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年輕人,說話做事真的,太開放了!
江茉茉也是逼不得已,做體育項目還不如直接殺了她。
蘇凜言沒想到自己會突然有這個福利,他愣了一下,接着,“不行,要抵隻能抵一個。”
江茉茉耍賴,“不行,十個。”
蘇凜言光明正大談條件,“親臉抵0.5個,親唇抵2個。”
話音落下,不一會兒客廳的四個長輩全回卧室了。
江茉茉玩兒不過蘇哥就氣急敗壞,“蘇凜言,你個狗狐狸。走開,我不做了。”
蘇隊一秒威脅,“我現在就和你二哥打電話。”
江大小姐咬牙切齒,“親就親。”
蘇凜言立馬松開江茉茉,笑的得逞,故意提醒,“想好哪個吻劃算。”
江茉茉跪在瑜伽墊上,摟着蘇凜言的脖子,準備親他臉時,蘇凜言故意扭頭,雙唇相碰。
江茉茉立馬後仰,美眸帶着小火苗。
左右客廳也無旁人,蘇凜言轉身坐在瑜伽墊上,摟着江茉茉的腰,壞笑着用實際數字刺激她,說:“如果是唇,就還有20個吻。如果是親臉,你還欠我90個。”
“分期付行不?”
蘇凜言說:“分期一般要收利息。”
“什麽利息?”
接着,江茉茉的頭再次被扣住,這次,她明顯的感覺到唇齒間有男人的味道侵入,帶着野性的掠奪。
腰上的手收緊,唇上的厮磨越來越疼,蘇凜言的呼吸漸漸變的粗重,手臂的青筋凸顯,吞咽時,喉結上下滾動,似乎想将江茉茉吞到腹中。
恰當的時機,蘇凜言松開了江茉茉。看着朱唇滴血,臉色嬌粉的女孩兒,他輕笑出聲,“早點還我的‘本金’,我的利息是利滾利的。”
江茉茉羞澀的臉蛋兒泛紅,她唇齒間殘留着男人的味道,“你違法,虧你還是支隊長呢。”
蘇凜言笑着,用拇指擦擦自己濕潤的唇角,那是親吻江茉茉時留下的痕迹,不經意的動作更添兩人間的暧昧,江茉茉的耳朵根子都紅了。隻聽,蘇凜言道:“複利是合法的。”
他開始躺在瑜伽墊上,“小茉,按着我的膝蓋,替我老婆做的50個仰卧起坐可以開始了。”
江茉茉沒出息的脖子根也紅了!
她雙腿跪在蘇凜言腳面,雙手摁着他的膝蓋,看着男人不費吹灰之力的做仰卧起坐,“1,2,3,……19,20,21,……49.1, 49.2, 49.3,……,49.9950”
最後蘇凜言超額做完50個,他再次單手摟着江茉茉的腰,瞬間轉身,把她放在瑜伽墊上,因爲在客廳,他注意了許多。他氣息帶着微熱,警告躺着的女孩兒,“祈禱你今晚平安吧。”
說完他起身,順勢也拽起了體育渣渣江茉茉,“我回卧室洗澡了。”
傍晚,蘇家餐桌上,一家人其樂融融,蘇夫人好奇最後的結果,“凜言做了多少個仰卧起坐?”
蘇凜言瞟了眼默不作聲的女人,“咱媽問你話呢。”
“你哪隻耳朵聽到咱媽喊我名字了。”
蘇夫人:“小茉,你哥做了多少個?”
江茉茉咬着筷頭,心虛的開口,“也就六七十個吧。”
蘇夫人視線在兒女之間打轉,最後認命了。閨女嫁了個“好人家”,兒子卻娶了個小祖宗。
吃過飯,蘇凜言就出現在江茉茉卧室,他指着隔壁自己的房間,“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,行李搬不搬無所謂,人給我過去。”
江茉茉:“……”
她扣着自己的手指,一會兒又撓撓自己的發際線,“過,過肯定是會過的,就是,我嗯,我下樓先陪奶奶看個電視。”
說完,江茉茉立馬溜了。
不一會兒,蘇凜言也出現在客廳,看着和蘇奶奶依偎在一起,心不在焉追劇的江茉茉,沒關系,他也看!
蘇奶奶的電視劇八點就結束了,但是胳膊上挂了個孫女,她被迫看到了九點。
九點時,廣告都無趣了,江茉茉還拉着她,“奶奶,我手機可以給你投屏,你剛才看的電視劇,有全集,可以一口氣看完,中間都沒廣告的。”
蘇奶奶覺得這個可以,正準備答應時。
蘇凜言:“我最近遇到了報案老人,晚上不睡覺,熬成了腦梗。天天看電視,眼瞎。”
蘇奶奶又立馬惜命的搖頭,“小茉,奶奶困了。”
江茉茉死拉着蘇奶奶的胳膊不松手,“奶,你别聽我哥吓唬你。他是警察,又不是醫生。人家老人有病,去找他幹啥。這一聽就是騙你的。”
蘇奶奶動搖的看着孫子,隻聽蘇凜言道:“因爲她去醫院看病的錢被騙了,所以去報案被我見了。”
江茉茉立馬控訴蘇凜言,“那個老人多可憐,你還不趕緊去加班,抓騙子,把老人的救命錢給找回來,還在家裏坐着幹嘛?”
蘇隊:“騙子當天被抓。”他的效率就是這麽高。
江茉茉發現自己弄不過蘇哥,而後又拉着蘇奶奶,“奶,我哥說的是老人整天熬夜,咱熬一次又沒關系。”
蘇哥:“有人就熬夜了一次,中風了。”
蘇奶奶立馬起身,“我睡覺去。”
茉:“……唉!奶奶!”
蘇奶奶離她而去。
蘇夫人自從手術後,她的休息已經被丈夫嚴加看管,到點就拉回去睡覺。
這次,客廳再次剩下兩個将新婚的人。
江茉茉蜷在沙發上,抱着遙控器,“我不睡,我還沒看夠電視。”
蘇凜言笑着說:“沒關系,我陪你耗。”
電視上正播放着讓人無趣的廣告,蘇凜言問:“好看嗎?”
江茉茉嘴硬,“好看。”
說完,她還瞟了眼不遠處的蘇凜言,困得打哈欠,但還在強撐。反觀蘇凜言,仿佛不會困似的,竟然有閑情逸緻的翻起家中的舊報紙看了起來。
江茉茉躺在沙發上,眼睛都快合上了,蘇凜言問她:“去睡覺嗎?”
堅強茉茉:“我不困。”
蘇哥繼續看報紙,在江茉茉眼皮又快合上時,蘇隊又問:“困嗎?”
江茉茉強撐着眼睛,搖頭,“不困。”
蘇凜言常年用過度疲勞這一招來審問罪犯,屢試不爽。他合上報紙,專注看着江茉茉,“睡不睡?”
江茉茉搖頭,“不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