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,她剛出門,江茉茉這個參加宴會的小白癡就以爲衣服換好了,她光腳就走出去,她滿懷期待的讓蘇哥看看自己穿上禮服美不美。
暖暖說:“女孩子穿上禮服,在愛人的眼裏她就是天上的萬丈星辰。”
她光腳下台階,還不提裙子。
“哥,你快看我好看嘛。”
江茉茉笑着喊客廳中背對着她的男人。
蘇凜言聞聲,他扭頭,擡眸,望着台階處像個小精靈似的女孩兒,穿着粉黛的禮服。
白玉如藕的兩條胳膊,在禮服顔色的映襯下,像個嬌滴滴的大小姐。粉而不豔,濃而不厭。蘇凜言不知道該用什麽來表達他眼前的女孩兒。
他的臉上未施粉黛,在蘇凜言的眼中卻遠勝這世間的一切顔色。
她當了自己心中十五年的公主啊。
江茉茉站在台階處看着那個呆住的蘇哥,她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,不用問就知道自己是最美的!
“哥,我……啊呀~”
江茉茉走路不看路,下台階不提裙,結果腳踩着自己的裙子又是站在台階上,她身子一下子往前撲去。
蘇凜言和蘇部長急忙往前跑。
蘇凜言更快一步。
他一下子沖上前,抱着江茉茉的腰,承受着她的沖擊。
撞的蘇凜言差點跌倒。
幸好,他一隻手拽着台階欄杆,才穩住兩人的身子。
江茉茉一下子撲到蘇凜言的懷中,她吓的“诶呦”了一聲。
蘇部長後來趕上,看着兒女,“你們沒事吧?”
江茉茉努嘴,“我沒事爸爸。”
蘇凜言站好,他點了下江茉茉的腦門,“走路不會看路啊?從台階上滾下來,磕個頭破血流怎麽辦?”
“這不是有你在我身邊嗎,我能直接滾到你懷裏。”
蘇凜言:“我要是不在你身邊呢?”
“那我就不下樓了,我下樓就是爲了讓你看我好不好看的。”江茉茉說。
蘇部長笑着問:“就讓你哥看,不讓爸看?”
“爸爸是順帶,我哥是主要的。”
一句話,可算是說到了蘇凜言的心窩窩裏。讓生氣的他,無氣可生,隻剩下寵溺。
蘇夫人出門,看到客廳站着女兒,“還沒穿好呢,你怎麽跑樓下了?”
“啊,還沒好呀媽?”江茉茉看着自己的衣服,“好了呀,我覺得挺漂亮的。”
蘇夫人下樓,她打開珠寶盒子,“首飾你不戴了?光秃秃的,連個點綴都沒有,太素了。”
全家人都信蘇夫人的眼光。
蘇夫人将珠寶盒給女兒,打開裏邊是一個金絲珍珠項鏈。珍珠顆粒不大不小,串在一個個的小環中,小環則是由一些金閃閃的小圓珠串成。在燈光下,閃閃發光,珍珠又是通體的白,圓潤,透亮。
很少人能駕馭得了珍珠,帶上要麽顯笨重,要麽顯得小氣。江茉茉帶上珍珠,仿佛就是明珠。
項鏈沒有參差不齊的吊墜,剛好一個圓形,很規則,很符合她千金小姐的身份。
手鏈則是鍍了一層金膜,還帶了一個小小的珠白色蝴蝶結,小巧又精緻。
她還配套了一個戒指和耳環。
“哇,媽媽,這一套好漂亮呀。”江茉茉一下子就看中了。
蘇夫人:“媽就是給你買的,你拿着,我給你帶上。”
蘇夫人拿着耳環給女兒的耳朵上帶。
蘇部長也閑着沒事,給女兒帶項鏈。
蘇凜言抓着她的手,爲她細心的帶上了手鏈,扣上後,他又拿起了戒指,江茉茉伸開自己的五指,“哥,你快給我帶。”
蘇凜言擡眸看了眼一臉天真的妹妹,“帶哪個手指上?”
“你都試試呗。”
江茉茉幸福的接受全家爲她佩戴首飾。
蘇凜言抓着她的掌心,看着她纖長五指。
他下意識的将戒指套入了她的無名指,等快到無名指中間的指關節處時,他猛然抽回戒指,“姑娘家,身上戴的太多也不好看,戒指不戴了。”
“哥~”江茉茉想戴。
蘇夫人也說:“你哥說的有道理,戴的太多,壓身。就這樣幹幹淨淨最漂亮。”
蘇夫人又拿着鞋盒讓女兒試試。
蘇凜言蹲在地上,撩起她的裙擺,抓着她嫩白的腳套在鞋子裏,“那隻腳。”蘇凜言穿上一隻,他找江茉茉另一隻腳。
江茉茉抱着父親的胳膊,擡腳讓哥哥穿另一隻的。
蘇凜言蹲下爲江茉茉穿鞋的樣子,仿佛是新郎找到婚鞋後爲新娘穿鞋。
鞋跟沒有太高,蘇夫人擔心女兒走不了路,于是就訂做了中等的高度。
江茉茉穿着鞋子在家中走來走去,她試了試很舒服,于是轉身問家人,“爸爸媽媽哥哥,我美嗎?”
蘇夫人看着女兒的樣子,她說了句,“臭美。”
江茉茉說:“哥,你給我拍個照,我要發給我江家老爹看看。”
蘇凜言笑着拿出手機,對着台階上的女孩兒一連拍了很多張。
後來江茉茉挑了一張最美的發到了自己的手機上,然後她分享至江家群聊。
江老第一排:“我第一,我閨女真漂亮。”
魏愛華也評論,“茉茉眼光不錯,這個衣服很适合你啊。”
江塵禦也評論了,“不錯。”
醋包子古小暖酸溜溜的說:“自己老婆穿禮服,恐怕露胸露胳膊,也沒聽你說一句好看,果然老婆還是比不過妹妹親。”
江塵禦看着身旁散發着醋酸味的孕婦,“我隻是怕你的美被别人看到。妹妹的美可以被欣賞,老婆的美隻能私藏。”
古暖暖仰着笑臉問丈夫,“你就是想說你愛我呗。”
江塵禦伸開胳膊,某隻懷崽的貓兒主動鑽入。
江老唾棄,“回你們卧室摟摟抱抱去,少在外邊惡心我。”
古暖暖:“惡心你,也沒見你飯量減少啊。”
江老氣的想站起來揍兒媳婦!
“你揍我,我讓我老公替我揍回去。”
“嘿,我更想揍你了。”
古暖暖立馬鑽丈夫懷。
江塵禦摟着她的小人,懷中就是他的整個世界。他也不明白爲什麽笑,隻是他此刻很開心。
魏愛華和江市長也在一旁笑。
江蘇:“我要是敢辦這事兒,我爺爺一棍子打在我後背了。”
所以說,在自家沒有道理可言,都是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