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塵禦卻沒想走那麽早,他視線一直望着小妻子。
“老公,你看我幹嘛呢?在家沒看夠啊,出來還看,再看,你的眼睛……”
古暖暖正說着話,忽然,江塵禦湊上前,在影院,吻上她的唇。
許是剛吃了甜甜的爆米花,讓她的嘴巴都是甜甜的。
江塵禦不喜歡吃糖,但是喜歡妻子的甜。
唇語厮磨,古暖暖閉上了眼睛。
“咳咳,散場了。”工作人員來打掃衛生了。
看到擁吻的兩人,忍不住發生提醒。
古暖暖眼睛突的一下睜開,她和丈夫親吻被陌生人當場抓到。
她一個面薄的女孩子羞死了,雙手捂着臉,不敢見人。
江塵禦也尴尬的耳朵微紅。
他比較從容淡定,起身,牽着小妻子的手,拿着她的包離開影院。
古暖暖出門都藏在丈夫的身後,覺得自己無顔面見他人了。
直到上車,她才自在了許多。
小暖控訴:“和你說了别親,你咋就忍不住呢。你都不能忍到回家再親~”
江塵禦記得沒錯的話,剛才小妻子也回應他的吻了。
古暖暖臉皮厚厚的說:“我回應你,全是被你蠱惑,要不然我才不閉眼。”
江塵禦挑眉,意外,他心中想的,小妻子竟然知道。
或許兩人都沒有發現,在不知不覺中,古暖暖的心裏話,江塵禦通過她一個眼神都能猜到。
江塵禦不宣之于口的話,古暖暖也能一瞬間猜到。
夫妻倆,漸漸的熟悉了彼此,了解了彼此,也懂了對方。
像是一對老夫老妻,偏偏又是一對新人登場。
開車離開的路上,遇到堵車,古暖暖的精神緊繃着。
見到排隊如龍的車,她說:“老公~要不,你開吧?”
江塵禦安慰她,“沒關系,放心開,我就在你身邊坐着,出事我幫你撐着。”
古暖暖小心翼翼的。
将要降溫,進入冬日。
古暖暖穿着裙子有些冷了。
開車時,她都想給自己的風衣裹到腳脖子處。“老公,我把車裏的暖氣打開吧?”
江塵禦看了眼古暖暖的腿,他脫掉自己的外套搭在妻子的腿上。
又将車内的暖氣打開。
“等兩分鍾,車内的溫度就上來了。”
古暖暖也不和丈夫客氣,腿上蓋着殘有男人餘溫的外套,她的腿舒服多了。
“天冷了,别穿裙子了,小小年紀腿凍傷,那是一輩子的事。”
古暖暖開車撒嬌,“那我不是想來接你好看一點嘛,就這一次,下次我再也不穿這一身了。”
“家裏有暖氣,還是可以穿的。”
車中的暖氣上來,古暖暖沒那麽緊張了。
“老公,前邊有交警,他手勢我看不懂。”
江塵禦安慰她:“沒事,我在你身邊呢。”
有老公在身邊,古暖暖果然什麽都不怕了。
淡定的開車越過交警身旁,朝着目的地走去。
“唉,老公,你這次出去幹什麽了呀,去了這麽久?”
古暖暖随口和丈夫聊。
提到自己這次外出做的事情,江塵禦臉上的笑容黯淡,“找了個人,沒找到。”
“那不是白跑一趟嘛。”
江塵禦沒回答,小妻子不知道,她會當做白跑一趟。但對他而言,是期待又落空了一次。
古暖暖将車開到了滿香樓門口,她又不會倒庫了。
江塵禦下車,将車倒了進去。
古暖暖以爲,自己的約會是浪漫的,心跳劇烈的。
但是一個下午下來,她發現,自己隻是很開心。
她喜歡江塵禦嗎?毫無疑問,十分喜歡。
和喜歡的人在一起,哪怕行駛在路上,古暖暖都能感受到愛情的美好。
吃過飯,兩人回了家。
江塵禦說着今晚好好看車,給小妻子買一輛豪車。古暖暖不懂車,她想開車庫中随便一輛,江塵禦卻覺得有些敷衍,一定要買一輛新的。
“那你随便買吧。”
古暖暖不講究。
她把買車的重任交給了丈夫,自己回到家,興奮的拉着拉杆箱上樓看裏邊自己的禮物。
江塵禦看着她的背影,面帶微笑進了家門。
江塵禦看到弟弟臉上的笑容,他又想到那個活潑暴躁的弟媳婦,心下慶幸,弟弟終于在失落之後會有心靈港灣了。
以往,他出門尋找茉茉,走時充滿期待,歸時帶着落寞。
他經常回到家,告訴他和父親一個結果,然後就回了邺南别墅,一個人“享受”孤獨。
隻有這次,他回來,即使沒有找到妹妹,他臉上也沒有沮喪。
是那個女孩兒不知不覺中暖了他的心。
回到卧室的古暖暖,快速的打開丈夫的拉杆箱。
取出他的衣服,放在鼻子下聞了聞,有香味,是幹淨的味道。
古暖暖就将衣服挂起來放在了衣帽間。
她在裏邊翻找,“咦,我禮物呢?”
繼續找。
江塵禦回到卧室見到的就是在滿拉杆箱找禮物的女孩兒。
他問:“我衣服呢?”
“我挂衣帽間了。”
江塵禦說:“去衣服裏找禮物。”
古暖暖從地上起身,丢下拉杆箱,興沖沖的跑去了衣帽間。
江塵禦蹲下身子,他将自己的拉杆箱合起來放在一角,去了衣帽間門口看裏邊尋寶的女孩兒。
他的褲子口袋,古暖暖摸了摸,又去查他的上衣口袋。
最後墊腳,手伸進他的外套内襟。
“老公,我摸到了。”古暖暖大笑。
她掏出來一看,是一條閃閃的項鏈,和她手臂上的璀璨之花同一個款系,仿佛是一套。
古暖暖興奮的蹦起來,她跑去開心的抱着江塵禦。
江塵禦摟着妻子的腰,對她說:“繼續去找。”
“還有?”古暖暖的眼睛裝滿驚喜。
江塵禦點頭,他爲小妻子準備了許多份驚喜,讓她慢慢發現。
“小暖,你先找着,我去找爸和大哥說些事情。”
古暖暖開心的腦子裏隻有禮物了,對丈夫的去向問都不問,理都不理。
她從另一件衣服中掏出了一對耳環,探寶小暖繼續上線。
江塵禦見她開心,他轉身離開了屋子。
他要告訴父兄的不過是希望再次落空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