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二娃被他哥抱在了滑闆上,美其名曰教小二娃滑滑闆,哥哥會的都要同步給弟弟。
于是,三分鍾後,二娃不負衆望的摔倒了。
二娃在爸爸懷裏哭,哭着還生爸爸的氣,咋又沒抱好他就看着哥哥搶自己。
江總無辜,剛才兒子四仰八叉倒草叢裏的時候,他笑都沒敢笑,還是被生氣了。
他大手落在兒子巴掌小臉上,虎口爲兒子抹淚,溫柔的哄着,那也不行。
一路回到家,小二娃委屈着小臉在媽媽懷裏找安慰,古小暖一隻手摟着二兒子哄,一隻手在電腦上檢查格式規範。
工作完成,古小暖才抱着兒子的小臉看,“媽看看磕到哪兒了?”
都已經忘了委屈不疼了的小二娃:“……”媽媽又揭開疼痛史了,小二娃的小嘴又可憐兒的包了起來。“是哥哥嗎?”
二娃搖頭:“是爸爸~”
一旁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的江總:“……”
小山君仰頭,看着替自己“背鍋”的爸爸,虎哥也還怪心虛嘞~
晚上虎哥親自給弟弟洗澡,然後哥倆洗到水涼,江塵禦進入一隻手揪一個給薅出來了。
小山君喊着,“老爸,我和娃兒還沒洗呢。”
古小暖在門口發脾氣了,袖子一撸,“老公一人一個。”她抱着光溜溜的二娃就走。
晚上,古小暖發現二兒子的膝蓋都磕青了,偷偷拍了拍丈夫,怪不得孩子哭。
次日,小山君翻箱倒櫃的找出爸爸以前給自己買的護膝給弟弟扣上,戴着帽子又領出去了,“娃娃,咱是男子漢,一次摔倒不要怕,我們還會站起來的。哥再教你。”
二娃搖頭。
然後被哥哥拉出去了。
……
江老忽然不稀罕小念寶了,追去了言沫集團給送外孫女。
“給給給,差不多行了,你當媽的你就這責任義務,你看好你閨女。”
江茉茉懷裏接着一團,“念寶,你幹啥了?”
小念寶看着麻麻,眨眼,“wu~”
江老的遊戲密碼全改了,他那逆子能有多逆,把他密碼設置的很随機,一天隻能玩三個小時,還是分上下午。
江老被逼都開始看書了,一個字也看不進去,言沫集團又去了個老頭,從副總裁的辦公室中抱着外孫女氣噘噘的又走了。
小念寶一看到外公抱,興奮的四肢都在揮舞。
跟着外公,小念寶自由又安全。
嬰兒車對江老來說推着費勁,主要是念寶抱的多,就算推車,江老還擔心自己誰把他外孫女給偷走,自己一把年紀可追不上,手腳也不靈活。
所以全程抱着,累了換人抱,歇過來繼續自己抱。
有時候去餐廳下館子,人家的嬰幼兒專用凳子,小念寶剛放進去,就朝着江老方向哭着拽着要外公抱~
江老也不舍得,也抱在懷裏。
蘇家二老想照顧念寶,被江茉茉幾句話給轉悠過去,在家可以他們照顧,出門想都别想。
而且,蘇家二老對孩子沒有江老幹淨衛生,江老會給孩子們準備隻有孩子用的。
小念寶的一套,她外公比她還有少女心。
偶爾,江茉茉也會帶孩子回蘇家住,讓家裏稀罕稀罕小念寶。
路笙學校放假了,她回基地了幾日休息,又馬不停蹄的跑到東國看孩子們。
她在學校門口,沒有提前告訴圓妞,想給個驚喜,結果剛站在那裏,“路媽媽~”
一路火花帶閃電的沖刺,跑到路笙的懷裏然後被路媽媽高高抱起,思念極了。
晚上小圓妞直接和路媽媽睡,直接讓幹爹一個人獨守空房。
甄席看得出來路笙很喜歡小孩兒,晚上和南宮家主一起玩兒牌的時候,兩人一人嘴裏叼了根煙卻不點燃,懷裏抱着南宮小曜玩起了比大小。
赢的人得抱一局小曜。
南宮曜皺眉就這樣一直在親爹和幹爹的比試中來回移動。
然而抱他最多的是打牌的叔叔。
小曜這一局又是在爸爸懷裏,他光腳站在爸爸腿上盯着爸爸的嘴巴看了半天,然後小嘴一張,直接對着爸爸嘴巴上的煙頭就啃了上去。
“诶!兒子!”
倆當爹的都不玩兒了,慌了,抱着兒子的嘴就去摳,一點的煙片也摳出來。
最讓小曜崩潰的是,他爹伸手直接拽着他小舌頭去找有煙片沒有。他小舌頭縮回去了,他親爹非要給他拽出來。
他哭出聲了,他爹還讓剛才發牌的叔叔去關門,“别讓夏夏聽到快去反鎖門。”
“嗚哇,麻~”
小圓妞卧室,安可夏和路笙躺在一起懷中是來回倒騰的女兒。
兩人聊着妞妞在新西蘭的事情,看着相冊回憶。
一片溫馨。
另一個卧室,“幹淨沒?你把咱兒子的舌頭拽的兒子都想吐了。”甄席抱着小曜,雙手收着孩子的小手不讓亂動彈。南宮家主捏着兒子的小臉蛋,随從拿着手機打開手電筒對着小曜的小嘴照,“頭兒,沒了吧。”
“沒了沒了。”南宮家主可算放心了,趕緊抱走兒子,“爹抱抱,小曜不哭,你說你一嘴上去啃,爸怕你吃到肚子裏。”
虛情假意的哄了好一陣,安可夏去抱兒子的時候,看着兒子的眼睛上濕潤潤的,“乖寶寶怎麽哭了?”
南宮家主臉不紅心不跳的說:“剛才哭着說想你了。”
顯然,南宮家主幹這事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,自然的讓席爺都不敢吭聲,怕暴露他們剛才的事。
然而,安可夏一看就是經曆多了,丈夫的話她三兩句就能偵破,“想我了?”
低頭看着兒子委屈咧小嘴的模樣,安警官就是掃了眼室内便問丈夫,“煙灰缸裏的煙怎麽回事?”
席爺和随從一句話都沒吭,南宮家主心虛的說:“抽,抽過了 不想抽了。”
安可夏當時沒說話,而後南宮訾一回到卧室,“交代吧。”
當時席爺在場,這兄弟倆沒事就鬥嘴,給丈夫留了面子,但不代表不問了。
南宮訾這才交代,末了又被媳婦揍了,“玩牌就玩牌,嘴裏還噙着煙,還當着你兒子面,你是唯恐你兒子學不會是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