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洛王又要揚手打洛瑾第三個巴掌時,古小寒無法忍受當這個透明人了,“洛王剛才問我了,爲何幹涉你們内政。那我就回答你,第一次堅定幫助洛旭,因爲友情;第二次堅定幫助洛旭,因爲愛情。”
他坐在一側,身子未動,捏着杯子的手不斷收緊,望着洛王的眼神,讓洛王不敢輕易而動。
被扇了兩巴掌,臉頰都腫了的洛瑾瞬間看着心上人,瞳孔瞪大:他敢說喜歡他哥,自己非要弄死他們。
“呵呵,友情?愛情?如果他們不是王子和公主,你會主動接觸他們嗎?”洛王不懈,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古小寒。
洛瑾憤怒的吼向父親,“是我們主動接觸他的,你高傲什麽,你真的以爲身爲洛國的王子公主很高貴嗎?國際上,誰看你啊。”
“即使他們是王子和公主,可你看看,他們在父母面前還不如我們尋常百姓家的孩子。洛王,洛瑾若沒有那三萬軍士,恐怕她和洛旭早就不知道死在那個深溝中了!”
洛王:“你在咒我的兒女?”
“你的兒女?一個被禁足差點剝奪王儲身份的兒子,一個被捆綁坐了半個月牢的女兒,洛王,你愛過他們嗎?我想大概不能和你談‘愛’這字,你對他們兄妹和那些競争對手一樣都隻有提防和仇視。貴爲一國王子公主又如何,不過照樣被父親當成階下囚,甚至,在我一個外籍人面前!”
洛王被古小寒話語之中架起來,他眯眼,他在指責自己,“古小寒,别以爲你姐夫是江塵禦,我就不敢要你命。你們隻是商族,我們是王權!”
古小寒聽到了什麽諷刺的笑起來,“王權的背後是财力的統一,你若這麽看不起我們商人,又爲何答應我用我手中的石油資源來和我交換小瑾呢?”說道最後,他笑容變成冷笑,自己都替洛瑾心寒,周身泛着冷意。
洛瑾被抓坐牢這件事,古小寒早半個月就收到消息了,洛旭也被禁足罷免了手中一切權力,擺明了洛王是想換王儲,可眼下,洛旭在民間呼聲最高,若是頂着壓力換掉洛旭,那勢必會引起民間的騷亂,洛旭的擁護着必然會群起造反,隻能以此來削弱洛旭在民間的威信,接着營造一些列“案子”“揭穿”他曾犯下的滔天罪行不可饒恕,證據确鑿再把他的王儲之帽摘了,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,自己行事是正義,民間造反也是叛軍,不正。
而真的要永遠後患,最重要的就是洛瑾,她手中的兵權,洛王想盡了各種辦法,朝臣誰不想讓瑾公主卸了軍權,偏偏她手中是最多的,且這些軍士都是她私養的,所有的福利待遇包括用的武器接受的訓練都是一頂一的,參觀過的人知道,瑾公主手中的這些兵和武器,已經和世界一級大國規格想當。甚至,所有人都不知道瑾公主到底有多少武器,她讓參觀的隻是冰山一角。
洛王室的人都怕,于是把她抓住,和她“商量”:“洛瑾,你是要命還是要兵?”
洛瑾:“命,你不敢收。兵,你收不走!”
确實,誰都不敢輕易的動洛瑾,一旦她出了事,估計洛王室直接就割裂了。
這時古小寒提出會見,他是洛旭洛瑾兄妹倆最信任的人,然而這不是洛王見他的原因,而是因爲,他手中的原油。
“想換洛瑾自由,就拿你的原油來換。”
古小寒做好了準備,自己過來了。
“洛王,既然接下來要談判了,那是否讓我的人質恢複自由?”古小寒問。
洛王看着女兒處,揮了下手,她身上的繩子被解開,“我的長鞭呢?”
洛王:“燒了。”
洛瑾反手直接從身旁剛才摁壓她的侍從身上抽走手槍,對着洛王,“誰燒的?”
“洛瑾!”洛王看着古小寒,“她這樣子,你覺得身爲父親,那個人會愛這樣的子女?”
古小寒淡定的喝茶,不作回答。
“要麽把燒我長鞭的人燒了,要嗎,還給我長鞭!”
僵持了半個小時,最後驚動了在關禁閉的旭王子,把妹妹的長鞭送了過去。
因爲在洛瑾被抓坐牢時,他第一時間就安排了人把妹妹的長鞭藏了起來,不然這條鞭子肯定還會引起血案。
“我要一千萬噸,免費。”
“可以。”
洛王:“……”他後悔了,自己是不是說少了。
古小寒起身,走到洛瑾身邊,牽着她手,“我會安排人來和洛王拟定合同。”
“不行,現在就要簽字。”
洛瑾一把拽住古小寒,她皺眉搖頭,一旦簽了,這個古小寒是必須給了。
古小寒嘴角輕笑,“可以。”
古小寒最後簽了字,洛瑾的軍士在門口守着,安全護送二人離開。
“我哥……”
“先走!”古小寒聲音壓低,拉着洛瑾,和暗處的人對視了一眼,拉着洛瑾算是安全的先出了洛王室大門。
坐在車中,古小寒抓着洛瑾的臉看着左右,他皺眉,“你就該吃個虧,長個記性。攔你都攔不住,在海上你冒着風浪也得回來救你哥,洛旭他死不了。”
洛瑾:“我哥這輩子都是我哥,你有一天會屬于别人,我當然要先聽我哥的。”
古小寒一邊拿着冰袋給洛瑾敷臉,一邊也吼她,“我都給你解釋了,那女的我不認識,誰知道她是誰塞我懷裏的,你平時見到有女人靠近我,不一鞭子要她皮開肉綻了嗎,這個人你放走幹什麽?”
洛瑾:“我不動手,你不會動手嗎?”
“所以她葬身魚腹了。”剛才還大聲吵着架,這句話,古小寒說的很平淡。
洛瑾:“……”
前些日子,古小寒的基闆上不知道誰安插的人混入了,洛瑾本來也在,她和古小寒的房間還是面對面,被阿嬷嚴格約束,未婚前不得有絲毫越距行爲,所以最近的距離就是門對門。
那天回到房間,古小寒看着屋内有了一個女人,他第一時間就是警惕,“誰派你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