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凜言:“他在工作。”
江茉茉:“……”
遊戲剛開局,江茉茉送了個人頭,害的同隊友的周子晟遊戲總分值也降了。
接着,那個女人的頭像變灰了。
蘇凜言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,将手機交給周子晟,“工作吧。”
“師傅,你真賊。”周子晟說。
其他的下屬也紛紛覺得蘇凜言在收拾小茉的路上,野招太多了。“隊長,你有時候 不按套路出牌審問犯人的靈感,是否來源于小茉?”
蘇凜言笑着回答:“不可否認,她确實在這上邊幫了我很大的忙。”
正當大家準備繼續通宵時,一份外賣送到了,備注:你老婆
不需多說,衆人都知道這是誰的老婆送的。
畢竟,誰家老婆的也不會和隊長家的老婆一樣,能熬夜到這個點。
蘇凜言放下手中的資料,“都分一下夜宵,邊吃邊幹活。”
整夜,蘇凜言都沒回去,直接接上了第二日的工作,江茉茉也沒敢和蘇凜言再打個電話。
次日,古暖暖打電話問江茉茉進展,“如何?”
“沒見人,玩兒遊戲到淩晨,還被抓了。”
暖兒:“祝你好運,再見。”
挂了電話,古暖暖看着仗着年輕不畏懼紫外線的甯兒,喊了聲,“甯兒,别轉山君了,一會兒你倆都暈了。”
四月春意濃,二十多度的天,刮着微風十分惬意。小家夥每天都要被抱在戶外玩兒,甯兒拿着小毯子,将小家夥兜在小毯子裏,然後拽着小家夥在墊子上跑來跑去,小家夥享受的發出咯咯笑聲。
江蘇拿着一個大漁夫帽出來,扣在熱的出汗的甯兒頭上,“學學暖姐,她躲陰影下躲大太陽,你在這裏逗她兒子。”
他抱起身上暖洋洋的小家夥去到樹蔭下,塞給古暖暖,“半個小時到了。”
小家夥吐舌,小臉朝古暖暖懷裏鑽。
蘇家沒有江家那般惬意,江茉茉時不時的看一眼門口處,蘇哥回沒回來。
“媽,你給我哥打個電話問問他什麽時候回來呗。”
蘇夫人:“你爲啥不打?”
怕被蘇哥嚷的江茉茉編了個謊話,“我們總是膩歪,影響不好。”
“都膩歪十幾年了,你現在給我談影響?”
江茉茉說不過老媽,穿着拖鞋上樓了。
晚上蘇凜言回來了一趟,在玄關處邊換鞋邊看客廳中的女人。
江茉茉不敢和蘇凜言對視。
“凜言,你吃飯沒有?”蘇奶奶問
蘇凜言:“我回來換個衣服,一會兒還回隊裏。”
蘇凜言前腳上樓,江茉茉後腳主動跟上,前邊走的蘇狐狸嘴角勾着。
去了衣帽間,江茉茉靠在門口,“嗯……蘇哥,你今晚還不在家呀?”
蘇凜言解着襯衣扣子,漫不經心的回答,“嗯,有事?”
“也沒,沒太大的事兒。”江茉茉靠着衣帽間的門,手仿佛在給衣帽間的門撓癢癢。
蘇凜言脫掉髒了的衣服,又拿起一件襯衣邊扣扣子,邊看着她想遮起來的半張身子,“到底什麽事兒?”
“蘇哥加油工作,我在家裏等你。”
說完,江茉茉立馬撤了。蘇隊換過褲子和鞋襪,走出去,看着剛結婚不久的女人,她最近在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也确實讓他想不到會遇到什麽事情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蘇凜言說。
江茉茉:“我去送你。”
送到車中,江茉茉又坐在副駕駛,“我把你送到隊裏,我再打車回家。”
蘇夫人沒眼看閨女,轉身回去和丈夫吐槽,“你說你閨女是個啥人?”
蘇部長:“新婚,理解。我們剛結婚的時候,我騎輛自行車去上班,你還非要坐我車後邊兜風。”
蘇夫人:“……你少說兩句别人不會當你是啞巴。”
蘇部長看了眼和閨女一樣性子的妻子,默默喝了口水。
蘇凜言開車快到警察局了,他将車停在路邊,看着江茉茉,“這裏有出租車,我看着你上車走。”
江茉茉解開安全帶時,突然湊過去親了口蘇凜言,親的莫名其妙。
蘇凜言也搞不懂。
但是看着和他一樣眼底都懵懵的江茉茉,他湊過去,吻上江茉茉的唇。
“回去等我,到家說一聲。”親過後,蘇凜言溫柔的叮囑,“這次聽話。”
“嗯~”江茉茉點頭,推開車門,坐上了出租車,對蘇凜言揮手。
蘇凜言看着出租車消失,重新開車回隊裏。
“真的,我剛才真看見了,子晟不怕死的還湊近看了。”
“哪兒還用懷疑啊,隊長的車,除了他開,誰會開。車裏親嘴的,肯定是師傅和小茉。”
周子晟:“我敢拿命給你們保證,我剛才去買飯看到車裏親的那一對,百分之一萬是我師傅和小茉。”
蘇隊慢悠悠走進去就聽到了周子晟激昂的用生命保證八卦,“視線挺好啊。”
剛才議論八卦的幾人瞬間繃直了身體,老王:“報告隊長,我就是遠遠看了一眼,子晟靠近了。”
周子晟:“……師,師傅,我們剛才去買飯,然後回來看到了你車子,本來想蹭個車哈,然後,就沒打擾你。”
隊内氣氛安靜到極緻,蘇凜言:“和皆月聯系一下,讓她幫你收拾行李,最近别休息了,直接住在隊裏加班。”
周子晟欲要說話,他的嘴巴立馬被老王捂住,等蘇凜言回到辦公室,老王“安慰”了一句,“小周,不錯,這次隊長不是罰你去刷廁所了。”
連着加班了三天,古暖暖每天都不厭其煩的打電話問好姐妹進展,而江茉茉隻有一句話,“沒見人。”
三日後,蘇凜言給江塵禦打了個電話,“葉榮要見咱爸。”
江塵禦當時正和合作夥伴在高爾夫球場閑談,接到電話,他回到私人包間,門口守着他的人。他聽到小妻子說起過,蘇凜言最近天天都在忙,但是不知道忙什麽。
恐怕,他現在要知道了。
“上次我收到了匿名信封,裏邊是舉報葉信和海外聯和洗黑錢的證據,這件事我沒上報,隻是覺得,一個城府極深的人,怎麽會把自己所有的一切押在一個剛認識不久,還互相都不熟悉的人身上。所以深入挖了挖,沒想到,還有收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