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瑾聽到他打電話,自己醒了。坐起來,古小寒給她背後也用被子裹住,不讓美體裸露,瑾公主直接奪走驸馬的手機,“喂,姐姐,電話手表是寒在寒假的時候都讓人給娃娃定制的,裏邊有說明書,送到的時候你們在新西蘭沒有拆開,這兩天,我們聽坨坨說娃娃厭學,他今天放學要去給娃娃買電話手表戴,才知道你們沒給他帶電話手表。”
古小暖皺眉,“姐這幾天确實沒留意到,下午我就去辦個電話卡綁定一下,去學校教娃娃用。當局者迷,我早應該想到,這小子和他爸像的沒邊,掌控欲都強,失聯就失去了安全感,所以進學校沒安全感,才抗拒的。”
甚至,大兒子都打電話過來,她也沒意識到。
“那你們再休息會兒,姐出門了。”
挂了電話,古小寒幫洛瑾順了下秀發,看到了她側乳旁的一枚暧痕,古小寒咽了下口水,“還睡不睡?”
洛瑾點頭,繼續躺下了。
古小寒放下手機,靠近洛瑾,“我也再‘睡’一會兒。”
瑾公主被宮内教的衆多迂腐規矩中,有一條古小寒很喜歡,那便是夫妻床事,從不拒絕。這一點古小寒沒有提出讓她改變,因爲受益人是他。
當然他不能太放肆,弄疼了,她就不管那什麽破規矩了。第一次時,她身子緊,那一次疼到她了,要不是古小寒抓住她雙手,估計她想閹了自己的打算都有了。
後來,他掌握了那個度,每一次都不把人惹毛楞,夫妻生活還算和諧。
中午,古小暖拿着電話手表和開通的手機号去了幼兒園。
小北祈今天坐在爸爸腿上被喂飯,還看着爸爸哭得可憐兮兮。
眼睛都腫了,是上午江塵禦偷偷走,結果暗中觀察兒子哭得崩潰半天都沒哭出聲,他于心不忍又出現了。
帶好手表,手機号和位置都和父母的并聯,“北祈,你來給爸爸媽媽打電話。”
離開了一個,小北祈撥通,“爸爸?”
“哎,兒子。”
小北祈的臉上終于有了笑臉。
算準時間,給他哥哥還打了個電話。
“娃,你也有電話手表啦?哥今天上學還背着錢打算給你買呢。”
虎哥的小書包中,今日攜巨款一萬。
“北祈你和媽媽說,你還想設置誰,媽媽都給你設置進去。”
“爺爺,婆婆外公~我哥,二哥,大哥……”
說了許多。
江塵禦也過去給兒子循循誘導,“北祈你看,咱家小暖給你設置的名字,你不認識字,你想找人找不但怎麽辦?”
小北祈皺眉了。
這好像是個不可忽視的問題。
下午兩點,夫妻倆從幼兒園裏出來,站在門口都不敢走。
每隔三五分鍾,兒子的電話就會打過來,“麻麻?”
“哎,寶寶~想媽媽啦?”
“爸爸?”
“哎,兒子,爸爸在。”
不一會兒,又打過來了……
夫妻倆全耐心的接住,不讓兒子沒有安全感。
不到兩個小時,夫妻倆又接到了放學的兒子。
去了小學門口。
小山君放學,江塵禦提了提兒子的書包,打開一看,一沓子百元大鈔就出現。
晚上,江家都擁簇的要給二娃輸入自己的手機号,小北祈開心的舉着小手臂,“有伯伯和母母啦~”
幼兒園的焦慮,被轉移到了電話手表上的樂趣,全家輪番校門口‘陪讀’了三天,小北祈有了緩解。
一周後,父母終于可安心了。
律所裏,那三人都已經接四個案子了。
古小暖過去,和段營一起看民事案件。
于菲錦買的禮物還有給魏愛華家帶的一份,畢竟人家是房東,雖看在暖暖的面子上租金便宜,但他們作爲合夥人也應當有所表示。
崔正俊打了兩個小型的詐騙案,傭金不高。崔正俊還和周子晟結識了,中間話言話語幾句才發現,地球很小,有共同的好友。
隻要倆孩子好好的上學,身體健健康康的,夫妻倆做什麽事都很安心。
段營的婚紗是古小暖陪她看的,老于沒那個興緻。
但古小暖陪着看,也是迷迷糊糊,“我當時定做的。”
“你們婚紗照拍的哪個風格啊?”
回到家裏,古小暖氣的坐在床上看着翻書的丈夫,倆兒子都圍在老爸身邊,瞧着忽然爆坐起的古小暖,父子仨都很緊張,“暖寶,怎麽了?”
“煩。今晚你仨睡。”然後古小暖自己出門了。
不一會兒,她又進來,“你帶你倆兒子去你兒子卧室睡吧,别的床我睡不慣。”
還是把這父子仨趕出去吧。
小山君摟着老爸的脖子,“爸,你得罪我媽了?”
江塵禦看看倆兒子,小二娃也仰頭看着爸爸呢,他一眨一眨的小眼睛,“娃娃上學了~”
他分明再表示“我沒惹我麻麻~”
江塵禦得知妻子最近在陪段營看婚紗,他也皺眉,他說過補辦婚禮,可最後小暖寶都拒絕了。
那是爲什麽。
古小暖和江茉茉坐一塊,推着一個小念念,“唉,你說我二十歲的時候,咋就沒想到去拍個婚紗照呢。現在都三十了,都沒以前好看了。沒記下來,太遺憾了。”
江茉茉:“你二十歲還沒愛上我二哥呢。”
“那我21歲我愛上了。”
“那你也當媽了啊,我拍結婚照的時候有告訴過你,咱一起拍,你懷裏抱一個大胖小子,說他四肢并用落地就沒,媽寶哭寶小臭寶,别人收拾不住。後來一直沒再提。”
小山君那會兒鬧得,一個哭啼啼的小闖禍包,眼睛都不能從他身上挪開。
“你二哥這兩天還不知道我生哪門子氣呢,估計回到家,禮物就該給我放桌子上了。”古小暖拖着下巴,不清楚内心。
江茉茉:“女人當了媽,真就和小姑娘不一樣了。我翻朋友圈看到我三年前的照片,和現在的甯兒對比,我就感覺我有一種從内而外散發的媽感。你看甯兒現在還是少女滿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