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倆在安靜的律所靜坐,暖氣很足,小二娃不知道自己已經在爸爸懷裏睡覺。
“你說咱兩家四個孩子,一群傭人,家裏都有長輩,怎麽還是随身帶着孩子呢。”古小暖說。
江塵禦自己都診斷了自家的病,“主要都太嬌了,也太在乎了。”
傭人固然好,但都害怕孩子被傭人綁走,有過江茉茉丢了的血淚教訓,家裏的每一個人都看孩子看的很緊,江老無疑是最緊的那個。
“咱爸剛才還給我打電話了,問二娃情況,那會兒孩子睡了,也沒和咱爸說話。”
“山君考完試,晚上就回去了。”
約莫十分鍾,于菲錦回去了,一進去就滿身火氣,“法盲,愚蠢!再三和她們強調,還是隐瞞重要證據。都是腦殘嗎,不知道對方也會有證據嗎?!好好的十年,現在好了,無期徒刑。”
見到那夫妻倆都在,于菲錦收了收火氣,“江總。”
“嗯,來看看小暖和二娃。”江塵禦點頭。
這時,睡到點的二娃醒了,看着抱自己的男人,小拳頭揉揉眼睛,“爸,爸爸~”
睡醒了,黏糊了爸爸一會兒,被爸爸帶着去了衛生間,“爸爸走了,晚上回家陪你。”
目送爸爸下樓,古小暖給于菲錦泡的茶,“消消氣,一切都是她們自找的。”
于菲錦還氣,“砸我招牌。”
古小暖笑起來,“喲,老于這也在乎自己的名氣了?”
“名氣就是錢,現在給自己打工,我肯定在乎了。”
二人複盤了一會兒,三點,咨詢的人來了。
二娃被于阿姨帶着,古小暖在提供咨詢幫助,後來留下聯系方式,讓對方再考慮考慮。
晚上,崔正俊和段營都去了律所一趟,不辦公也想去轉轉,仿佛這裏是四人的‘家’。
上來又聊了老于的案子,段營說了,“我和暖暖剛入行,包律就告訴我們倆,做律師最要防的就是自己的當事人。強調百遍,他們有些人還是會犯錯的。”
提起包律,古小暖問:“營營,你們訂婚,包老頭子回來嗎?”
段營點頭,“回來,我和正俊到時候去接。”
“行,這半年我也忙,本來還說帶着老小去看看包老頭呢,那你去接,我抽空找人去給包老頭的家打掃打掃,他和師母回來了也有地方住。包老頭摳搜,住酒店,他會心疼錢。你的錢,他也心疼。”
崔正俊開玩笑,“資本家的錢,他可不心疼。”
古小暖哈哈大笑,“他會覺得自己被資本家玷污了,不心疼,但會不爽。”
辦公室的人都笑起來。
下午,小學校園,
虎哥打着兒童電話貼在耳邊,“老爸,寶都考過試了。”“小意思~這次寶再給你鬥個第一名回家美美你,嘿嘿”
江塵禦嘴角噙笑,“驕傲使人落後。”
小山君不怕,“那等寶先落後了再信這個話吧。”
走出校門,“老爸,寶今天想了,爺爺愛面兒,指着等孫兒們回家拿獎狀呢,所以期末的大考不能玩,得回家讓爺爺也高興高興。”
“老爸,你今天來接寶不來呀?”
江塵禦又和兒子說了一會兒小山君聽懂了,“那寶等着龍,一起回家等爸爸媽媽。”
挂了電話,小山君站在門口等着抓弟弟。
……
晚上到老宅,小山君和龍寶都考過試開始進入假期生活。
已經來電話預約孩子了。
古家也在外邊往家回。
小二娃開學即将入幼兒園,現在也開始了“打工”生涯。
哥哥在家,他也得被教着寫字,然後寫不會,罷工了。
爸爸大掌包裹着他小手去寫,寫不寫,仰頭看都不看,這錢是掙不到了。
古小寒到家,新婚夫妻倆,光明正大的帶了三個出門玩了。
小龍寶也帶出去了,二娃在啾媽懷裏。
小念寶沒出去,因爲年紀不過關。
起步年紀都得是一歲且會走路的,她會爬,會叫“啊啊”。
還是和外公在一起吧,窗外天氣是陰悶的,江老抱着小外孫女,走到窗邊看了眼,“诶喲,我家念寶要見人生中第一場雪了。”
小念寶奶着小臉,看着窗外,沒意思~回頭摟着我外公脖子,“啊~嗡啊”外公抱她呀。
小念寶會喊“外公”了,即使每個詞語都喊不清楚是“阿嗡”。
這也夠了,讓江老幸福極了。
蘇家夫婦都抱着小孫女,知道她會喊‘外公’的事,不醋反驕傲,“念寶以後一定是個知恩的寶寶,知道外公經常陪她,所以先會喊外公。”
還是在那麽多人喊爺爺中,隻有龍寶一個人喊外公的因素下,她學會了喊外公。
蘇家夫婦未退,是無法全身心照顧孩子的,茉茉夫婦心裏對蘇家二老不相信,主要是帶孩子方面,二老還是老一代的思維,對孩子不會細緻入微,江老就不同了,眼睛都在孩子身上,去哪兒手中必然有和念寶鏈接的“線”。
這條線可以是繩子,可以是嬰兒推車,也可以是任何物品,總之絕不會完全放開手讓孩子自己趴着玩。
而且,念寶跟着外公也幹幹淨淨的小姑娘,江老喂飯也很科學。
正因爲這幾點蘇家父母也都知道,因此對江家十分感謝,而蘇家二老想帶孩子,蘇部長和何姜兒都沒讓二老對茉茉凜言兩口子開口,在他們這裏就回拒了。
蘇部長讓父母閑了還是種地玩吧,那裏過年又有戲了,地方告訴他們,兩人直接一個小代步車,騎着就過去了。
很風風火火,且有她們的小群體。
蘇家二老種菜種了許多,送鄰居也送不完。壞園子裏又很心疼。
于是江茉茉給出了個主意,“爺爺奶奶,你們再次見到朋友的時候,可以給她們帶禮物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