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老昨日因爲女兒的事情,今日情緒低落,直到他聽到院子裏的吵鬧聲,他去到窗戶邊看外邊追逐打鬧的兩人。
管家站在他身側解釋,“是小蘇先開口的。”
江老看了一會兒,說了句:“暖娃子這性格有點虎啊。”
“二少夫人不虎,如何和二少爺成爲兩口子。”
一個性格虎,一個外号“大老虎”,天生兩口子。
江老在窗戶邊看了十幾分鍾,硬是親眼看着他大孫子被兒媳婦打的沒法還手蹲地求饒才罷休。
魏愛華其實也看到了兒子被打,她就瞥了眼,然後繼續去做自己的事情了。
被揍了一頓的江蘇重新帶着古暖暖去車庫選車。
“要選就選你老公的,别動我們的車子。”
古暖暖不懈的切了一聲,她還就選她老公的呢。
“那個黑的小轎車,看起來很便宜,你去給我開出來。”
江蘇看了眼古暖暖手指的車,他又扭頭看了看說這句話的女孩子。
“你知道這是什麽車嗎?”
古暖暖傻愣子的搖搖頭,你問她拳擊招式她能給你出一本書,但是問她車名,古暖暖說:“兩個達不溜(W)?”
江小蘇崩,他拽着古暖暖的胳膊去到車标錢,“你仔細給我看看。”
古暖暖彎腰,看着車标,“哦~上邊一個‘v’,下邊才是‘w’,咋啦?”
江蘇滿頭黑線的問了句,“你是不是不知道這是哪個牌子的車?”
古暖暖點頭,“我看路上好多人開這個标志的,應該貴不到哪兒去。”
“姐,你記住了,這個車叫輝騰。”
古暖暖點頭,“比我老公的古思特還貴嗎?”
“那确實沒有,但是這輛車也是一百多萬。”
古暖暖左右打量了面前的黑色轎車,“小蘇,你叔買車是不是被别人坑了?”
江蘇:“你沒救了。”
江蘇又看了眼車庫中的衆多車子,最後他說了句,“還别說,你還真挺有眼光的,也就這輛車價格你可以随便撞。”
拿出車鑰匙,江蘇說:“就這輛車,你使勁兒造作吧,等我叔回來,估計車子要拉到報廢廠了。”
晚上,江市長下班回來了,看到花池邊被壓下去的花。他問傭人,“路邊的花是怎麽回事?”
“二少夫人學開車,壓得。”
江市長沒說話。
他看到家中的噴泉池周圍圍了個護欄,“圍這個欄杆幹什麽?”
“二少夫人學開車,孫少爺讓圍的。”
江市長回到家中,他又問了句:“家裏的人呢?”
“二少夫人學開車,都去後院的操場上教了。”
江市長:“……”
不一會兒,他也去了。
隻見,自家平日用來休閑的操場上此刻圍滿了家人。
江老、管家、妻子都在。
他兒子還在車的副駕駛坐着。
外邊還有一些傭人在看着笑。
江市長問:“發生了什麽?”
傭人笑着說古暖暖在家辦的事兒。
江蘇告訴她,走路不能占道,更不能将車開在路中間,那是行車大忌。
古暖暖的車感不好,加上她更加的緊張。
越緊張就越容易出差錯。
怕什麽來什麽。
就好比老師提問時,她不會,越不會老師就越提問她。
惡性循環。
将車開到花池裏,她認錯。
差點撞到噴泉池,她猛踩刹車。
江老也吓得心肝兒跳。
那個噴泉池可是他請的高人來改的風水局,就爲了保佑他們江家世代興盛,家族昌盛,人丁興旺。
撞了就毀了風水了。
二兒媳的車技,他見識過了。江老急忙走出來,喊着:“暖啊,别開車了乖,你回來陪爸鬥地主。”
古暖暖想給丈夫驚喜的決心是任何事情都不能撼動的。“爸,你自己玩兒吧。你沒歡樂豆了就玩兒我的,我手機在客廳沙發上。”
江老哪兒有心情玩兒。
他吓都快吓死了。
此刻,古暖暖成功的讓他心裏不難受小女的事情了。
江蘇靠譜,急忙喊來傭人給家裏的噴泉圍起來。
然後指揮着古暖暖将車開到了後院的操場上。
幸好,地方大,目前夠古暖暖造作。
江老趕緊小跑去操場看着兒媳婦,别開車受了傷,回來二兒子該訛他了。
魏愛華聽說了弟媳開車的事情。
她放下手頭的工作,自己去教育。
“暖暖别緊張啊,聽大嫂的,你開車就看着前方,方向盤别猛打,一點點的轉。”
古暖暖點頭。
她耳朵:我聽着,我聽着。
她的手:加速,加速。
江老也在一旁“指點迷津”,江小蘇在一邊胡亂指揮。
江市長在門口手背後看着操場裏的一場熱鬧。
這一刻,江市長感到了一股獨屬于他的家庭的凝聚力。
全家人齊心協力在做一件事,各抒己見,争争吵吵好不熱鬧。
他在外邊看着,對這個小小的弟媳婦越看越喜歡。
她和妹妹一樣的年紀,懵懵的,又是伶牙俐齒的。
江市長走進去,古暖暖都被周圍的人說的蒙圈了,她喊了聲,“大哥。”
周圍的人才意識到他來了。
“好端端的怎麽學習開車了?”
古暖暖說:“我想給我老公一個驚喜,以後當他小跟班,給他當司機,接送他下班。”
江市長的臉上洋着笑意。
他看到古暖暖眼底的清澈,他相信,這個女孩兒能治愈他的弟弟。
“需要我教你嗎?”江市長問。
古暖暖猶豫了一下,搖頭。
在這個家,她就和江市長最少說話了,他坐在自己身邊,自己更不好意思,或許還會撞牆。
江蘇算是她在這個家最熟悉的人,江蘇在她還能放松一點。
“大哥,你上了一天班兒辛苦了,回去歇着吧。”古暖暖喊着魏愛華,“大嫂你趕緊回去陪我大哥吧,不用管我,你快回去回去。”
江市長和魏愛華都沒有走,都不放心弟媳婦的車技。
于是,她在前邊開車找車感,後方是江家的一衆人在跟着。
江塵禦給妻子打電話,手機在客廳的沙發上都沒有接到。
後來,他給江蘇打電話,江蘇放在耳邊,“喂,小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