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錯。”古暖暖果然沒有辜負江塵禦對她的期望,她的回答和江塵禦料想的一樣。
倔的似頭牛。
她的回答,毫無疑問惹怒了隐忍的江老。
“那就去禁閉室面壁思過,知道你知錯再出來。”江老發言。
他叫來管家,指着一個方向說:“帶她去面壁思過。”
管家在一旁勸和,“老爺,二少夫人年紀還小,又是剛入門,别吓唬到她。”
“怎麽,你也想反抗我?”江老怒目對視一旁溫和的管家。
管家語塞,他隻好領了命令帶着古暖暖去禁閉室。
古暖暖料想過自己會被教訓,但是沒想到自己會被懲罰。還是關禁閉,她心中苦笑。
到了關禁閉的地方,管家看着強裝堅強的女孩兒,“二少夫人,你去和老爺認個錯這個緊閉就免了。”
“謝謝管家的好意,但是我依舊認爲我沒錯。”
她擡腳跨入小黑屋,轉身自己有骨氣的将木門給關上。
外邊明明是烈日當頭,明媚耀眼。
在關了屋門後,屋子裏瞬間陷入黑暗,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。
古暖暖擡手在牆上摸索,她找到了屋子燈的開關,手指輕輕一摁,小黑屋的一盞燈泡亮起。
狹小的空間連二十平米都沒有,她盤腳直接坐在地上。
幸好這個屋子還沒那麽熱。
不一會兒小黑屋的排氣扇開始工作。
顧暖暖看着笑了,江家這是怕自己憋死在裏邊啊。
古暖暖歎氣,自己這幾天的經曆比她以往幾年的經曆都豐富。
她都有些累了。
怪不得現在的女性大都恐婚,如果再加她這親身經曆的話,估計會有更多的女青年不願結婚。
結婚就等于從一個舒适區跳入一個“擂台”中,我打你,你打我。對手或許是婆婆、公公,也或許是大嫂,小姑子,她算是個特殊的,新婚期間她的丈夫也是她“擂台”中的對手!
古暖暖郁悶非常。
忽然她看到一面牆有些特殊,她朝着那面牆走過去。
牆上坑坑窪窪的,還有許多條豎紋。
古暖暖看了眼,心想:難道是其他人來關禁閉的時候在牆上畫豎線計算時間?
她打算接着畫,可是屋子裏沒有石子讓她可用。
“看來這個人也是被罰出習慣了,每次進來都會帶着工具。”
她沒有石子,于是古暖暖背靠着牆閉眼靜坐。
客廳中,在古暖暖消失後,江塵禦起身,他拍拍褲子上的灰塵,“剛才夠給你們面子了,現在她不在,我和兩位強調一下。古暖暖是我妻子,尊重她就是尊重我。若是二位覺得我妻子在家礙了兩位的眼,我帶她走便是了。”
魏愛華不敢招惹江塵禦,她開口:“塵禦,這次的事情你全程在場,你心知此事誰對誰錯。”
江塵禦斜睨說話的人,“她對如何?你道歉嗎?她錯又如何?大嫂難道指望從我口中聽到我老婆的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