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家人進來了。
江茉茉介紹彼此。
蘇家二老看着江老問:“你确定我孫女是你閨女?你要不再去測測DNA吧,我覺得你家搞錯了。”
江老:“不需要測,我閨女我認識。”
“你萬一認錯了咋辦?”
江老:“錯不了,她和她媽眼睛長得一樣。”
蘇爺爺:“我孫女整容了。”
江茉茉:我沒有!我美是純天然的!!
江老:“整容又不變血型,我家測過了,那就是我閨女。”
蘇家奶奶環視一圈,她問兒媳婦,“這江家是幹啥的?看着挺有錢的。”
蘇夫人尴尬的對母親解釋,“小沫的大哥是z市的市長,二哥是商業上頂尖的領航人物,江塵禦。”
“哦,那就是說江家條件也不錯是吧?”蘇家奶奶又問。
蘇夫人點頭,“比我們要好很多很多很多。”
蘇家奶奶放心了些,“不是窮苦人家就行,這樣我孫女過來也不至于受可憐。”
她真擔心有人讓她孫女回去,然後虐待她孫女。
古暖暖和江蘇分工明确一個加入了蘇夫人和蘇家奶奶的隊伍中,讓二人放心。
江蘇則混進了蘇爺爺的隊形中,一股腦的說自己家的好。
“咦,這個孩子長得也不錯,和咱家小沫一樣标志漂亮。”蘇家奶奶看着古暖暖對兒媳婦說。
蘇夫人笑着點頭,“是啊,她就是暖暖,小沫最好的朋友。”
“哦,是暖暖啊,我孫女和我提起過,她也是江家的嘛?”
古暖暖想到自己是江家的兒媳婦,那可不就是江家的人。
于是笑的甜美的點頭,“是的奶奶,我是江家人。”
“暖暖啊,你今年多大了,有男朋友嗎?沒有的話,你看我孫子咋樣,他是在警察局當大隊長的,人正幹,長得也帥,工作也穩定。”蘇家奶奶指着男人堆中的蘇凜言,她打算讓這個看着就有福氣的女娃嫁給她孫子。
“媽,你可别亂點鴛鴦譜了。暖暖都嫁人了,人家是江家的兒媳婦,暖暖的老公還在一旁坐着呢。”蘇夫人趕緊打斷婆婆的話,爲她指了指男人中,最冷傲的男人。
“啥?結了?”蘇家奶奶驚訝的看着身邊坐着的古暖暖。“不是,你不是江家的閨女啊?”
古暖暖點頭,“算是半個閨女,我娘家是古氏,夫家才是這裏。”
江塵禦恰好也看了過來,蘇家人他都挺感恩的。可是給他媳婦介紹男朋友是幾個意思?!
再看小妻子的臉,在家中,她素顔朝天,讓人當成小孩兒也不爲過。
是不是再過些年,小暖抱一個兒子,還會被人當爲那是他弟弟?
江總有些煩。
江茉茉則和蘇凜言坐一起,“哥,爺爺奶奶會和我爸打起來嘛?”
蘇凜言搖頭,“不會。他們來之前是擔心你生于貧窮人家,擔心江家會把你一輩子耽誤了,來就是爲了立下馬威的。
但是看到江家的社會地位,爺爺奶奶心中肯定已經放心了。”
即使放心,蘇家爺爺也對江老警告,“我蘇家就小沫這一個孫女。别管是不是親生,你們要是敢虐待,我這條老命撞死在你家門口,我當鬼魂也不會放過你家。”
看着蘇家對江茉茉的寵愛,那一瞬間,江老感動了。
三生有幸,女兒活着,遇一家恩人。
中午,江老開了一瓶陳年佳釀。
他忌酒了,卻在今日再次暢飲。
他站起來,舉杯,“今日我們兩家人都齊了,從得知我女兒還活着後,我就一直想找個機會我們兩家坐一起吃頓飯。一來感謝你們對我女兒的救命之恩;二來感謝你們對我女兒的辛苦養育和疼愛;三來感謝你們救了我們江家。你們對茉茉的愛,我們江家此生難忘,他日若有難處,江家今日承諾,定幫蘇家度過難關。蘇家之恩,永世不忘。”
蘇部長代表蘇家人起身和他碰杯,漸漸地,桌子上的人都起身舉着手中的酒和飲料去碰杯。
喝了這杯酒,雙方家中話就說開了。
這段時間的冷靜,大家都接受了當前的關系。
這日,蘇家人男人都喝醉了。
蘇家爺爺最後醉成了老迷糊,他和江老兩人坐并排,二人拜天地似的,頭碰頭。
“我可告訴你啊,好好對我家小沫,不許讓我孫女不開心。”
江老:“那是我閨女,我給她寵到天上去。”
蘇家爺爺郁悶的問:“我說你一個老頭就比我小十幾歲,你咋生閨女那麽晚?”
“我老來得女,快五十才生的茉茉,這誰也沒想到啊,檢查出來是個閨女,我家說啥都得把她生下來。”
蘇家爺爺拍拍江老的肩膀,“你家真奇葩。”
江老怼回去:“你家才奇葩。”
蘇凜言也喝的臉紅,江茉茉擔心的一直陪在哥哥身邊。“哥,你平時都不讓喝酒的,今天喝了這麽多,明天請假吧?”
“哥沒事。”
古暖暖對小姐妹說:“你給蘇大哥多接點水喝,排洩出去就會清醒許多。”
蘇小沫立馬去接水了,她跑了好幾趟,除了哥哥的,還有家中所有喝酒了的男性。
江塵禦拽着懂酒的小妻子,“你怎麽知道這麽多?”
“我之前查過。”
“你查這個幹什麽?”
古暖暖乖乖的說:“你有幾次喝酒喝多了,我就上網查的,然後有人告訴我喝酒的男人多喝水,說什麽稀釋,上個廁所人就會清醒許多。”
江塵禦忽然想起來,他有幾次應酬喝酒後都會讓妻子開車去接他,每次車中都會爲他準備好水,原來是因爲他。
江總摟着小貓兒的肩膀,将他限制在自己懷中。
也順便讓蘇家的奶奶看清楚,他和古暖暖的夫妻關系!
蘇家最後離開時,江塵禦安排的司機把她們送了回去。
江茉茉跟着也回了蘇家。
魏愛華也和兒子攙着喝的暈騰騰的江市長回了卧室。
醉了的江市長,看着兒子,他驕傲的指着江蘇說:“兒子,你深藏不漏啊。”
今日男性都飲酒,偏偏隻有他和江塵禦沒醉意。
反而是他和父親兩人醉的需要人攙着走路。
江塵禦一個人帶着父親上樓睡覺,他走路腿都是軟的,對二兒子說各種江家當年的趣事。
“你以爲我不知道啊,我閨女給我最愛的茶杯打碎了,你替她攔責,我都知道。可我就裝作不知道,我就教訓你出氣。我舍不得教訓閨女,我還舍不得教訓兒子了嗎,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