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頭櫃的台燈,也爲他亮了一盞。
床上的可人被昏黃的視線籠罩,一層溫柔,一種甜美。
江塵禦打開一個包裝,他取出裏邊的手鏈,将其帶在妻子的手腕上。
睡夢中的女人毫無察覺。
他掀開被子上床,摟着香甜的妻子,睡覺。
次日。
天亮了。
古暖暖睡醒了。
她身邊已無人。
古暖暖懷疑昨晚丈夫露宿在外,待她體内的小火苗冒頭時,突然看到他的枕頭有了用過的痕迹。
火苗瞬間熄滅。
她低頭趴在丈夫的枕頭上聞了聞,心想:嗯,看來昨晚老公回來了。
“聞出什麽了沒有?”倚在門框上的男人,雙手環抱一臉笑意的看着床上那個抱着他枕頭聞味道的小妻子。
“聞出來了,我老公昨晚回來了。”古暖暖放下他的枕頭,起身下床。
忽然,手腕上的異樣吸引了她的目光。
古暖暖擡手,看到的就是那條她眼饞已久的手鏈。
“廣譜老先生的‘璀璨之花’手鏈!”她雙眼冒着星星,激動的直接念出手鏈的名字。
江塵禦揚眉,看來他家小妻子真的很喜歡這些東西啊。
“喜歡嗎?”
古暖暖的頭蒜臼子似的點頭,她:“喜歡,超級喜歡,可是太貴了我不舍得買。”
“不是和你說了嗎,想要的東西就買,不舍得花錢老公報銷。”
“奢侈品也可以嗎?”
江塵禦點頭。
古暖暖開心的奔赴到丈夫的懷中,摟着他的腰,趴在他的胸膛,激動的表達自己的歡喜之情。
江塵禦摸摸她的後腦勺,笑的心滿意足。
清晨,古暖暖在洗漱時,江塵禦說道:“昨日被批評的下屬我找到症結了。”
“是什麽?”
江塵禦将王瑞的家事告訴了妻子,“……你有好的辦法幫他嗎?”
古暖暖刷牙刷到一半,她停下,郁悶的皺着眉,“我沒有。”
她快速的洗漱幹淨走出門,對丈夫說:“理不斷的家務事,隻有他本人去處理。老婆跑了警察去抓,母親中風醫生去救,女兒堕落也是他當父親的去教育,我們旁觀者無從下手。不過……”她笑眯眯的眼神看着丈夫。
“直言。”
古暖暖道:“我老公或許可以助他一下。”
“哦?”他饒有興趣的想聽聽妻子的話。
古暖暖拽着丈夫的手,撒嬌道:“嗯~如果我老公可以給他一些假期的話,他或許能更高效的處理家中的事情。人在悲傷狀态下,工作效率并不高,人在公司心在家。如果是這樣的話,他兩方都做不到顧全。
可是,如果我老公給他幾天假期。讓他專心去處理家事,這樣一來,他工作不會出錯我老公就不會生氣,就還是我溫柔帥氣的老公了。
二來,他也有足夠的精力和時間去處理家庭中的問題,處理後他也可以心無旁骛的專心工作。
這三來嘛,江氏集團的員工都知道我老公是個優秀的領導,關心員工的生活,還很貼心的爲員工放假,大家敬佩你的同時,心裏也會爲自己有這樣的領導而感到驕傲。”
江塵禦:“那以後你出現在公司,自稱我侄女還是我太太呢?”
“那肯定自稱是你家老婆啦。”
江塵禦扣着古暖暖的頭,低頭吻在她的粉嫩唇瓣。“就依你說的辦。”
古暖暖臉色唰的一下變紅:不行了不行了,自己和江塵禦真的解釋不清楚!
經常親親抱抱,再這樣下去,她就真成人家的老婆了。
“那,那你今天見他時對他解釋一下我是你老婆,不是你侄女,别讓人家誤會~”
江總刮了下妻子的鼻頭,“不還是你這張小嘴讓人家誤會的嗎?”
古暖暖嘟嘴撒嬌,“唔~老公,昨天我生氣嘛。”
隻要她撒嬌,在江總這裏就好似她最有理最委屈。
“好。還有件事情需要你決策。”
“還有我可以決策的事情呀,老公你快說來我聽聽。”古暖暖興緻勃勃的問丈夫。
不知不覺,她又被男人攬入懷了。
江塵禦将昨日的事情詳細告訴了妻子,“合作與否全憑你心意。”
“啊?”
這一份合作少說也是幾十億,她家老公就這麽放心的交給她來随着性子來?
江塵禦不給妻子壓力,他解釋道:“即使不和許氏集團合作,也會有其他公司求着和江氏合作,所以,做選擇你不需要有壓力。”
“老公……如果是你你會如何選擇?”
江塵禦:“如果以我的思維,我會選擇不合作。
一個公司都管不好的人,讓手下的人想頂替了他的位置,隻能說明這個管理人沒能力。
我不會分心思去可憐他,我隻會讓自己的利潤最大化。”
古暖暖好奇寶寶,“那你爲啥又讓我做決定,你不是都做好決定了嗎。”
江塵禦順順妻子的軟毛頭發,“讓你玩兒。”
古暖暖懵圈,幾十億的合同,她家老公說讓自己拿來玩兒???
她又問了,“那我如果性情做事,和你意思反着來咋辦?”她又解釋,“那個二把手太壞了,不知道光明正大的争取,竟使出一些陰招,還利用我爸利用我老公,人品肯定不咋樣。
相比較,我覺得許董能力差些但起碼人沒啥問題,合作起來放心。要不就~合作吧老公。”
江塵禦就知道,問他家小妻子,永遠不會失望。
“今天讓律師去送合同。”他順了順妻子的軟毛。
嬌小玲珑的妻子,在他眼中仿佛是個沒長大的孩子。
古暖暖的手腕上還帶着丈夫送的手鏈,她覺得自己得有所表示。
于是下樓吃飯前,她墊腳,快速的在丈夫的臉上親了一口,接着迅速逃走。
室内隻留下笑的一臉春心蕩漾的男人。
人遇戀情心情爽。
Z大教室。
古暖暖捧着一杯暗紅色的水在喝。
蘇小沫好奇問:“ 暖啊,你喝的這紅的是啥?”
古暖暖回答:“紅糖水,我老公清早出門的時候爲我沖的。”
早上準備出發前,江塵禦拿走了她的水杯,看着她瓶子上的圖片,說了句,“貓兒眼熟。”
“叔,你養貓了?”
江蘇問。
江塵禦看着身邊的小妻子,“像我懷裏的那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