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男團裏邊,好多頭發都染的鮮豔顔色,我看着挺帥的。咱爸沒頭發,就染胡子。
咱爸非說我不孝順,我花我錢讓他享受,他還要找我蘇哥告狀。”
古暖暖坐下,“你要不給咱爸胡子染個五顔六色的吧,這樣我兒子就不用買玩具了。我又省了一大筆的錢~”
天天,她肉墩子兒子的玩具,就是他爺爺的胡子。
古暖暖現在就可以幻想到,她肉嘟嘟的兒子,躺在他爺爺的懷中,仰頭,看着那似彩虹一般的胡子,大。大的眼睛,烏黑如瑪瑙的眼珠閃爍着好奇,可可愛愛。
魏愛華看着姐倆,笑着無奈,“暖暖啊,該喊山君起床了吧?”
古暖暖恍然想起,她崽子還在睡覺呢。
她立馬上樓揉醒她兒子。
後來沒喊醒,她直播讓丈夫看,“瞅你懶蛋兒子,我把他提溜起來了,他還不行,我可是要揍了啊。”
江總:“紙尿褲脫了再揍。”
……
蘇凜言經常抽空打電話給妻子聯系,“蘇哥,咱爸給你打電話沒有?”
“沒有。咱爸是不是又讓我去把你領走了?”
江茉茉回答:“對呀對呀。”
蘇凜言吃着盒飯,臉上浮現寵溺的低笑,“你乖兩天,别被嫌棄,我回家你再氣人。”
江老見女兒女婿在打電話,“小茉,問問他什麽時候回來。”
“蘇哥,咱爸讓我問你什麽時候回來把我領走。”
這時,周子晟監視的視頻有了最新的進展,他對蘇凜言招手。
蘇凜言心中清楚,他快速說道,“時間不固定。我先挂了小茉,照顧好自己。”
挂了電話,蘇凜言起身,去到望遠鏡處往下望。
“師傅,這人全國各地紮根啊。”
上次的假C案,遲遲沒有頭緒,後來許隊和安可夏那邊找到了屍體的身份,蘇凜言又順着那個屍體的身份去調查死者的人際關系,查監控,查的周子晟的眼睛都帶着紅血絲,他一度迷信的讓女朋友給他轉運,讓他快點查出來結果。
隊裏大部分人馬都在調查這個案子,蘇凜言也沒少讓上頭的人批評,但是他知道自己的下屬确實在努力,他回去後沒有将自己的負面情緒傳遞,工作上的不順心,他也沒有影響到家人和愛人的相處。
還是那天,得知妻子懷孕,第二天,周子晟給他打電話,“師傅,查出來了三男一女,身份可疑。”
蘇凜言覺得他孩子是他的幸運星。
他心中的感歎沒有說出來,接了電話,立馬去到隊裏,然後拿着幾人的照片,去找到上次的瓜農。
網絡時代,大家都開始了移動支付,鮮少有人花現金。還是大額大額的花,當然,也要一些例外。但是,不多。
蘇凜言上次看了他的錢,不少是假的。
說明人經常來他這裏用現金支付。
蘇凜言去到瓜農處,拿出一張照片,“見過他嗎?”
瓜農眯眼,看着搖頭,又點頭。“好像是,有點印象。”
不一會兒,蘇凜言又遞過去一張照片,等他将照片都遞給瓜農時,“這個女的我見過!我知道,她經常來我這裏賣瓜,每次給我的都是新錢。”
瓜農還好奇過,女人笑着解釋,“我就是銀行的,手中新錢多。”
蘇凜言問:“确定嗎?”
“确定,她穿的衣服每次都露到大腿根,錯不了,我每次都不敢看她。”瓜農老實本分,深覺女孩子還是衣着得體一些爲好。每次她買過後,瓜農就會和旁邊的商販聊天。
“這麽一想,我好想知道了,對,這兩個男的也來過。”
蘇凜言得到消息後,從瓜農手中找到女人給過的新的假錢帶回隊裏。
瓜農解釋說:“我這裏的新錢,都是她給的。”
蘇凜言派了個隊員,去處理瓜農手中的假錢,他則回到隊中立馬着手調查四人的身份。
“師傅,你說她們爲什麽要找瓜農啊?”周子晟邊開車邊問。
副駕駛的蘇凜言,拿着錢看了幾眼,都是假的。“不止瓜農。老人年紀大,好騙。而且,在外擺攤做生意,沒有監控,去店裏買煙酒副食,有監控,去得多商家會起疑,他們容易暴露。這些年紀大的,沒有監控,手中散錢多的才是他們的目标。”
找到身份坐标點,蘇凜言未免打草驚蛇,親自帶着幾個下屬去臨市蹲點,跟蹤。
一直到現在,蘇凜言每次輪班吃飯空隙,抽空和家裏妻子打個安慰電話,幾分鍾的時間,也算彼此都得到了安慰。
望遠鏡中,對面樓層坐了一個女人,還有四五個男人,女人遊走于其中,事兒坐在這個男人腿上,一會兒,又捧着另一個男人的臉。
一群人好像在說些什麽。
“小哲是你們動手殺的,現在警方已經知道了,我們隻好來臨市躲避一下,和我可沒關系。”女人挑着一個男人的下巴說道。
交談的男人煩躁的撇臉,“不殺他,難道讓他暴露我們嗎?你埋屍爲什麽不能找個好點的地方,就埋在廠子前,現在市面上沒有任何報道,但是我們自己知道我們肯定暴露了。”
沙發對面的另一個男人也開口,“你們沒有被追蹤吧?如果被追蹤,來到我這裏,那我們也危險了。大家都是兄弟,錢掙夠了你們就趕緊離開,别拖了兄弟們都受累。”
女人起身,坐在說話男人的懷中,“怎麽?怕我們給你們惹來條子。放心吧,他們找不到這裏。”
“阿丹,你知道蘇凜言是誰嗎?”男人摟着懷中的女人,問。
女人搖頭,“豹子哥,你說說是誰呀?新入夥的嗎?”
男人心中薄怒,面上卻輕笑,“Z市的一把刀,經偵支隊最年輕的支隊長,他經手的案子,每一個人能逃過。”說完,他又輕飄飄的補充了句,“被他盯上,都沒有好下場。”
女人手緊張了一下,“豹子哥,你怕他呀?”
“沒有畏懼心,容易折半路。畏懼,有時會讓你謹慎。”男人說完,一把将身上的女人推地上。
室内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