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成功了,我特意讓我哥給我們調在了一個班級。我們三個以後又要一起上課啦~”蘇小沫首次來到Z市,她在這一個陌生的地方處處感到不安。
結果,上天對她多有眷顧,讓她剛入學,就遇到了兩位至交好友。一位富家女,性格爽朗的古暖暖。一位官二代,帥氣陽光的江蘇。
兩人的熱情讓她很快就解決了對這裏的不适,她們也成爲了同學眼中的鐵三角。
本以爲大學三人會分開,結果僅一年的時間三人又要重聚。
“什麽,我和江蘇也一班?”那豈不是江蘇這個小弟又要伺候自己三年了?
一想起來就爽歪歪!
古暖暖隻顧着自己在興奮了, 絲毫沒有留意到沙發上的男人,面孔漸漸轉黑。
江塵禦對她剛才的話聽的清楚。
轉到商學院,爲了和江蘇一個專業!
因爲和江蘇一班,她竟這麽開心?
妻子和侄子的舊情還在,這讓江塵禦頭疼。
剛才的吻,仿佛是耳光打在他臉上。
他深呼吸,看着窗戶邊在嬉笑打電話的妻子。
直到她通話解釋,古暖暖放下手機轉身時和丈夫的視線突然對上。
她腦海一下子湧現剛才的熱吻……
古暖暖咬着下唇,她一言不發,貼牆慢慢轉移到婚床位置,離遠江塵禦後,她撒丫子的跑開。
她跑出門,尋江蘇了。
江塵禦不難猜測,妻子要去告訴江蘇這個好消息。
他咬肌吐出,坐在沙發上細算接下來該如何。
搬走!
這是江塵禦能想到最快的辦法。
杜絕二人見面,同時,他給學校施壓,壓着古暖暖的學籍不讓她轉專業。
隻要時間一長,二人的感情自然會變淡。
如若放任兩人常住一起,這兩人會如何發展一切都未可知,畢竟都隻是二十歲的學生。年輕氣盛,做事沖動,不計後果,不顧顔面隻爲快活……江塵禦必須把這一切都扼殺在萌芽期。
打定主意,他起身去洗澡。
江蘇卧室。
古暖暖出現時,他正在床上躺着,見到來人,他立馬從床上坐起來期待的問:“怎麽樣怎麽樣?成了嗎?”
“成了。”古暖暖欣喜的鼓掌。
江蘇雙手握拳擡起做加油狀,“漂亮!拉丁舞真不是人學的,一天下來,我腰都扭不了。”
古暖暖忽地頓住,“呃……那個,江蘇,我成了,你沒成。”
“??”江蘇黑人問号臉,“什麽玩意?”
古暖暖告訴他一個大“喜訊”,“我轉專業了。”
“然後呢?”
“商學院,大二三班。”
江蘇:“……”
江蘇微笑臉,“我躲不開你了是嗎?!”
古暖暖抿不住的笑意,她走過去拍拍江蘇的肩膀,“我會繼續罩着你的,畢竟是當你嬸嬸的。”
江蘇大吼:“我呸!古暖暖,你得寸進尺,我伺候你十年,你還讓我伺候你三年?”
古暖暖揚眉壞笑,“十年都過來了,三年還怕啥。”
喜訊告知後,古暖暖對江蘇的反應十分滿意。
她哼着小曲兒回了卧室。
江塵禦已洗漱完畢,正要出門時見到哼曲兒的她。
他面色一沉,“很開心?”
“昂~”
回答完,她拿着睡衣去了浴室。
她的好心情持續到晚上,睡前,她還抱着手機和蘇小沫在聊天,聊得開心時,她給蘇小沫發語音,“你不知道,江蘇知道我要和他一班後,整個人都傻了。”
江塵禦在她身旁坐着,他看了一半的英文書籍在古暖暖發完語音後瞬間索然無味。
接着古暖暖又發了個語音,“江蘇覺得他逃不掉了,哈哈哈。”
笑聲過後,她手機忽然被奪走。
古暖暖看着空空的手心,再看奪她手機的丈夫。她美眸含着怒火:“江塵禦,你幹嘛!奪我冰激淩還要奪我手機?”
江塵禦将手機放在背後,他忍着心中的醋火,拽着女孩兒入懷,盡量讓自己語氣溫柔,“搬家嗎?”
“不搬!”她正火大呢,現在和她說搬家,自然不搬。
況且,在老宅住着,整天啥心也不操,還有人和她玩兒,多美好了。
江塵禦喉結滾動,他望着身下女孩兒,思慮良久,他深呼吸,說出自己醞釀已久的話語,“邺南别墅,住不住?”
曾經他說過,能住進邺南别墅的女人才是他認可的人。
古暖暖,他邀請了。意味着什麽,旁人心知肚明。
可被邀請的人想也不想就拒絕,“不住。”
江塵禦摟着她的腰手力在不斷收緊,他剛才還深邃的眼眸此刻卻帶着寒氣。
古暖暖不知道邺南别墅對江塵禦意味着什麽,更不知道,邺南别墅是他從小獨自長大的地方。她隻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,好像曾經聽過一般。
江塵禦呼吸加粗,他拿身下女孩兒無奈。
将她仍在床上,江塵禦起身下床離開。
古暖暖不管丈夫的去向,她趴在床邊拿起剛才被奪走的手機繼續和蘇小沫聊天。
一夜, 江塵禦沒有出現。
翌日,去吃飯時,魏愛華問她:“小暖,塵禦呢?”
“我也不知道呀,清早起來就不見人影兒。”古暖暖坐在餐桌上準備用餐。
同樣沒有出現在餐桌上的還有江蘇,他一大早就沒影了。
“大嫂,江蘇呢?”
魏愛華:“逃了。”
因爲不想學習拉丁舞,江蘇去找爺爺哭訴,江老現在一看到孫子就想到自己的青瓷瓶,他堅決不對孫子伸出援助之手。
江蘇又去找父母。
當爹的:“我不管。”
當媽的:“我管不了。”
江蘇求人無望,他隻好半夜打包行李逃離江家。
……
九月至,開學日。
古暖暖準備好自己的物品,背着書包就出門。
餐廳,江蘇也被抓回來了。
聽說,他離開的第二天,江塵禦就根據消費記錄找到了他的位置,他命人将江蘇壓到舞蹈社讓他學習。
這些日子,江蘇的骨頭像是被打斷又重新接上的一樣疼。
古暖暖看不下去,她有一次對江塵禦說情,想讓他收回讓江蘇去跳舞的決定。
怎料,男人冷傲回她了一句,“再多一句嘴,你跟他一起學跳舞。”
古暖暖吓的再也不多嘴了。
終于,開學了。
這意味着,江蘇白天是安全的。
可,江塵禦變态的将他的拉丁舞課程從白班換成了夜班。
得知這件事後,江蘇對人世間生無可戀。
仿佛,他分分鍾就要剃頭,出家,當和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