給你媽出氣呢。”
江老氣的吹胡子瞪眼。
小家夥扭頭看着哭的悲傷的媽媽,具體原因,他還沒搞清楚。
甯兒站在沙發後,她拿着手機和男朋友同步家中的最新情況,“小蘇哥哥,嬸嬸發現了法學的無底深坑,姑姑和大伯母都在哄嬸嬸。”
江蘇立馬發消息,“小胖丫,你嘴巴抿緊啊,一句話都不要說 ,更不要說我們兩個也參與了坑騙她的行列。”
甯兒問:“爲什麽呀?”
江蘇:“她那脾氣,知道她丈夫瞞着她,她都敢對她丈夫上手,我們兩個,她可誰面子都不給。”
甯兒知道了,小蘇哥哥怕嬸嬸追過去揍他。
畢竟,嬸嬸都要買機票出國打‘古小狗’了。
“你給我拍個視頻,我想看古暖暖的慘樣。”“好朋友”江蘇看笑話。
甯兒打開了相機,點了個錄像,在後邊偷偷的錄家中視頻。
江塵禦出的注意,江塵禦自己哄。
他起身,去到妻子身旁,魏愛華連忙讓了個位置。
江塵禦剛坐下,第一反應就是鉗制住他老婆會行兇的暴力小拳頭,“乖,聽老公說。做任何事情都不容易,越困難就越有挑戰性。外界聲稱的很難,但是每年上岸的人多不勝數,你隻要做到了喜歡這一科目,做到了努力,就什麽都不要害怕。”
“你說的容易,幾百萬人考,通過率不到10%,你去考啊。”
“好,那我陪你一起考。”
室内皆安靜。
古暖暖也震驚的看着丈夫,江塵禦
說道:“晚上你回來,我和你一起做題。”
古暖暖氣的收回手,錘了下丈夫,委屈的吼了句,“不要,你太聰明了,我不想智商被你碾壓。”别自己辛辛苦苦題都看不明白,丈夫答案都寫出來了,這更刺激她。
“那要不讓茉茉陪你一起考?”江總拉妹下水。
蘇家少奶奶立馬躲丈夫身後,“二哥,我沒招你沒招惹你啊。我嫁人了,不歸你管。”
江大小姐看着蘇凜言,嘴甜的喊了聲,“蘇哥,你才是我老公,你管好我啊,别被咱哥搶了。”
蘇隊臉上的笑容蕩漾,他替妻子排雷,“二哥,茉茉不适合。”
江茉茉搗蒜臼似的點頭。
蘇凜言又說:“她會的太多,我說不過她。”
茉本人:“……”那要是這樣,她還是可以考慮一下考研的。
後來想到考研那些人悲催的樣子,江大小姐覺得人還是要想開一點,也不要和自己死性子,她還是不考研了。
江總視線看着甯兒,古暖暖視線也看着全家最乖巧軟綿,沒心眼的丫頭。
甯兒無辜的眨眼睛,“我,我,我也有男朋友,我也歸我男朋友管。”
古暖暖問:“你男朋友參與騙我行列嗎?”
甯兒立馬搖頭,“沒有!小蘇哥哥兩耳不聞窗外事,一心隻讀計算機書。”
在全家都在搜索誰陪古暖暖學習時,這時,古暖暖的腿上,附上了一個熱乎乎的小肥爪子,面前有一隻小肥爪子舉着一張紙,仰着可
愛的小肥臉看着媽媽笑。
古暖暖低頭,看着給自己遞紙巾的兒子。
安靜兩秒,“啊!媽呀!”
小家夥也吓了一個激靈,委屈的站在那裏,包着嘴。
他剛才就是看媽媽一直不抽紙擦眼睛了,自己抽了一張紙,晃晃悠悠走到媽媽面前給她遞紙巾的,爲啥媽媽要驚吓過度,吓唬他。
古暖暖的聲音,很快被江天祉的嬰兒嗓子蓋住。
他哭得那叫一個凄厲慘痛。
江塵禦低頭,看着一個人站在那裏委屈的仰臉痛苦的小寶貝,他彎腰将兒子抱起來,用他拿的抽紙,擦擦江天祉的小臉蛋。“給爸說說,你怎麽過來的?”
古暖暖都忘了哭,天呐,她就委屈的哭了一陣,她兒子都會瞬移了?
她從丈夫懷中搶走寶貝兒子,小家夥反而成了主角,委屈的在媽媽懷中撒嬌,“嗚嗚麻麻~”
全家的視線再次被小家夥給吸引,江老更是激動的指着從茶幾一旁繞路,走到對面的小孫子,“他,他咋過去的?”
甯兒低頭看着和男朋友的聊天中發過去的視頻,“爺爺,叔叔嬸嬸,寶寶自己走過去的。”
全家人都看着甯兒,隻見她拿着手機,點開了視頻,大家看着裏邊,古暖暖在哭,江塵禦在哄,全家都在甩陪考研的皮球。隻有那隻小奶包,賣力的抽了一張紙,小雞仔似的蕩悠着挪到了媽媽面前。
古暖暖伸手,“甯兒,讓嬸嬸再仔細看看。”
天呐,她家懶蛋兒子
竟然會走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