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起哄的人都尊重的放下手中的動作,目送上級和太太的離開。
江塵禦看着那個活蹦亂跳的小妻子,他心中的喜悅交錯。
電梯到了後,兩人進入裏邊。
總裁辦的人立馬打開那個網頁,接着,辦公室再次發出噫籲。
電梯内。
古暖暖被她們說的臉紅,偏偏,她老公問她:“12束玫瑰的花語是什麽?”
“你不是有手機,不會自己去查嘛。”她努着小嘴兒羞澀的說。
江塵禦:“我想聽你說。”
古暖暖抿着嘴,一想到那句話,她就羞于啓齒。
男人還在等着她的話,古暖暖糾結的小表情越來越多,她手指攪着,“老公,你自己心裏知道就行了嘛。”
“你不說,我心裏不知道。”
男人就是要她說出他想聽的那句話,他處處逗小妻子,“小暖,說出來,和老公之間不必事事害羞。”他再次強調:“我們是夫妻。”
古暖暖覺得花都能送出手,怎麽到現在卻害羞起來了?糾結片刻,她說出口,“它的花語是:對你的愛與日俱增。”
江總聽到這句話,他笑了。
若非場合不對,他又想摟着小妻子将她揉在骨子裏,用自己的辦法好好疼愛了。
江塵禦壓下心底的驚濤,面上一幅淡定,他叮囑了句,“記得你說的話,對我的愛,要與日俱增。”
“不是,老公,這是花語。”小暖努着嘴撒嬌。
江塵禦:“花是你送的,花語就是你所表達的。”
電梯門開了。
江氏集團大廳,百年難得一遇的場景。
隻見,他們神一般的總裁,手拿玫瑰,一隻手牽着一個女孩兒走出了電梯間,那個女孩兒鼓着臉貌似還不太樂意?!但,她們家的總裁卻笑的如春風拂面。
倏然,周圍的人想起剛才那一抹手捧玫瑰在公司大樓奔跑的女孩兒。
原來,有幸收到玫瑰的人,竟然是總裁。而那個奔跑起來可可愛愛的小女孩兒莫非是傳聞中的太太!
議論聲起,皆是祝福。
江塵禦收到了玫瑰。
這件事不知爲何他的幾個兄弟知道了。
五人群内炸開了鍋。
白辰:“Z市重磅新聞,都和咱大名鼎鼎的江總有關,先聽哪一個?”
潮州的南宮訾,“一條條來。”
白辰:“爲妻出氣,收購Z大,贈與嬌妻。”
南宮訾:“……”
甄席:“……”
唯一性子穩一點的顔祯玉都質疑了,“幾分真實?”
他們都覺得江塵禦不是那種沖動的人,收購某個公司,絕不會意氣用事,除非是有錢賺。
收購大學,利潤有限,耗心費神,高高在上的江總,斷不會如此做。
有待考察。
當,白辰将Z大官網的截圖發到群内時,南宮訾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,“我靠。”
甄席消失了三分鍾,再出現,他佐證了白辰的截圖,“是真的,教務系統發布了公示。”
這次,輪到顔祯玉發“……”了。
“兄弟們,這還不是最震驚的。你們看圖。”
白辰将江塵禦身穿西裝,手捧鮮花,牽着小妻子的圖片放了出來。
顔祯玉:“塵禦送人玫瑰了?他性格不像啊。”
甄席加入讨論,“那也不可能是别人送給他的啊,他那副生人勿進的臉,誰敢不要命的去送?”
白辰說了句:“不管是江總送給别人的,還是别人送給江總的,你們不覺得他手捏着玫瑰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嗎?”
南宮訾的關注點永遠都是與衆不懂的,他将圖片放大看。“他牽的這是老婆還是新歡啊?看着手,攥的還怪緊的,生怕丢了。”
他和古暖暖也僅有一面之緣,離開後,早也忘了她的樣子,因此有些不确定。
甄席又問了句:“小白,這是你p的圖嘛?咱塵禦那冷傲脾氣,他能手捏着玫瑰牽着姑娘走在公司被周圍人當猴子圍觀?”
消失已久的男人在群内活躍了,“不是我送的,玫瑰是我收到的。”
淡定如顔祯玉,他不淡定了,“靠!号被盜了?”
驚訝如南宮訾,他驚訝了“收到的?”
彪悍如甄席:“你是不是拿着錢逼着人家小姑娘給你買的?”
米羅西餐廳頂層。
江塵禦帶着妻子沒有回家,他們給家裏的人打了個電話告知晚上不回家吃飯後,他便帶着妻子來到了Z市最高檔的西餐廳。
他平時最不愛西餐牛排,但爲了應景,也爲了小妻子口中說的浪漫約會,他帶着會享受的小妻子來到了此地。
群消息頻繁的震動,讓江塵禦拿起來看了眼。
原來是在讨論他啊。
今日他心情不錯,群内冒了泡,順便糾正好友話中的錯誤。
沒想到,自己的回複引起了如此激烈的反響。
他看了眼對面坐着點菜的小姑娘,又看看手邊那鮮豔的玫瑰。
江總喉結滾動,他将鮮花放在妻子的懷中。
古暖暖頭生霧水,“老公,咋回事兒,你不要了?”
江塵禦怎麽可能不要,他是爲了向自己的好兄弟秀自己能收到嬌妻的花兒,“你捧着,我給你拍個照發過去。”
古暖暖鼓着嘴,“你發給誰?”
“顔祯玉、甄席、南宮訾和白辰。”
古暖暖想起來了,她們有過一次見面的機會。這四個人都是她家老公的好兄弟,“你等等!”她将花放在桌子上,背着自己的包包起身,問身邊的陪侍的經理,“洗手間在哪兒?”
經理立馬爲古暖暖指路。
她道:“老公,你等我一會兒。”
她要去洗手間補妝,第一次在自己老公的朋友面前以照片形式出現,怎麽着也得美美的,讓江塵禦的兄弟們看到都會有一種感覺:江塵禦的老婆長得真美。
她好看了,老公的面子上也有光彩。
不一會兒,古暖暖就出現了。
她畫了個淡淡的妝容,清新小可人。眉頭刷了些淺棕色眉粉,眼角畫了個小翹尾,嘴唇本來就水嫩嫩的,但是不知道被她塗的什麽,更加的水亮了。
“嘴上塗油了?”不解風情大直男江總問。
古小暖走過去對着丈夫的肩膀就是一巴掌,“這是唇釉,唇釉。”
“哦哦,唇油。”江總内心:那不還是油?
古暖暖第一次感覺和丈夫中間存在代溝。“老公,這叫唇釉,釉色的釉。不是護唇的唇油~”
她身邊的同學朋友,人家的男朋友會在女朋友生日時送一支唇釉做生日禮物,怎麽到她家老公這裏,唇釉變成了唇油。
虧他手底下還坐擁商界帝國呢,有錢不照樣見識淺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