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倆晚上還要回古家,江老挽留倆孩子,他知道這倆孩子都沒睡覺,“這都幾點了,開了一天車别折騰了,山君和二娃估計也睡了。”
這夫妻倆頂了兩天一夜,就白天下午,古小暖監督者丈夫在車上眯了一個小時,因爲他得開車。
江塵禦心裏放不下家裏倆寶貝蛋,十一點了,又載着妻子回了古家。
一進門,沙發上鼓鼓一小團。
夫妻倆可算是見到心尖上的小寶貝了,輕聲輕腳的走過去,江塵禦滿身的奔波頓時化成了無限的柔霜,彎腰抱起沙發上的寶貝蛋,古小暖過去,扒着兒子的小臉看了看,噘嘴湊上去輕輕親了一口。
“山君還真沒說錯你們夫妻倆。”背後,古家父母出現。“一回來,塵禦是抱的,暖暖是親的。”就是虎哥說自己會醒,這小家夥也沒醒啊。
江塵禦低頭,寵溺的看着懷裏嬌氣寶,摟了摟。
“爸媽,你倆還沒睡?”
古母:“沒有,在等你們呢,山君要睡沙發上等你們。”
“媽,我家老二呢?”
上樓後,看着在側着小臉睡覺的二兒子,“給他洗澡,他抓着毛巾不讓我和你爸給他擦,最後簡單沖了沖,趕緊包住了。這兩天氣溫低,孩子沒怎麽出汗。”
古小暖爬上去親了親這個,抱起來。
夫妻倆把倆孩子都抱回她們卧室了。
以爲孩子們會繼續睡着,沒想到放孩子時,一個醒來兩個都醒了。
“爸爸~爸爸!爸爸媽媽!”
小二娃在媽媽懷裏輕蠕,晃晃小腦袋,眼睛睜開了,“麻麻~”小臉一扭,“爸,爸爸~”
小二娃都開始稀罕爸爸了,可想而知孩子的思念有多重。
被爸爸摟着,幸福不易,身後還有媽媽在拍他的小屁股,“诶呀,小娃娃不讓婆婆和外公洗澡呀,小冷少要變成小醜少咯。”
小二娃笑嘻嘻。
小山君問包爺爺的事情,得知去向,“爸爸媽媽,寶明天能去爺爺家嗎?”
聊了一會兒,夫妻倆輪流洗漱,輪流摟着寶貝聊天。
半個小時時間,洗漱結束,夫妻倆睡的要命,碰到枕頭就睡,倆兒子還在興奮中,哥倆不知幾點才相擁而睡。
次日,一家四口都在睡。
焦志鵬找兒子找瘋了,郭成柱過去,也得知了此事,“焦大哥,那我的事情怎麽辦啊?”
已經迫在眉睫了。
焦志鵬在電話中怒罵警察,“你們一群廢物,廢物,找個人都找不到!果然東國不如外國,在國外這個時間所有警察都出動,早找到了。”
本不屬于許隊的案子,都到他手裏了,他接住焦志鵬的電話,一一心火氣,“首先我現在懷疑焦昆畏罪潛逃;其次,焦志鵬先生,你有本事找國際警督,沒本事你就閉着你的嘴!”
許隊可不是吃這槍子的。
他是有真本事,不然不會這麽多年一點都沒往上升,一直沖在一線。
甚至現在比他官兒大的領導當年也是從他手裏出來的。
許隊敢發怒。
“我看你是不想幹了!”焦志鵬又要耍威風。
許隊冷哼,“收起你的闊綽架子,我告訴你,在東國,你的财力還排不進資本家的行列。”真給自己當根蔥,算個事兒了。
挂了電話,旁邊的職員頂禮膜拜。
酒店,焦志鵬氣的不輕,許隊羞辱他不是資本家,看不起他的身價。他一直以自己是資本家高傲自居,誰見都給幾分面子,結果回來,他們一個小小的警察竟然敢不把自己放眼中,還對他放言辭。
焦志鵬沒有一件順心的。
警察局,許隊也苦惱啊,上哪兒去找焦昆這麽大人呢。
失蹤的太憑空了,那兩個神秘出現的人到底是誰啊,是個鬼也得有點詭異吧,這啥也沒有啊。
暗樁,
“放我出去,你們是誰,這是哪兒?”焦昆大吼。
何斯辰站在他面前,“先生要的就是他?”
裴九點頭,“焦昆,他調戲的太太,欺負了咱少爺。”
焦昆指着何斯辰,“你是誰,你放我出去,讓我出去我給你數不盡的榮華富貴,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。”
何斯辰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,轉身對裴九說了句,“他挺自信。”
裴九:“反正沒什麽見識。”
混商圈的,幾個人不認識江塵禦身邊的一助何斯辰?
他都四十多歲的人了,你說不熟,平時得多不關注商業。
“喂,唉。”
嫌吵,何斯辰看着鬼醫處,“有能讓他痛苦,還讓他發不出聲音,并且還活着的辦法嗎?”主要先生打算親自收拾他。
鬼醫:“……老何,你和先生咋一樣變态。”
說完,鬼醫趕緊道:“裴九,你别告狀。”
他去了一趟,确實安靜了很多。
因爲是焦昆帶人去的,所以焦志鵬勉強保全了。
可是馬上又要開庭了。
于菲錦也被下了通牒,繼續開庭,律所就要和她解除合同,說直白點,要辭退于菲錦了。
她也飒爽,直接收拾自己的東西走人。
“于菲錦,我知道你恃才傲物,可是我想封殺你,沒有人敢招你。”耿主任威脅。
于菲錦抱着箱子,“耿主任,工資記得賠償給我。”
她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律所其實不想讓于菲錦走的,有她在,公司的活招牌就多一個。可是她隻能給公司帶來名氣,無法帶來實實在在的收入。
就算是名氣,也是急缺的。
于菲錦就像是一個野人,她太難以馴服了,律所需要一個聽話的兵刃。
顯然,于菲錦不是。
焦志鵬給了郭成柱一個聯系方式,“就算真的到了最差階段,你心不狠,地位就不穩。滅了口,誰知道。”
郭成柱不敢,焦志鵬捧着他臉,“你都殺過人了,頂多就是再殺一個,就跟宰豬一樣,别害怕,去吧。”
郭成柱緊張不安中,走出了酒店,坐在車中,緊張的額頭一滴汗水流下。
不一會兒,他身邊車門打開,看到來人,他震驚,“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