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人回應。
“十億。”
古暖暖打算空手套白狼,“爸,先付一半定金,生出來你再付尾款。”
江茉茉拿着手機,手快的編輯了幾個數字發過去,“老爹,卡号發過去了。”
江老:“……不行,生出來再說。”
結果姐妹倆一邊一個,陪着江老,三言兩語,又開始純忽悠了。
就算定金五億,那姐妹倆也是躺賺啊。
"立字據,簽合同。"江老覺得不保底,得拿個合同威脅。
江茉茉看着某律本律,隻聽古小暖點頭,“那成啊。簽。”
江茉茉一看,十分爽快,“行,老爹,我也給你簽。”
簽完字,江老還迷糊着,是不是哪兒不對勁?
古小暖捂嘴竊喜,“對着呢,爸,你别胡思亂想,你就等着我和茉茉我倆努力哦~”
江老還沒琢磨個明白,撓撓腦袋,江天祉歪着腦袋過去,“爺爺,你犯法啦。”
“去去,爺爺怎麽可能犯法。”
小山君說:“就是嘛,你就是犯法啦。不能協議讓女孩子生寶寶的,所以爺爺不能讓媽媽和姑姑生弟弟妹妹的。”
江老:“……”對啊!!
小山君看了看合同,“爺爺,你合同也被騙啦,哪兒沒給你證明~”他記得包爺爺說過,好像是需要律師現場證明簽字還是幹嘛的,才生效,總之很麻煩,可是他家哪兒都沒有呀。
兩分鍾後,“你們倆逆子,還我錢來!”
一老頭追倆閨女。
江老氣的和倆閨女絕交了。
江塵禦批評妻子和妹妹,“爸年紀大了,别整天坑他。”
姐妹倆對視一眼,站門口挨批了一會兒,江塵風過去敲門,“爸,出來吧,塵禦在樓下批評那倆孩子的。”
江老這才偷偷給門打開一個縫兒,眼睛忘客廳方向瞄去,“真批評了?”
江塵風點頭,“正教訓着呢。”
“哼,她倆活該,一點都不尊老。”
江老跟花孔雀似的,趾高氣揚的下台階了,看着倆站那裏低頭的閨女,心裏那叫一個舒坦。
“你倆出去玩去,别在客廳晃悠了。”江塵禦最後也給妻子放了個水,妹妹是順帶。
古小暖撅着小嘴,“老公,外邊有蚊子,咬人。”
江塵禦:“……”他老婆可真難伺候啊。
被丈夫瞪了兩秒鍾,姐妹倆一人拿了個滅蚊拍,一人拿了個防蚊蟲噴劑出門了。
江老美滋滋的,“塵禦,你真是長大了,孝順了啊。”
剛被父親誇完的江總,轉頭又批評老的了,“你也是,被她倆坑多少回了,也不長記性。”别人記吃不記打,他家老爺子,吃的和打的都不記。
江老還無辜呢,“誰知道你老婆這麽會坑,那江茉茉煩人精嫁出去了老回來幹啥,她倆整天坑我一個手段不用兩次,你還好意思說我,我沒訛你是我仁慈。”
吼完,看着想縮小存在感的女婿,“凜言,還有你呢,沒訛你也是我仁慈。”
蘇副尴尬,輕咳一下,“爸,我回去說小茉。”
“嘁,我信你才是個大傻子。”
确實,被坑多了,他這點事長記性了。
不一會兒,院子裏想起一聲古小暖尖叫,“啊啊啊抓到了,茉茉,我抓到了。”
“我看看我看看。”
江天祉一聽,和龍寶兩手抓着二娃弟弟,已經跑出去了,“哪兒,是啥呀?”
小二娃跑不快,但是被倆哥提溜着,他都不用走了被拽着地上順的。
跑出去,幾個孩子也興奮。
江老好奇扒拉的起身,側着耳朵去偷聽,什麽是什麽啊?
真是的,剛和這倆閨女絕交,這會兒他又不好意思低頭出去湊熱鬧。
看着江老爲難的樣子,魏愛華颦笑,出門,也出去看了看,給那姐妹倆一個提醒。
幾分鍾後,姐妹倆雙手背後回客廳了。
看着沙發上還佯裝生氣的老頭,“爸,給你個好玩的萬一,咱和好不?”
江老撇過臉,江茉茉從好友手裏拿走‘東西’坐老父親身邊,她伸手摟住老爹的肩膀,順手将‘東西’放了上去,“老爹,你不要,我們可就給别人玩了啊。你看那江天祉,蘇經年,江北祈正等着給你搶呢。”
果然,他看過去,那三個孩子正眼睜睜的盯着他看,然後視線又落在了他的肩膀上,再盯着他。
這更勾起江老的好奇心了,“我先看看是啥。”
江茉茉:“那你摸一下你肩膀。”
江老一抹,一個有腿還會動的東西,拿起來一看,“江茉茉,我打死你個老祖的。你把知了放我肩膀上!!”
“爺爺,你不要給孫兒們玩呀。”
江茉茉前邊跑,江老後邊追,江老身後依次三隻尾巴跑。
小二娃追了兩步,直接停下,過去抱媽媽的腿。
當被媽媽抱起來後,他眼睛酷似爸爸的眼眸盯着媽媽看,小嘴笑笑,“麻麻,娃娃要~”
剛才就是她媽媽在院子樹幹上貼小喜帖的時候,眼尖的盯上了脫殼出來的知了,她眼明手快咻的一下抓走了。
二娃還想媽媽給他抓一個玩。
“那走吧,咱倆再出門看看。”
院子裏,
古暖暖一邊繼續貼喜字,一邊帶着兒子看樹上有沒有新的知了。
可惜,都沒有遇到。
但是,小北祈一直陪在媽媽身邊,替媽媽遞東西。
“娃,再給媽媽遞一個喜字。”
小北祈蹲下拿起來,舉着小手遞過去。
江蘇去婚宴場地看過了,夜幕歸來,“咋你們倆在外貼呢?”
他也過去拿着去爺爺的綠植圓裏,給綠植盆貼喜字。
“目的抓知了,順帶貼個喜。是不是娃~”
“嗯~麻麻對。”
古暖暖愛死她生的小娃娃了。
知了最後還是哥仨在玩,絕交不到半個小時,一頓夜宵江老又和閨女們感情和好了。
“小蘇,婚禮現場布置的咋樣?你得把甯兒接過來看看。”古暖暖說。
江蘇:“嗯,明天去接,暖姐沫姐,你倆誰跟我去?”
多年了,親姑是江茉茉,但稱呼江茉茉爲‘姐’時,他始終帶的是‘沫’字。
那個不存在的‘蘇小沫’還是他少年時期,幾人相伴打打鬧鬧的沫姐。