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古暖暖在江家,公公對她已經心生不喜,丈夫也對她視若無睹。
她歎氣疲憊的回了新房。
屋子裏滿屋的紅,與古暖暖來說就是諷刺。
她整理了下沙發,不動屋子的其他東西,直接躺在沙發上邊閉眸。
江市長回到卧室,妻子魏愛華已經躺入被窩了,他說:“愛華,你去陪陪暖暖吧,第一天嫁進來,塵禦就給她冷臉。這說出去,還以爲我們江家不會做人。”
魏愛華本身就對這樁婚事不滿意,當初她拒絕,家中沒一個人聽她的。“連自己男人也留不住,我不去。”
“愛華,你當嫂子的,又是江家主母,于情于理你去最合适。”
“敢厚着臉皮嫁進來,你覺得她配嗎?”
魏愛華關了台燈,“睡覺。”
夜晚,江塵禦自己驅車來到了邺南别墅。
邺南别墅才是他真正的“家”,平時他都是獨居在邺南别墅,一年到頭在老宅也住不了十天。
老宅他也住不慣,還是來到了自己家。
停好車才發現門口坐着一個亂醉的女人,手中還拿着酒瓶,眼神迷離的看着朝她打過來的燈光。
車燈熄滅,江塵禦從車上下來。
他走進到門口,“你怎麽在這裏?”
高柔兒看到他,欲語淚先流,“爲什麽,爲什麽要娶她。”
她的眼淚從眼角流向鼻尖,眼眶紅彤彤,看起來哭了許久。
高柔兒穿着紅裙子,堵着他的家門。
細微的問:“塵禦,你告訴我啊。”
她哭得沒勁兒了,整個人仿佛抽走了全部的力氣,連起身的勁兒都沒有。
江塵禦:“你喝多了。”
“我沒有,塵禦,你知道我的心意,我喜歡你了15年,我是你身邊呆的最久的女人,我以爲,你要結婚,那個人一定是我,爲什麽是她。真的就是因爲她比我年輕麽?”
江塵禦上台階,彎腰将她抱起,帶入了邺南别墅。
高柔兒口中還說着;“你不是那樣的人,你告訴我爲什麽娶她好不好。你一定不愛她,你愛的是我對麽。”
江塵禦将她放在沙發上,“醒醒酒就走吧。”
“不要!”
“你是不是被我說中了你的心事,你急于逃避。塵禦,如果你愛她,今晚是你的新婚夜你就不會獨自出現在這裏,你如果愛她,你就不會将她娶到老宅而不是這裏。”
高柔兒哭得心碎,她說:“我守了你15年,我了解你。能住進你邺南别墅的女人,才是你真認可的人。
塵禦,那個女人是我對不對。可你,爲什麽要娶她啊,她到底是誰啊,爲什麽從中插入我們的感情。”
高柔兒從知道江塵禦要結婚開始,父親怕她大鬧婚禮現場将她鎖了起來,天晚才放出來。
高柔兒接受不了她愛的男人娶了别人。
江塵禦看着腿邊泣不成聲的女人,她問他的話,他都無法解釋。
最後,他給高家的人打了個電話,“她在我這裏,現在喝醉了,你們來接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