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夥:“爬爬,爬爬啊爬”
古暖暖吃醋,直接把肉滾滾的兒子往丈夫身邊一推,“去去去,去和你爸睡吧,我不管了。”
江塵禦看着又吃手,又踢着兩條腿笑的兒子,喜愛的抱着,“山君?”
“啊爬”
江塵禦揉緊兒子,說:“你以後可别氣爸啊。”
小家夥安靜着,最後扭頭,看着媽媽,小嘴留着口水。
中午古暖暖在睡覺,江總在哄兒子。後來,夫妻倆都睡,讓小家夥一個人躺在兩人中間玩兒。
他一會兒蹭蹭爸爸,一會兒翻身趴在媽媽的臉上啃兩口,黏的媽媽一臉口水,再順着自己的口水,繼續啃。
一個人,倒也玩兒的樂趣。
無聊的快哭時,江塵禦就抱着兒子,讓他趴在自己的胸膛上,小家夥換個地方玩兒。
下午清幽的咖啡館。
魏愛華挑的地方很不錯,咖啡館不在鬧區,不在郊區,而在一條環境幽靜的道路上。窗外是高大的梧桐樹,遮住了兩條主幹道。
客人不多不少,江蘇的桌前放着一杯黑咖,已經喝了一半。
甯兒面前的拿鐵,一口都沒喝。
四點左右,江蘇手機沒電了,他起身,伸了個懶腰,活動了一下脖子,“小胖丫,走,帶你去外邊踏青,陪你過個周末。”
甯兒抱着兩人的書,背着小包包,拿着咖啡站在那裏,咕咚咕咚好幾口快速的将一杯拿鐵瞬間喝完了。
江蘇看着甯兒的嘴角,又垂眸望着她空蕩的杯底,“你今晚不睡了?”
甯兒舌頭舔了下嘴唇,“不喝就倒了,太浪費。”
江蘇看了眼他的杯子,于是也拿起來喝完了。“走吧,咱倆今晚都别睡了。”
上車後,江蘇給手機充上電,驅車帶着甯兒滿城區的轉悠。
甯兒想小家夥了,于是,江蘇帶着甯兒去了邺南别墅。
到時,剛好江老還沒走。
邺南别墅的女傭開的門,“大少爺甯小姐,你們來了。”
“小山君呢?”
女傭指着後院處,“太太說今日陽光好水溫适宜,先生在教小少爺遊泳。”
甯兒一聽,那豈不是肉嘟嘟的小肉團要變成光溜溜的小肉球了,興奮的直接往後院的泳池跑。
江蘇不緊不慢的跟着。
到了後發現,池子裏,古暖暖坐在一邊的遮陽棚中拿着手機一直給父子倆拍照。
江老着急在一邊瞎指揮,“塵禦,你别别,别嗆到我孫子,你,你小心小心,我孫兒是寶貝疙瘩,你嗆到他,咱父子倆這輩子沒完。”
“小寶寶,甯兒姐姐來啦。”
甯兒過去,古暖暖看到她和江蘇,連忙拍拍旁邊的空位,繼而對一側的女傭吩咐,“給甯兒也榨杯水果汁。”
女傭過去了。
江蘇走上前,看着泳池中可愛的小家夥,他半蹲在岸邊,拍拍手吸引小家夥注意,“嘿,這水池子裏咋有一團白花花的五花肉呢。”
江塵禦也笑着看兒子,一點點的撩水在他身上,讓他慢慢撲騰。
“木哞,爬啊啊”
“媽媽在呢,和你爸爸玩兒吧。”古暖暖回答。
甯兒聽到小家夥喊聲,“嬸嬸,小山君怎麽聽起來像是在學牛叫?”
“不是,我兒子不會說話,他是喊媽媽的。”
甯兒疑惑的哦了一聲。
江蘇:“小山君不是在喊媽,是在喊‘牛’。”
說完,他看着古暖暖,“奶牛也是牛。”
古暖暖放下手機,指着江蘇,“我看你又欠了。”
後來,因爲看媽媽追着打哥哥,小家夥都忘記自己在學遊泳了。
泡在溫熱的池水中,好奇的看來看去,“木麻啊麻麻”
江塵禦拿着旁邊的浴巾,笑着包裹住兒子的小團肉。他拿着浴袍,裹在身上,也走出泳池。“該吃晚飯了。”
江蘇被錘了兩下,古暖暖揪着江蘇,“今天怎麽敢來我家面對我老公了?”
江蘇:“小胖丫想山君了。”
古暖暖看了眼江蘇,回去吃飯的路上,古暖暖有言在先,“一會兒餐桌上誰都不許說公事。”
一句話,把她丈夫卡的死死的。
江塵禦瞥了眼小妻子,沒駁斥他。
不談及公事,隻說家長裏短,卻也融洽。
傍晚,江蘇順帶着江老一塊兒回江家了。
臨走時,職業催生江老頭上線:“暖兒啊,塵禦啊,你們看你們家這麽大對不對,一個小山君,太孤單了。給山君再生個妹妹吧。”
古暖暖:“萬一二胎又是兒子咋辦?”
江老:“……”
後來江老走了,路上開始琢磨,要不要去整個偏方,讓兒媳婦二胎給他生個孫女。
“爺爺,你爲什麽那麽喜歡孫女啊?”
“爺爺更喜歡曾孫女。”江老一語雙關,說完看着開車江蘇的後腦勺。
江蘇當沒聽見。
江老又說:“如果曾孫女和甯兒的性格一樣的話,那我這輩子都圓滿了。”
江蘇脫口而出,“小胖丫,以後你給江老頭喊曾爺爺。”
“小兔崽子你再給我說一遍!”江老毫不客氣的罵孫子。
他什麽意思,大孫子肯定能聽出來。
邺南别墅,古暖暖和江大小姐視頻,“在哪兒玩兒呢,還沒回家?”
江茉茉在酒店的床上靠着,敷着面膜,“别提了,和男人出門玩兒,不是山就是水。好不容易不讓爬山不遊水了,我蘇哥帶我去了野戰訓練營,讓我鍛煉體力。”
江總抱着洗過澡的小家夥出來,聽到妹妹的話,他對妻子說:“你也需要去野戰訓練營鍛煉一下體力。”
古暖暖不懈,“我好歹比茉茉強好吧,我還會兩拳呢。”
江茉茉一聽,好姐妹看不起自己,立馬對二哥道:“二哥,在萬青山的野戰基地,快帶着暖兒來吧。”
古暖暖覺得丈夫看不起自己,生氣離開卧室,“你和你兒子睡吧,我出門了。”
于是,她随便找了一間卧室進去,和江茉茉聊。
“這是我上次和你推薦的補水面膜嗎?”
“對啊。你都不知道,我今天快糙死了,太陽曬的我臉都是紅的。蘇哥完全是帶着我這個拖油瓶在戰鬥,他嫌棄我,偏偏還不舍得把我丢下。”說時,蘇凜言剛好從浴室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