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暖暖歪歪頭,好奇的想,又躲我幹啥呢?
一個電話結束,還沒等她上前搭話,江塵禦又找到父親,二人去了書房。
古暖暖站在客廳,左右扭頭,“出啥事兒了?”
……
羅瑞安從葉榮處離開,回到公司便去找父親。
由于要談的話不安全,故而父子倆回到了家中。
剛巧,嗜賭的羅夫人也在家中。
“爸,今天那個人找我的大意是想和我們合作。合作内容還沒透露,但是根據今天的行蹤,我覺得合作内容見不得光。”
“今天去的人都是誰?”
羅瑞安想到今天現場的三個人,其中有一個,“郭書記也在。”
羅董震驚,瞬間看着兒子。
羅瑞安承認,“蘇部長的上級。”
“瑞安,這件事有貓膩,不能答應。爲今還是和蘇家聯姻,我們強強聯合才是上上舉。”
羅夫人在一邊也聽了一會兒,她也聽明白了。本來這件事他不願意插手的,但是,聽到和蘇家有關,羅夫人立馬道:“瑞安,這件事要合作。”
羅家父子看着她。
羅夫人自認聰明的說:“你之前巴結蘇家,你看蘇家父子是什麽态度,對你愛答不理。不就是蘇家有人嗎,高傲個什麽?現在有一個更高的領導主動找你,肯定不能放棄。人往高處走,水往低處流,現在你接觸的是書記,未來你接觸的就是更高的人。”
羅董看着蠢婦不自知的女人,他:“胡鬧,你沒聽瑞安剛才所言,見不得光。搞不好,兒子還要坐牢。z圈的人和我們商界要有界限,不是一個圈子,不能深接觸。”
羅董縱橫商場幾十年,他除了私生活不好,在商場上,他是一個拎得清的,從不貪心不屬于自己的。
他想讓兒子和蘇家聯姻,這算是正常的姻親關系,不屬于合作。
“有什麽坐牢的,何姜兒男人還是政府上班的,她怎麽沒坐牢?姓羅的,你是不是看上何姜兒了,爲什麽她能做的事情,我兒子就不能做?”
羅董氣的一巴掌拍在桌面上,他氣的眼白泛紅。
“媽,你夠了!”羅瑞安也惱了。
依照母親對蘇夫人的敵意,就算日後他娶了蘇家女兒,進門後,她們婆媳二人也不對付。
羅夫人激動的指着羅董大哭,大罵,吐沫星子到處都是,“瑞安,你可别聽你爸的,他在外邊可是有私生子,媽可就隻有一個你孩子。媽不會坑你,你爸離開家,會被狐狸精騙着不讓你有更高的成就。你聽媽的,别聽你爸的,和你說的那個領導合作。”
羅董看着猶豫的兒子,他說:“與狼共事,最終的結果便是羊入狼口。瑞安,是羊就吃草,肉吃多了會死!”
說完,他起身看了眼發妻,似乎看她一眼就要吐。
羅董轉身離開家,不再面對她。
羅瑞安明白父親的意思,偏偏,耳邊還有個母親在說:“兒子,你怎麽知道你是羊要吃草?你爲什麽不能是狼?你爸就是不相信你,我兒子是博士後,就應該跳出這個狹小的圈子,去接觸更廣闊的天空。”
羅瑞安又被母親說的左右搖擺。
“瑞安,隻有你發展的好了,蘇家才會高看你。你不是喜歡那個女生,到時候你還怕她不倒貼嗎?瑞安,你得踩在蘇家頭上出口惡氣。”
羅瑞安沒說話,自己或許也想答應了。
……
蘇凜言上任支隊長,當天中午便在隊中慶祝了一下。
傍晚,有不少人都想約他吃飯,爲他熱鬧慶祝,他全都推了。
最後,他隻應了一個小姑娘的約。
吃飯期間,他頻繁接電話,蛋糕剛送上來,蘇凜言便接到消息,高董在關押期間,渾身抽搐,送到醫院,結果他跑了。
他起身飯還沒吃幾口就要趕緊離開。
江茉茉不明所以,“哥,你去哪兒,蛋糕都上了,你還沒吃?”
“小茉先回家,蛋糕打包回去,哥去忙了。”
“哥~”
江茉茉的語氣帶着濃濃的撒嬌和不舍得。
她的一聲“哥”在蘇凜言的心中仿佛是鎖魂鏈,讓他人走了,但是魂卻在她身邊。
看到江茉茉,蘇凜言的腳下有千斤重,他無法幹脆利落的丢下她離開。
他拿着茉茉的勺子吃了一口蛋糕,又單手攔着姑娘的腰,用力将站在那裏的女孩兒攬入懷中,唇角帶着奶油蛋糕,他故意吻在江茉茉的耳畔,臉頰。他喉結吞咽時,江茉茉都能清楚感受到他的動作。
“哥,天要變了,注意安全。”
蘇凜言用力咬唇,克制自己對茉茉的沖動。“好。”
離開餐廳,蘇凜言剛上車就給江塵禦打電話,“江總你下班沒?”
“還沒有,怎麽了?”
蘇凜言道:“高董在局中被關押,他裝病進醫院,剛才逃了,我現在要去抓人。本來答應了小茉要陪她吃晚飯,她現在一個人在餐廳,麻煩你去接她一下。現在外邊的天不好,一會兒可能會下大暴雨,小茉在的地方不好打車。”
江塵禦立馬答應,并且給了條線索,“好。關注葉榮那邊的動向,不排除他會去找葉家。”
“葉榮?”
江塵禦說出一個地址。
夏季的雨,最不太講規律,全完看心情下。
幹旱了好幾個月,天氣預報也沒說有雨,結果人家今天要下。
天黑壓壓的,外邊狂風大作,七點的天卻像九點。
姑娘的裙邊都被風吹得亂飄。
頭發被風刮起,打在臉上,疼的姑娘們揉揉臉。
風中夾雜的灰塵都打在人的眼上,眼睛都要眯着才能看清路。
江茉茉在餐廳樓上,通過窗戶看外邊的行人。
烏雲在頭頂,讓整個都市都籠罩在黑夜中。
不一會兒,豆大的雨仿佛儲備夠了,一瞬間傾斜而下,在洗刷整個都市。
雨勢太急,風勢太大,風将雨刮斜了。
雨水打在玻璃上,透過窗紗,刮了一陣風,她感受到了涼意。
路面上帶傘的行人,風将傘吹散架,雨照樣襲打着行人。
因爲氣候原因,江茉茉留在餐廳避雨。
雨下了半個小時,絲毫沒有減少的迹象。
在江茉茉爲自己如何回家而犯愁之際,忽然,她面前坐了個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