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你暈不暈啊,需不需要我找個人來幫你?”
江塵禦:“不暈。”
古暖暖和他客套了一下,“哦,那你有需要了叫我一聲。”
“喊你來給我擦背嗎?”江塵禦逗弄小妻子。
接着,衛生間的門被古暖暖踹了一腳,這一腳似乎想踹在江塵禦的身上。“我喊咱爸來給你擦背。”
她坐在沙發上,心中犯嘀咕。
這男的喝醉會不會斷片啊?
如果斷片還好,那他便不知道兩人親吻的事情。
可如果不斷片,一會兒見面兩人就尴尬了。
古暖暖仰頭感歎,初吻,沒了。
不一會兒,江塵禦果然喊她,“古暖暖。”
“哎~咋啦?不會真讓我給你擦背吧?”
江塵禦道:“浴室的浴巾呢?”
“啊啊,我把它收走了。我以爲我們今晚會走的,你等會兒,我去給你取。”
古暖暖跑去衣帽間,她找到自己收起來的白色浴巾抱在懷中忙去浴室門口。
她敲門,“你把門開個縫,我給你遞進去。”
江塵禦喉結滾動,他竟然洗澡時沒有浴巾和睡衣!
爲今隻有靠她幫助了。
江塵禦将門鎖打開,将門開了一條縫。
他去那浴巾時,借着門縫看到古暖暖閉緊的雙眸。
他嘴角微勾。
系上浴巾,他直接出了門。
古暖暖呆到原地。
他光着膀子,身上的腹肌清晰可見,甚至可數。
腹腰處的汗毛也被古暖暖看到。
她臉色由白到粉,最後到紅。
江塵禦擦着頭,欣賞着古暖暖的面部顔色。
“害羞了還不背過去?”
古暖暖死鴨子嘴硬,“我才沒害羞,去遊泳的時候,那些男的穿的比你還少。”
“那你耳朵怎麽那麽紅?”
“我,我熱的!”
古暖暖眼睛眨啊眨,她找了個借口轉身離開。
再也不看江塵禦一眼。
江塵禦壞笑,他去了衣帽間換上睡衣。
出門時,古暖暖将給他留的晚餐都放在桌子上。
“涼是涼了些,你将就着吃點。這個點了,傭人也都睡了沒人給你熱飯。”
江塵禦坐在沙發上。
古暖暖将筷子遞給他,“吃一頓不礙事,給你留的這些我都沒動過。”
江塵禦望着她,明知故問道:“你怎麽吃的?”
“我也在卧室吃的,不過我是把菜夾到碗中吃的,沒動這些盤子。”
江塵禦又問:“我怎麽回來的?”
“啊?你不知道?”古暖暖的眼眸帶着好奇和探究。
江塵禦裝出一副頭疼的樣子,“忘記了。”
古暖暖眼眸一轉,太好了,原來斷片了啊。
她不懷好意的笑。接着,古暖暖努着小嘴兒說:“怎麽回來的我不知道,不過你喝醉後發酒瘋在客廳唱黑貓警長的歌了,你還讓我們給你當觀衆,你唱完歌我們還得給你鼓掌。”
江塵禦:“……”
古暖暖誤以爲江塵禦不敢置信,她強調,“真的,不信問咱爸。你唱完還很有禮貌的給我們鞠了一躬。”
江塵禦唇角微勾,“什麽是黑貓警長?”
“就是那首嗎,眼睛瞪得向銅鈴,射出閃電般的精明……”古暖暖唱了一段後忽然意識到不對勁,她雙眸含着驚訝,“你不知道?”
江塵禦:“不知道。”
古暖暖不信,她攥着小拳朝江塵禦的肩膀錘了一下,“别裝了,這個動畫片當年可火了。”
“我和你差八歲,不是一個時代的人。即使它再火我也不知道,不知道又如何會唱?嗯?”江塵禦戲谑的揚眉,但一個後音 嗯 便充滿了無盡的邪魅。
這讓古暖暖面紅。
不知道的人,又怎麽會唱這首歌?假話不攻自破。
“騙我?”男人反問。
古暖暖吐舌,她尴尬的眨眨眼,小拳從男人的肩膀上立馬收回來,“呃,吃了這麽久渴了吧,我去給你接水喝,别噎着你。”
他總共吃飯還沒有三分鍾,江塵禦看着她逃跑的背影無奈搖頭笑了。
到了客廳,古暖暖看到魏愛華她頓住腳步。
魏愛華看到她也愣了下。
兩人心照不宣都怕和對方掐起來。
偏偏,兩人的目的地是一樣的。
在飲水機旁,兩人無聲的各自接各自的水。
空氣靜的隻能聽到飲水機的水流聲。
“明天什麽時候搬走?”魏愛華視線看着出水口,她話語沙沙,沒了白日的淩人模樣,許是夜晚,她乏了,整個人看起來柔和了許多。
古暖暖:“得看江塵禦什麽時候酒醒。”
魏愛華接好了水,她擰上瓶蓋對古暖暖說:“走了就不要回來,江家該給塵禦的,一分都不會少。但是女主人隻有一個,那就是我。你想和我掙,還太嫩了。
我們和平相處,即使互相看不慣但起碼能維持表面和諧,若是你敢貪心,将江氏集團獨吞,我不會就此罷休。”
“……你說了半的是啥?”古暖暖聽的雲裏霧裏。
什麽女主人,什麽平分,還有獨吞?
“不懂?”魏愛華笑的諷刺,“你不是想踩在我的頭上,做江家的女主人,你們夫妻倆獨吞江氏集團?”
她捧着江塵禦的水杯,目光坦率對着魏愛華。“我可沒想和你搶江家女主人頭銜,别給我亂扣帽子。還有江氏集團的事情,那是你們江家人的,和我可沒關系。我從未想過和你争過任何東西,别被你的被害妄想症給騙了。”
“古暖暖你忘了你曾經欺負柔兒時說的話了麽?”
“我欺負她?”古暖暖指着自己驚訝的反問。
魏愛華道:“我知道塵禦優秀,你們女孩子都喜歡,你在柔兒面前作威作福口出狂言欺負她,還聲稱要把江家女主人的頭銜搶走,怎麽,到我面前就不承認了?”
古暖暖是個有誤會就必須掰扯清楚的人,她拉着魏愛華道:“這件事必須解釋清楚,我現在終于明白你前些日子爲什麽總是看我不順眼找我茬了。感情中間有小人在挑撥你我。”
古暖暖年紀輕輕卻不怕事,她眼神透露着堅定。“我可以對你發誓,我從未說過要當江家女主人,更沒有說過獨吞江氏集團,甚至,對高柔兒小姐從未多言二話。若我說謊,我就不得好死。也請大嫂告訴我,高柔兒小姐是如何告訴你我這些話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